其他人注意到陳言的法師小號,都用驚奇的目光看着,不知道這個法師到底哪來的。陳言只好違心的道:“我的一個朋友,也是和我配合參加PK賭賽的。”這個秘密恐怕陳言得永遠的保守下去了,如果說出來,那實在是太驚世駭俗了些。
這些人又對陳言的法師號產生了好奇心,開始對着法師號好奇的詢問了起來。
而同時控制兩個人交談,還不能出錯,這也讓陳言一個頭變成兩個大,好在安瑞年及時解圍,才讓陳言鬆了口氣。
萬吉的獵人和法師職業的玩家並不多,安瑞年找到兩個人,一個是id爲紗布的37級精靈族獵人,另一個是id叫棉花糖的38級人族法師。
這兩人比起龍牙可能出戰的長樂和烏鴉來說,等級還是有差距的。先前陳言也查一下系統等級排行榜,長樂和烏鴉都是39級,這也是在陳言的預料之內,像他們這樣的頂級玩家之間,等級的差距是非常微弱的。往往一個等級之間就有多達數百、上千的玩家,競爭的激烈程度用慘烈來形容也不爲過了。
紗布和棉花糖雖然等級比起長樂和烏鴉有點差距,但在萬吉的同等職業中,已經是最出挑的了。陳言也只能選擇他們做對手。
一羣人簇擁着進入了競技場,安瑞年已經訂好了一個2對2的小場地。等到陳言和紗布、棉花糖進入了場地。其他在場邊觀戰的人都開始大聲吶喊助威起來。
“紗布,好好比啊,等會兒別輸得太難看啊!”單身**在場邊幸災樂禍的喊道。
打我的是豬也開始起鬨:“棉花糖,看你等會兒怎麼死的,嘿嘿,叫你上次練級不等我。”
幾個女孩也饒有興致的看着他們打鬧,李採琳還在一旁笑嘻嘻的爲他們加油。
最離譜的是吳耀懷和香菸有毒,兩人竟然在場邊開始設下賭局,拿比賽的勝負來下注。
香菸有毒在場外大聲的吆喝:“要下注的來啊,賠率1比10,陳言的是1,兩個衰仔的是10,買定離手,恕不賒欠啊!”
這些人還真的去下注,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不過全都是賭陳言獲勝,香水有毒在一邊叫:“別都下一個人的,紗布和棉花糖也下點嘛,大家都是自己人,支持一下啊!”
柳清在旁邊斜睨了他一眼,道:“輸定了的,誰會下他們啊。”一衆女孩跟着表示贊同。
“是啊,陳言哥哥肯定贏的。”趙星妍在一旁捏着小拳頭,使勁點頭。
場內,紗布和棉花糖的一張臉頓時成了苦瓜色。
陳言站在場中,紗布和棉花糖在他對面距離不到30碼的位置。
紗布和棉花糖等級雖然只能算是一般,不過在萬吉的獵人和法師職業中卻是最好的了,所以兩人的裝備還都不錯。
等到場外的吵嚷聲漸漸平息下來,陳言向場邊的安瑞年詢問了一下,安瑞年馬上大聲喊道:“大家安靜了。”又示意另一端的紗布和棉花糖可以開始了。
隨着籠罩着場地的色彩漸漸變化,這場訓練賽正式開始了。
因爲是訓練賽,陳言一出場也沒有讓刺客使用潛行,直接加持了迅疾術後,朝那邊衝了過去。同時,法師號開始揮手釋放霜星冰環。
紗布和棉花糖並沒有迎上來,反而向後方退去。他們也知道正面交鋒肯定不是對方的對手,所以打算採用迂迴遊斗的戰術。
陳言注意到,紗布在後退的時候,不時的停頓下來。想都不用想,陳言非常肯定的斷定,紗布是在佈置陷阱。
獵人的陷阱,除了能給人造成傷害以外,還能隨機困住敵人幾秒鐘。不要小看這短短的幾秒,很可能一場比賽的勝負就在這幾秒鐘內決定。
而棉花糖則退的更快,他注意到刺客的以驚人的速度向他們這邊衝過來,手中法杖開始不停的對着陳言的刺客號釋放冰彈,以期能控制住刺客的移動。而且,在棉花糖心中,自然認爲控制住陳言的刺客是最爲關鍵的。
法師號釋放的霜星冰環準確的砸中了棉花糖,即使棉花糖是個法師,魔防不低,這一下也讓他少了近三分之一的血量。同時,棉花糖感到身體移動變得遲緩起來,被冰凍了!
棉花糖知道不妙,急忙奮力後退,同時他也有些吃驚,這個法師好高的傷害!棉花糖自己也是法師,對法師的傷害自然再瞭解不過。剛纔那個法師的攻擊讓他嚇了一跳。
他是法師捱了個羣法都少這麼多血,那作爲獵人的紗布,挨一下豈不是至少要少一半的血?這樣恐怖的傷害,只要捱上兩下就得掛了!傷害差距這麼大,怎麼打啊。
陳言法師號的奧術天賦專精已經達到了最高的9級,法術傷害絕對是魔防不高的玩家的夢魘。剛纔霜星冰環已經成功減緩了棉花糖的速度,此時又開始對着距離較近的紗布放起了冰彈。
同時,陳言控制着刺客號小心翼翼的躲開陷阱,他剛纔已經清楚的記下了紗布停留的位置,自然不會被這些陷阱難住。
那邊,仍在佈置陷阱的紗布驚訝的發現,他的陷阱一個都沒有起到作用,陳言像是完全能看到一樣,輕輕巧巧的就飛速向他衝了過來。
正準備後退,紗布只覺得胸口一痛,一記冰彈破空而至,一股刺人的寒冷頓時蔓延全身,整個身體都開始僵硬起來,不好!被冰凍了!
紗布瞬間就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不妙,視線中,刺客已經快衝到了他的面前,紗布一咬牙,敏捷的切換出一把獵槍,開始對着刺客的身影扣動扳機。
陳言此時已經衝到了紗布的面前,看着紗布掏出獵槍,在他即將扣動扳機的一瞬間,陳言彷彿未卜先知一樣,身形一閃,腳下迅疾的朝旁邊一移,正好躲開了撲面而來的火藥彈。同時,手中閃着精亮銀色光芒的匕首急如閃電般的****了紗布的胸膛。
匕首****,快速的拔出,帶出一溜的血珠,緊跟着又是一刀,紗布的整個身體完全停頓了下來。此時他已毫無反抗之力。
眼睜睜的看着又是一刀狠狠的刺來,還沒來得及體會到疼痛,然後他就發現自己已然被打飛到高高的半空。
場邊,安瑞年搖頭感嘆了一句:“完了!”被陳言抓住機會接上連擊,還有希望全身而退嗎?
所有人都驚愕的看着安瑞年,不知道他爲什麼這麼說,PK纔開始幾十秒鐘的時間,這麼快就要結束了?
也許這麼說有點誇張,但安瑞年心裡很清楚,一旦被陳言的浮空技擊中,他是不會給人任何生還的機會的。
場內的發展情況正如安瑞年預料的結果,被高高打飛的紗布,身在空中也沒能逃脫陳言的攻擊,寒光四溢的白銀匕首劃出一道道迅疾如電的銀光,快速的****紗布的身體。
紗布完全無法反抗,在快要落地前,遠處法師再次出手,一記法術飛彈精準無比的命中,再度將他打飛,跟着又是一揮法杖,一個閃電球再次在空中將他擊中。
陳言不再去管仍在空中的紗布,他清楚的知道,這記閃電球下去,紗布被掛的結局已經註定。然後他控制着刺客,加速朝那邊剛從冰凍狀態中恢復過來的棉花糖衝了過去。身後,紗布還沒落地就化作白光消失,果然還是掛了!
當紗布再次能控制自己身體的時候,很鬱悶的發現自己已經掛掉,被傳送到了場外。
其餘人都很是驚異的看着場內,雖然他們早已料到紗布和棉花糖肯定不是陳言的對手,但就這幾下就被搞定了一個人,未免也太快了點吧?現在場內只剩下棉花糖一個人,那更加不是陳言的對手了。
楞了一會兒,打我的是豬率先反應過來,對着已經到了場外的紗布調笑道:“早叫你們多堅挺一會兒,沒想到幾十秒鐘就泄了……”
紗布也很是鬱悶,他也沒想到這麼快就掛了,他連手都沒出過幾次啊!
場內,棉花糖面對着衝近的刺客和在遠端實施法術打擊的法師,很乾脆的投降了,被刺客一個十二連擊乾淨利落的掛掉。
戰鬥結束,陳言也被傳送到了場外。
棉花糖哭喪着臉道:“太丟臉了,不到1分鐘就被人搞定了……”
單身**在旁邊安慰他:“不錯了,我還以爲你們最多隻能堅持30秒呢……”這話讓紗布和棉花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是安慰人的話嗎?根本就是揶揄他們,是落井下石啊。
對陳言來說,這場訓練賽的價值並不大,紗布和棉花糖幾乎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威脅。只不過稍微體驗了一下和獵人加法師的2對2感覺。
不過陳言也不擔心,對於他來說,類似的PK他已經經歷得太多了,也不需要靠一兩場訓練賽來汲取經驗。
安瑞年搖了搖頭,對着其他人笑道:“還有沒人要試水的?”
這些人當然不願上去受虐,2對2肯定不是陳言和那個法師的對手,所有有人要求3對2。
安瑞年看了說話的人一眼,很愉快的同意了。就這些人,別說3對2,就算人數加多一倍,來個6對2也不是陳言的對手啊。
果然,3對2的PK仍然以陳言對手的慘敗結束,只不過比紗布和棉花糖多支撐了幾秒鐘而已。
這下這些人也學精了,都不再上,最後要求按照實力分成兩組。
陳言所在的一組自然人數極少,而且這些人一等PK開始,就全部集中火力攻擊他一個人。雖然陳言所在的一組基本上每次都贏,但他自己卻掛了不少次。
這些人簡直把他當成了衆矢之的,特別是紗布和棉花糖,寧可被殺也要攻擊他。這樣的情況下,刺客號可以潛行還好點,而法師號血防孱弱,幾乎每次都必掛,也讓剛纔被陳言虐殺的幾人報復成功,滿腔幽怨得以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