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禾,這是什麼味道,怎麼這麼香?”白梓默坐在書桌前看着窗外,問着站在身邊的小禾。
“小姐,是屋外後花園的花開了,現在正是開的最旺的時候,又香又好看,要不要小禾扶小姐你去看看?”小禾滿眼心疼的看着白梓默。
白梓默聽見小禾的回話,正想問是什麼花,轉過頭,卻正好看到了小禾眼裡的心疼,白梓默心裡只覺得酸楚,便搖了搖頭,說道:“不去了,身體有些乏。”
“那小禾扶小姐去牀上躺着,小姐休息一下吧。”小禾擔憂的說道。
白梓默漫不經心的點點頭,便站起來,朝屋外的涼亭臥榻走去,小禾看着白梓默往外走,連忙把掛在架子上的披風給拿了下來,跟着白梓默。
白梓默走到門外,一陣微風吹來,吹的人無比的舒適,白梓默享受的閉上了眼睛,小禾看見有風,連忙上前把披風給白梓默披上,白梓默感覺到了小禾的動作,擡起手製止住了小禾。
小禾看見白梓默不願把披風披上,便擔心的說道:“小姐,外頭風大,你的身體剛剛纔好,可不能再着涼了,要不然,老夫人得心疼了。”
白梓默睜開眼睛,轉頭看着小禾,微微一笑,白梓默伸手,拉過小禾的手,說道:“小禾,我的身體我知道,這點風對我沒什麼大礙,反而覺得很舒服,你就不要太擔心我了,放心吧。”說罷,白梓默安慰的拍了拍小禾的手。
小禾張嘴正要說些什麼,白梓默看見小禾如此,便把披風接了過來,看着小禾笑着說道:“好了,好了,披風我給披上,你就喜歡瞎操心。”說完,白梓默便自己給自己披上,走到臥榻上躺了下來。
小禾見白梓默把披風給披上了,心裡也安心下來,便不再說什麼,安靜的走到涼亭的桌子上,給白梓默倒了杯水,放在了白梓默臥榻旁的桌子上,讓白梓默可以隨時喝到水。
白梓默看着天上的雲彩,心裡在分析着,自己的身體,到底哪裡還有問題,白梓默轉頭,看着小禾,只見小禾看着自己在出神,白梓默疑惑的坐直身子,盯着小禾。
“小禾,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白梓默見小禾一直出神,便擔憂的問道。
“啊?啊!小姐,小禾身體沒事,小姐你快躺下,別累着了。”小禾看見白梓默坐直身子,連忙伸手讓白梓默躺下。
白梓默見小禾總是不對自己說實話,不由的嘆了口氣,順着小禾的手,躺了下來,白梓默其實心裡也知道,自己身子,怕是有了隱患,老夫人每日派人送來大量的補品開始,自己便已經有了想法,如今小禾這個樣子,更是加深了白梓默對這個想法的肯定。
小禾並不知道白梓默心裡在想什麼,只是心裡在擔心白梓默的身子,小禾看了看天,也快到白梓默喝補品的時間。
“小姐,小禾去廚房把你的補品端來,到時間了。”小禾把披風給白梓默整理了一下,便轉身去了廚房。
白梓默見小禾離開,便站
起身子,走到了院子角落,此時,院裡的角落正開着一簇野花,白色花瓣稱着淡黃色的花蕊,格外的可愛,引人喜歡。
白梓默伸出手,用指腹輕輕摸着野花的花瓣,感受着花瓣細膩的手感,白梓默覺得心裡也明朗了許多。
“小野花,你知道我多羨慕你嗎?你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生命力頑強,不像人的生命,是如此的脆弱,一不小心,便會逝去。”白梓默摸着小野花,輕輕的說着。
白梓默突然覺得胸口一陣氣悶,不由得咳嗽出聲,白梓默難受的不停的咳嗽,白梓默連忙起身,從桌子上倒了杯水,喝下這才舒服許多。
白梓默喘着氣,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感受着不正常的心跳,白梓默心裡也是非常的無奈,果然自己的身體,確實是出了問題了,就是不知,到底是什麼問題,老夫人和小禾,對自己閉口不說,但是自己的身體還是自己最清楚,今天大概也只是小小的預示吧。
白梓默緩了許久,這才覺得心的跳動頻率恢復了正常,胸口也沒有這麼氣悶了,這才舒了一口氣,白梓默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下去,這才安心下來。
小禾端着給白梓默的補品,從廚房走了回來,便看見白梓默咳嗽的場景,小禾心裡一陣焦急,但是想到了老夫人得話,不能讓白梓默知道隱疾的事情,小禾只能焦急擔心的遠遠看着。
小禾不知道過了多久,多一秒都像是在煎熬,這纔等到白梓默恢復了正常,小禾舒了一口氣,眼裡滿是對白梓默的擔憂,小禾看了看手裡的補品,不由得嘆了聲氣。
如今,白梓默的隱疾,還沒有找到方法醫治,可是,白梓默如今突然成爲了王妃候選人,白梓默的身體,如今落下隱疾,每日只能吃補品抑制住,小禾心裡對白梓默也是十分的心疼,可是小禾沒有辦法,也不能告訴白梓默事實。
小禾見白梓默已經好了很多,便收拾了自己的情緒,端着補品走到白梓默的旁邊,把補品放在了桌子上,擡頭看着白梓默。
“小姐,你怎麼站起來了,快躺下休息吧,小禾幫你把補品給晾涼了,小姐你再喝。”小禾看着白梓默輕聲說道。
白梓默不知道小禾把剛纔的一切都看在了眼裡,便把剛纔自己的不適,給隱藏了起來,白梓默聽着小禾的話,走到臥榻旁邊,躺了下來。
“小禾,把補品端給我,我喝完後,你便把碗收拾下去吧,然後讓我一個人待着,我想靜一靜,想些事情。”白梓默閉上眼睛說道。
小禾聽見白梓默的話,心裡雖然擔心着白梓默,但是自己也不能多說什麼,便把補品端到了臥榻旁邊,小禾一邊吹涼補品,一邊看着白梓默,但是白梓默一直閉着眼睛,小禾看不出來白梓默是不是知道自己有隱疾的事情。
小禾把補品吹涼後,便把補品放在桌子上,說道:“小姐,補品涼了,你快喝了吧。”
白梓默睜開眼睛,坐直身子,從桌子上端過補品,一飲而盡,小禾見白梓
默喝完了,便伸手接過空碗,委身行禮便退下了。
白梓默看着小禾離去的背影,不由得嘆了口氣,自己的身子,與突然成爲王妃候選人的自己,都讓白梓默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甚至會有一場暴風雨。
白梓默站起身,慢慢梳理着最近的事情,一件一件仔細的梳理着,但是老夫人把所有事情都隱藏的太好,白梓默並沒有找到其中的任何蛛絲馬跡,最讓人奇怪的,便是老夫人都不明白,自己是怎麼會成爲王妃候選人的。
白梓默想了想,覺得怎麼都沒有頭緒,此時,一陣微風吹來,帶着花香,吹向白梓默,白梓默聞着花香,覺得心曠神怡,便擡腳往後花園走去。
此時的後花園,所有花朵爭先恐後的開放,讓人覺得賞心悅目,其中更是有名貴的花朵藥材,白梓默看看這朵,又看看那朵,簡直是目不暇接。
白梓默開心的看着後花園的花朵,覺得自己這幾日的心情,也明朗了許多,白梓默開心的笑着。
同一時間,白宓月卻在自己的房間裡大發雷霆,她沒想到,白梓默一個棄婦,居然可以一躍成爲王妃候選人,白宓月又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白宓月看着自己房間了的收藏品,只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伸手把房間裡的陶器全部給拂在地上。
白宓月的丫鬟見白宓月這麼的生氣,大氣都不敢喘,只能跪下來,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白宓月把房間裡能砸的東西全都砸了,但是,白宓月覺得,自己的心裡還是不解氣,她很恨,白梓默是什麼人,就是一個棄婦,憑什麼還可以得到老夫人得疼愛。
白宓月每日看着老夫人把補品送到白梓默的院落,還吩咐着,一定要讓白梓默喝下去,白宓月就覺得心裡特別的不舒服,白宓月覺得,白梓默真的是非常的該死。
白宓月看着自己房裡跪着的丫鬟,便一腳踢翻其中一個丫鬟,嘴裡罵道:“你看看你們都什麼個樣子,我看到你們我都氣不打一處來,你們怎麼這麼用!”
丫鬟們哪敢出聲,只能聽着白宓月的謾罵,不敢還嘴,丫鬟們一個個都瑟瑟發抖起來,就怕白宓月又不高興起來,自己又吃不了兜着走。
白宓月看着滿地的陶瓷碎片,又看着旁邊跪下來的丫鬟們,便一巴掌,對着離自己近的丫鬟拍了過去。
“你們還在這裡幹什麼!沒看到滿地的垃圾嗎!全部給我掃乾淨!請你們來難道是讓你們來吃白飯的嗎?快滾去打掃!”白宓月大聲的吼道。
被打的丫鬟半邊臉已經腫了起來,而且嘴角也已經流出來血,但是不敢哭出聲,所有丫鬟聽到白宓月的話,連忙下去拿工具來打掃。
白宓月氣喘吁吁的看着丫鬟們出去,心裡只覺得非常的生氣,白宓月一想到白梓默居然可以成爲王妃候選人,自己便恨不得殺了白梓默,白宓月一直都瞧不起白梓默,如今,白梓默居然可以有這樣的機會,白宓月覺得,必須得給白梓默一點顏色瞧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