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千撇了撇嘴,極爲不情願地喊了聲,“嫂子……”
她說的不甘不願,冬玲瓏本也不想理睬,怎奈肩上的爪子一沉,她只好扯出一抹勉強的笑,尼瑪,等她套出他的真話,她回頭就給這隻爪子修理一番。
夏無垠眯了眯眼,“我和你嫂子有話要談,你們在外面守着。”
夏無風拉着不甘願的夏紫千退到一旁,夏無垠攬着一臉苦笑的冬玲瓏走進了書房。
“坐。”
進了書房,他儼然一副主人公的樣子,拉開了椅子讓冬玲瓏坐下,自己則在她身邊坐下,信手拉過她的一抹髮絲,纏繞在了指尖。
冬玲瓏見四周無人,便再也無需維持之前的恭和,她撇過臉,將髮絲從他的指尖解救下來。
“夏先生,這裡現在沒外人,我們開誠佈公地談一談吧!”
冬玲瓏對着眼前的這個男人說不上厭惡,也說不上喜歡,因爲她肚子裡的兩個種是他播下的,而他貌似只是爲了向自己討回一個謝禮,那麼說起來,這兩個孩子並非在他的意料之中。
當然她本來要生氣,非常的生氣,只因他在非她意願下強行與自己發生了關係,但鑑於她對這兩個孩子的喜愛,還有之前他對自己的幫助,她就不和他計較。
“恩,是,這裡的確沒外人,就我和你,還有孩子們……”他卻笑得萬分得意。
冬玲瓏氣結,這個男人真的喜歡得寸進尺,若不是礙於他那極有分量的身份,她早就一拳招呼過去,他丫的還能在這裡得意。
“我想夏先生誤解了……”
“叫我夏……”他卻眯起眼,那語氣有種堅持,“不然,免談。”
“你!”冬玲瓏一抓手,她感覺自己的耐心要被磨沒了,但爲了孩子,她還是忍了下來。
“夏……”她知道他絕對說得出做得到,人還爲五斗米折腰呢,她不過是說說話而已,划得來。
果然,他點頭,“恩,乖……”
她抓拳,怕會忍不住一拳招呼過去,穩了呼吸,她道,“孩子是我的,而我和你不過是熟悉的陌生人,其他什麼關係也沒有!”
“哦?”他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孩子不是我的麼,難道你一個播種出來的?”
冬玲瓏握拳,淚流滿面,尼瑪,她好想揍人,她自問對這個男人已經很寬容了,爲嘛他還是喜歡得寸進尺。
“我記得之前我說過,這都過去了!”冬玲瓏決定開始反擊,絕不給這個男人再次得寸進尺的機會,“你似乎也贊同我的說法,所以,過去的事都過去,我們現在談眼前的正事!”
“哦?”他往後一靠,眼裡露出慵懶的笑意,“難道之前,我們談的都不是正事嗎?”
我擦,這個該死的男人!
冬玲瓏霍地一下站了起來,“我想知道你爲什麼要那本名冊!”
單刀直入,她要快刀斬亂麻!
她雙手撐住桌沿,目光犀利,“如果我沒記錯,黑鷹已經認罪,集團首腦已經伏法,這本名冊只是證物,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但你爲什麼要這本名冊?”
本來是無意義的東西,竟然有人對這份名冊依舊惦念在心,甚至不惜炸燬一個警局,這樣的手段不得不令人起疑心,莫非對某些人而言,這本名冊還存在着某種意義。比如眼前的這個男人。
夏無垠聽完她的話,拍了拍手,“恩,很敏銳的洞察力,不愧是我的夫人。”
冬玲瓏無語,拜託,不是傻子和瞎子都能看出來好不好!
“那麼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究竟是爲了什麼?”冬玲瓏一笑,打鐵要趁熱。
夏無垠身子往前一靠,朝她勾了勾手,冬玲瓏皺了下眉頭,往前移了下。
他擡頭,在她的臉上飛快的親了下,嘴角勾起,愉悅地看向一臉氣的通紅的她,“抱歉,無可奉告……”
“你……”冬玲瓏最後的耐心被磨沒了,她深吸了口氣,咬牙道,“那麼,我們之間的談話也到此爲止!”
她再也不想和這個自傲,腹黑的男人多說一句話,她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掐死他,當然,前提是她不怕死。這個男人很精貴,精貴到她賠不起。
“玲瓏!”他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沉重。
她停住腳步,轉身看向他。
“我不告訴你名冊的事,是爲了你好,總之你的任務已經完成,剩下就交給我!”他也起身,走到她身邊,神情凝重,伸手按住她的雙肩,“相信我,我所作的一切都是爲了你和孩子們好!”
他的語氣一下子變得不再調侃,而是多了一抹的鄭重。
冬玲瓏心一跳,“你這話的意思是……”那份名冊裡果然還有秘密。
夏無垠見她狐疑的目光,沉了一口氣,“現在不是談這個的時候,你如今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什麼?”她困惑。不是說她的任務都完成了!
夏無垠按住她肩膀的手,順着按在了她的小腹上,眼裡露出一抹慈愛的光芒,“你如今的任務就是要好好照顧好我們的孩子,讓他們能順利降生。”
冬玲瓏條件反射,一手拍開他的手,捂住肚子,退後一步,警惕地看向他,“你想要奪走我的孩子!”這個男人一直都是付出一份,收回幾份。
孩子莫非也是他談判的籌碼,想到這裡,冬玲瓏再也不能隱忍,她叱喝,“你想都別想,孩子是我一個人的,我絕對不會給你!”
夏無垠眯起眼,神情嚴肅,“玲瓏,這次由不得你胡來!”
冬玲瓏一驚,他莫非真的存了這個打算,要奪走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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