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一場戰前準備的會議吧,大家碰個面,表明個自的存在,免得到時在不知道的情況下碰面出現意外。
龍三說完後,就帶着警衛和那個警察離開了,估計他這種政府的人,跟我們這些人在一塊也不大舒服吧。
等龍三走後,清心立馬沒了正形,瞪着我道:";都告訴你了,上次你追蘇三月殺了人都是老張給你收的尾,自己殺人要記得收拾好尾巴,這會被抓了個正形了吧。";
一邊大慈悲寺的圓悲大師輕輕咳了一聲。估計也受不了清心這種假和尚真大師的說法。
看着我輕笑道:";老納會在驚蟄與清心大師帶着空門內所有法師,齊聚泰龍村,在這之前,我們還得研究出對那所謂鱗片人的法子,據聞雲姑婆親手斬殺了同樣有着遊家血脈的宋媛,知道鱗片人的弱點?";
我心中一痛,手指還未搓動,白水就已經握住,擡眼沉沉的看着圓悲:";在後背脊椎,如同蛇之七寸。不過,你們想近身並不可能,想研究倒有另一個法子。";
說着。他輕輕攤開手,只見掌心裡一塊白帕,他伸手將帕子放在桌上,立馬變大,三枚拳頭大小的黑卵立馬露了出來。
他不拿出來,我都快忘記這東西了。
在場幾人一見黑卵,立馬臉露驚色,跟着後退。
圓悲更是急急轉動着佛轉,低低念着經文,起身朝着白水恭敬的行禮道:";多謝神蛇出手相助。";
開始也沒見他對白水這麼恭敬啊?
扭頭瞄了一眼清心,他跟我們混得都能搶餃子吃了,自然沒多少敬意,扁着嘴道:";據傳佛陀轉世之時,曾有黑卵內孵化出天魔,欲奪佛祖金身。";
這下子換我詫異了,難不成以前這東西就露出面?
張天師和孫掌教倒也沒多少震驚,估計是神龍村幫我的了之回去說過這件事情。
";我出了黑門,混戰後大多沉睡,對於世事變遷並未有太多瞭解。對這黑卵所知也不多,但由食人血肉的人臉石蝦蟲在餵養,裡面的胚胎離水無食依舊存活了十來天,可見生命強韌,而且……";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螣蛇已經借止養出了比黑門內鱗片人稍弱的黑鱗人,相信鱗皮大家都見過了。我將剩下的養在泰龍村神無跡那裡,由她幫我看着,卻發現黑卵離了原先的環境並沒有任何變化。";
神無跡那個誰也看不見愛到處晃悠唱歌的少女,居然還會幫他?
不會是用的美男計吧?
可誰也沒在意這個,張天師捏起一枚黑卵,居然還從懷裡掏出一隻激光筆朝着黑卵裡面射去,果然準備充分啊。
只見激光之下,黑卵裡有着一個小小的胚胎,縮成一團,只是同樣黑色的肉質,看不出是人形還是蛇形,似乎纔開始發育,卻時不時**的,似乎不適應強光,還遊動了幾下。
";黑鱗人不會是從這裡直接孵化出來的嗎?";圓悲臉上也帶着沉重,伸手戳了戳一枚黑卵:";遊家有沒有記載?";
說到這個,我就十分不好意思了,對於遊家的事情,我還沒有奈河一脈知道的多,除了蛇骨雄黃酒用蛇骨和雄黃泡酒還得放在骨罈之中,其他我幾乎不知道。
不過等宋嫵阿姆過來,倒是可以問一下她,她活得時間存,又兩度面對泰龍村異變。想來知道的事情比我多了許多。
圓悲見我沒有接話,沉嘆了口氣朝白水道:";還請您帶我們去養黑卵的地方看看,如若能找出鱗片人的弱點,或者知道他們形成的原因,我們贏面也大一些。";
";他們是媧祖親手所創,更接近於神,相對於那個弱肉強食的時代更加完美,無論是力道還是修行,都不是遺棄蛻皮的人所能比的。";白水皺眉看着圓悲,沉聲道:";弱點我們已經告訴你們了,脊椎後那個弱點纔是真正致命的,但別說你們不能靠近,就算靠近沒有沉吟刀也劃不破那層鱗片。看了黑卵只是看有沒有辦法能從術法或者生存方面解決,不用有太多人因此一戰喪生。而且鱗片人就算殺了,依舊能借血肉而生,所以必須得……";
";剝皮、削肉、挫骨、揚灰!";張天師一字一句的接過。
白水在黑門之內,見過鱗片人的肆虐,自然瞭解它們的厲害,要不然當年他也不會帶着大部分蛇族判離。
只是那部份人,卻是因爲什麼而離開呢?
不過現在並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提及這個後,由白水摟着我直接朝外走,張天師他們也急急跟上
泰龍村外,龍虎山已然駐紮了許多人在這裡。搭滿了帳篷,還打了竈臺,見到張天師一行人,都恭敬的行禮,這些人臉上無悲無喜,肅然站立。
從我提出在泰龍村外佈下符陣就一直守在這裡的了卻一臉平靜的解開了法陣。放我們進去,似乎這幾個月鎮守着這個古怪的村子,就好像在龍虎山一般的安然。
道家傳承至今,依舊屹立於世,自有一派修成之法,光是";了";字開頭的這些人,打頭的了心了斷平靜以血獻祭,了卻帶人守着泰龍村寸步不離,了斷在龍虎山處理事務,了之遊走相助,各司其職也各有風骨。
白水摟着我們,居然直接朝着我家院子裡走去。
熟悉的村路,兩邊的燒過的房子經過半年的風雨已然沒了當初的焦味,走到自家院子,破敗倒塌的房屋之中,那棵燒得枝枯乾焦的桃樹依舊焦黑的立在院子中間,白水帶着我們走近我的房間所在的位置。
遠遠的歌聲傳來,因爲沒有雪也沒有泥塵,並未看到神無跡的身形,但她哼着歌就是表明她還在。
院子裡在出事後能用的東西都被以有的村民拿走,我房間的牀已經被挪開,下面有一個大洞,是以前外婆在下面養着蛇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