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瑤似乎對自己夢裡殺人的事情害怕得不行,但據她所說的,卻又好像她作夢的時候並沒有死,但在她做了夢後,死者就會在一股未知的力量下,按照她的夢裡的死法死去。
這似乎不像是夢裡殺人,更像是一種死亡預見,而且都是根據她潛意識裡的殺意迸發出來。
不過我們現在不能確定真假。只能慢慢研究後才知道。
本來以爲像孟瑤這種富婆,會很愛惜時間,並不願意呆在這裡的,結果一聽我們讓她先回去,她就好像怕得要死的搖頭:";我感覺有眼睛在暗中盯着我,我怕,你們這裡不是說很安全的嗎?我就呆在這裡。";
";你就沒請個保鏢或者法師什麼的?";我有疑惑的瞄着她,像她這麼有錢的。應該進去都有保鏢啊,碰到這種靈異事件,怎麼也得請幾個法師,或者買個護身符什麼的。
我們這裡現在情況跟以往不同了,一旦有個外人進來,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啊?
孟瑤說都請過,但都沒用,反正她就是賴也要賴在這裡了。
雲空他娘苦笑的將她帶了下去。朝我們眨了眨眼。
";一旦男人出軌,女人如果有能力的話,是不是想將姦夫淫婦一塊殺了?";白水手指在那塊玉上磨着,皺着眉道:";你說孟婆讓你看的人心到底是什麼啊?要不我將夏荷找回來,你用沉吟刀快一點,將心剖出來看一眼再縫回去?這纔是真正上的直視人心吧?";
";這是直視血淋淋的心臟。";我一邊將孟瑤寫下的名字發給龍五,扭頭看着白水笑道:";你這麼一本正經的強行搞笑,好嗎?";
他搖頭苦笑,將那塊玉朝我舉了舉道:";你喜歡什麼圖案?";
從我養傷到現在,就見他一直在磨那塊玉,我本以爲他這是準備給小白的。
";蛇紋吧。";白水見我不答話,挑眉看着我道:";可能會有點慢。";
他似乎有點不好意思,低頭將手裡的玉收起來,然後小心的將我抱到沙發上,捲起衣襬看了一下背上的傷口:";玉養人,你身上這些傷口好幾天了一直半點動靜都沒有。";
感覺到他手指在後背慢慢朝上爬走,輕柔的撫過每一節脊椎,可越往上,他手指就抖得越厲害,有時似乎想碰觸,卻又好像還沒碰就縮了回去。
我扭頭看了他一眼,輕笑道:";你每晚抱着我睡,又是給我渡氣又是給我舔傷口的,還怕什麼?你是條神蛇。你渡點氣凡人都能成仙了!我自己也用了藥,這已經算好的了,換成普通人,截個義指都要十天半個月纔好,我這一截可比別人雙手雙腳乘上十都多呢,時間上怎麼也得翻上幾個倍啊。";
從服了孟婆的藥到現在,白水每晚都是抱着我睡,用他們神蛇一脈特定的法子將我緊緊護住,有時睡得迷迷糊糊的我能感覺到他舔過傷口。
但在我清醒的狀態下,他從來沒有問過我的傷勢,也決口不提變成屍婆的事,好像就是給小白講講術法。給我輔導一下,似乎我們只是在度假,養傷都只是額外的。
白水將我衣服拉好,伸手撫了撫我的臉。看着外面被雲空他娘安排到特定房間的孟瑤:";那你得快點好了,要不以後打小三的能力都沒有,還讓我出手就不大好了。畢竟手撕小三,這種事情要自己來才過癮啊。";
";你懷疑孟瑤在說謊?是她自己想殺了那兩個人?";我被白水抱在懷裡,想扭頭,可一動,就感覺白水輕柔的脣擦過臉,嚇得我忙停了下來。
可當我停下時,卻正好跟他的脣貼在一塊。
雙脣碰到一塊,我眨了眨眼,白水似乎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抿着嘴慌忙側開,但耳垂明顯就紅了,低低的咳了兩聲。
我可不認爲有什麼感冒會找上神蛇白水,而且他臉上明顯就是心虛,更不用說這橋段老得不能再老了。
";咳……";我突然有點後悔那天不該撿落在陰河的那個手機,因爲從那之後,只要白水做了什麼過於煽情的事情,我就想到他是在網上找到的。
";最近我看了很多電視劇撩情的精選,雲家那些小姑娘特意給我看的。";白水這次倒是十分老實,湊過來於我四目相對,兩人的睫毛都碰到一塊了,鼻息相聞,可惜他卻有點疑惑的皺着眉:";你說兩個人這樣看着就會真的有觸電的感覺嗎?";
我想眨眼。可一眨眼,就會跟白水的睫毛碰到一塊,他睫毛比較長而且密,我碰上去的時候。明顯感覺到睫毛根的顫動。
可他這麼老實的交待自己刻苦的學習撩情套路,讓我都不知道怎麼接口了,雲家青壯都在面對鱗片人時死了,留下來的男孩子都是少年。其餘老中青少幼五代都是女的。
你可以想象一下,一堆橫跨各個年齡階層的女性,有吃有住還有閒,她們湊在一塊除了搓麻將就是八封看電視,沒在這院子裡整個空間天天跳廣場舞就算看在我這傷員的面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