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海,快救我。我心裡吶喊着。
“放開她!”毓海冷言說道。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壞男人不忿的說道。
“我最後說一遍,放開她!”
“你是她什麼……”那男人還沒等說完,只聽一聲悶響,壞男人緊摟住我的一隻手放開,捂住流血的鼻子。
“還是不放嗎?”毓海冷聲道,隨後又是一拳,打向壞男人的另一隻鼻子。
男人忙鬆開我去捂那流血鼻子,毓海眼疾手快,一個箭步,上前把我接住,然後摟在懷裡。
頓時,感覺他的懷裡無比的溫暖,我那顆懸着的心,終於可一安穩的落下了。
我被毓海帶回了家。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意識漸漸清醒,我的眼睛也不在變得那麼沉重。
我睜開眼睛,毓海不在臥室。我輕輕的起身,趴在臥室的門口,向客廳望去,毓海正坐在沙發上,不停的抽着悶煙。客廳裡,已經是煙霧繚繞。
我猶豫着要不要去客廳見毓海,雖然毓海及時救了我,可是剛纔的那件事情還是很丟人。如果我沒有跑去酒吧,我沒有聽信徒有其表的“帥哥”之言,我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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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裡,抽着悶煙的毓海此刻心裡也很糾結,他也很猶豫,不知道該怎樣對筱詩說那件他犯下的不可饒恕的錯誤。
就這樣,兩個人各懷心事,一個人坐在客廳,一個人呆在臥室,你不出來,他不進去。一直持續了整整一個小時。
最終,還是筱詩沒有坐住,披上衣服,向客廳走去。
正在抽菸的毓海聽見了響動,將最後一口煙吸盡,然後按在菸灰缸裡,回過頭對我說道:“你醒了?”聲音不鹹不淡,聽不出有任何情感因素在裡面。
“嗯,醒了。”我也淡淡的說道,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看了一眼毓海,隨後,一言不發。
空氣好像瞬間凝固,房間裡瀰漫着尷尬的因子。
我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詭異氣氛,順手拿起遙控器,將電視打開,將聲音調到最大。
以此來掩埋我們各自的心事。
許久,毓海終於說話了。
他的第一句話不是說自己的,而是問我的,“今天你怎麼會和那個男人在一起?”
“我在酒吧喝多了。”我這能這麼說,儘管我懷疑並不是自己酒量不行,而是自己的酒裡被那個道貌岸然的男人做了手腳。
“你一個女孩子,沒事去酒吧做什麼,還喝那麼多的酒?”毓海冷聲問道。他竟然完全不去反思自己的錯誤,而是盯着我的錯誤一直不放。若不是因爲他,我能去酒吧那種鬼地方嗎!
現在,他竟然大言不慚的訓斥起我來了。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你都可以去酒店,我憑什麼不能去酒吧?我願意去,你管得着嗎?”我怒道。
毓海見我對他吼,他的火氣也跟着上來了,也大聲喊道:“我說不能去就是不能去,你知道去酒吧都是些什麼人嗎?你一個女孩子去那裡,不是坐等吃虧嗎?難懂你很喜歡被被人欺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