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中,寥寥無幾的出租車在街上緩慢的遊蕩者。街上,陸陸續續的出現了零星的環衛工人,他們手拿着掃把,在馬路上,一寸一寸的打掃着,車子駛過的時候,他們還要謹慎的躲閃,以免誤撞到自己。
他們是這個城市最辛苦的,最下層的勞動力,每天早上比太陽起得早,晚上,比太陽睡的晚,如果艱辛的工作,只爲了能夠有口飯吃,沒有學歷的他們,只能憑着自己的雙手,賺的微薄的薪水。
看着如此辛勞的他們,我能做的,只有默默的獻上自己最真誠的的祝願:願他們身體安康,願大家自覺保持環境衛生。當你嘴裡吃着甜美的雪糕的時候,手中的雪糕袋隨風飄舞,在空中盤旋了幾圈之後,慢慢下落。說不準就會落在那個車子的擋風玻璃上,擋住了司機的視線,隨後,一個不小心,意外發生了。或者,當你將嚼完的口香糖隨意的吐在街上的時候,那一個個彎下去的不僅僅是環衛工人的腰,更是他們爲了生存而低下的卑微的頭顱。
我們又何嘗不是這樣呢?爲了那麼一點點的利益而相互爭鬥,諂媚上司,拉攏下屬,只不過,我們穿着比他們鮮亮一些,表面上比他們稍微幸運一些,因爲我們的手裡拿着某某大學畢業字樣的畢業證。
能力不等於學歷,沒有人會問你成吉思汗墓埋在了哪裡,季風性氣候是什麼表現,卡斯特地貌是怎樣形成的,也沒有會問你蘋果爲什麼會落地砸向牛頓的腦袋······只會有人問你,公司的新產品快要上市了,我們該用怎樣的方式打響這一新招牌呢?老闆讓我做個新方案,必須要有創意的點子,我該怎麼辦呢?
所以說,所謂的學歷,不過是打着培養人才的幌子,培養了一批有一批能力不足的低能兒,論實力,他們沒有,論學識,他們只有畢業證明,腦子裡根本就是漿糊一鍋。畢業了,有些人因爲畏懼,遲遲不肯踏入社會,只是一味的窩在家裡,做着名副其實的啃老族。或者不停的換工作,但凡遇到了一丁點的困難,就會退縮,再換下一份工作,又遇到了困難,又退縮了,有個詞,淺嘗輒止,很適合用在這一類人的身上。
火車發出轟轟的鳴笛聲,天色尚早,我已踏上了前往毓海身邊的火車。
曾經都是男追女的故事,如今,我只想順着自己的心,上演一場女追男的求愛之旅。女追男,並不可恥,並不丟人,爲了幸福,我願意放手一搏。
當我找到毓海的時候,他正在一家店裡和那裡的老闆談事情。我的嘴角輕輕的揚起一絲笑意,我不會抱怨自己的旅途有多勞累,只要看見他安好,我就已心安。隨後,靜靜的站在外面,看着青青綠柳,等着他。
我不知道毓海和那個來辦談了什麼,只是看見那個老闆不停的搖頭擺手。許久,毓海一籌莫展的出來了。
“怎麼了?談崩了?”
毓海點點頭。
“沒事,這家不行,我們再去下一家談談,總會有合適的。”我輕聲的安慰道。
“對了,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毓海這纔想起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