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州,這裡與其他地方不同,並沒有出現武者分裂或者是普通人聲討。
畢竟是一國之都,在自信方面還是無人能及的。
反倒是絕大多數人都在呵斥外地人不守規矩,就因爲這點小事竟然反對昭國,甚至還想着要交代,這簡直就是損害到了他們的利益。
王臨池來了之後,也發現了這裡的風氣有不少的問題,很可能是因爲貴人的數量過多,間接形成了影響。
好在這和王臨池並沒有多少關係。
“從東州來的?”一名武者瞥了王臨池一眼,他這纔剛剛抵達,因爲坐的是火車,纔剛出站,準備打探一下消息,就被人給攔住了。
“不是,你誤會了。”王臨池一本正經的胡說着。
顯然皇州在防備東、欽兩州的武者來人,自從貴人們被爆出來之後,生怕這兩州的武者來皇州討公道。
“那你這票根怎麼證明?”這名武者眉頭一挑,對於王臨池的否認,沒有感到意外,他卻是拿出了證據來。
“關我屁事,你拿個票根出來就能證明我,那我手繪個戶口本,豈不是成你爸爸了?”王臨池瞧了一眼,反過來嘲諷了一句。
票根而已,又不是有名字或者是有實時數據。
對方臉色一黑,沒想到王臨池這麼囂張,也不看看這裡是哪裡,一個臭外地的也配?
“跟我走一趟吧,你涉嫌”對方毫不猶豫的就說道。
“怎麼?你是黑牢夜衛不成,說跟伱走就跟你走,證件出示一下。”王臨池一點都不在意。
大庭廣衆之下,對方還真不敢亂來,除非不講理。
這可把對方氣的不輕,外地的刁民就是刁民,居然還敢反抗,他不僅不出示證件,還直接動手。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幹了,進去後對方就老實了,本來也就是打一頓然後扔出去,現在不行,得關進去榨一筆油水出來。
“你這是在”對方還沒有說完。
王臨池直接就釋放出了武將的氣血氣息出來,對方也是一愣,神色有些難看,沒想到這居然會是一名武將。
皇州就是再強大,也不可能安排一名武將幹這種事,所以對方也不過是一名武師。
“你你不要以爲自己是武將,就能夠在皇州爲所欲爲。”對方慫了。
那不然還能怎麼辦,真跟王臨池硬碰硬不成。
“你知道嗎?我修煉的是毒功。”王臨池湊了過去,小聲的說道。
對方眼中瞳孔一縮,身體開始顫抖了起來。
他知道王臨池是什麼意思,就是簡潔明瞭的告訴他,你完蛋了。
“站住,你敢公然釋放毒功,你被捕了!”既然給自己下了毒,那就說明沒得談了,慫什麼慫,直接硬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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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保命,他可以放下身爲皇州人的尊嚴,但是你現在要他的命了,那這尊嚴就又可以撿起來了。
區區一個武將,在皇州里根本就翻不了天。
“可我沒有釋放,再者,讓你的上司來吧,下告上,我打死你都可以。”王臨池戲謔的說完,轉身離開了。
路上一邊走,王臨池心裡也在犯嘀咕,這一來就遇見了這種事情,身上這層主角皮子已經快要變成拖累了。
要不然怎麼會平白無故遇見有人挑釁他。
等級還只是一個武師,這確實是太離譜了。
不過這也算是正常,在數據記錄裡,他的武者等級依然是武士,再加上自身特殊,擁有越級強殺的能力,所以安排一個武師過來作爲敵人,屬於範疇之內。
可問題是他被關了三個月,出來就是神功大成,武師在他這裡比小蝦米都不如,小蝦米他好歹能吃,武師這麼大一個,吃了也沒什麼用處。
王臨池離開之後,這名武者顫顫巍巍的拿出了對講機,將情況一五一十的都講了出來,倒也沒有添油加醋或者是偷工減料,反而是很實誠的說着。
站在皇州的位置上考慮,他並沒有做錯,畢竟是上頭下令,所有外地來的都要監控。
所以有錯的是王臨池,他一個臭外地的來皇州居然還敢如此囂張,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王臨池也聽到了,他並沒有過多在意對方的報告,他則是在想一件事,那就是一來就讓他迫不及待的和皇州對立,這是否意味着貴人們在武道世界這裡也不是很受待見?如果貴人們是武道世界這一方的話,王臨池不可能遇見這種事情,只會被順理成章的加入皇州陣營。
然而現在,一來就逼着走向對立面,而且還是非常的着急,想着給他來上兩巴掌,避免他跳反。
“害蟲吧。”
王臨池很快就想到了貴人們的比喻。
大的算不上,要不然早就被解決掉了,只能算是小的,再加上自身的特殊性,所以才一直沒有辦法除掉。
別的不提,單單是長生不老這個能力,在武道世界裡屬於病毒了,武者能活的久,但是卻不能長生。
在這方面上,確實是不如修士。
至少人家修士動輒就是萬年起步,哪裡像是這武者,哪怕是武神了,壽命頂破天也就一千年,而且還會隨着歲數的增加使得氣血滑落,年紀越大的武者,實力也會跟着降低。
武神還好一點,因爲已經屬於非人的模樣了,就算是氣血滑落,也不會有太多的衰減,畢竟沾了個神字。
但是往下的武帝,壽命不僅不如武神,連帶着巔峰時期都會跟着減少。
“不過話說回來,爲什麼武神會是貴人們忠實的擁護?”王臨池想不明白這一點。
隨着貴人們長生不老能力的暴露,武者跳反裡最高級的就是武帝了,而且數量還不少,然而武神們卻沒有一點想法,這件事還是比較奇怪的。
大部分武者確實是戰死,但也不是沒有老死的,武神肯定也有了。
按理說武神就類似於古代皇帝,年輕一點的還好,要是老了,又有長生不老在跟前,怎麼可能會不心動。
“除非有更大的利益在誘惑着他們,亦或者是他們知道某些真相。”
王臨池覺得後者可能性更大,畢竟什麼利益能夠比得上長生不老?爲國爲民嗎?那就太扯淡了,黑牢裡十數萬武者不是民,反倒是貴人們是民?
所以王臨池更傾向於武神們知道某些真相。
“在這裡!”一個聲音傳來,伴隨着大量的動靜。
“跟我們走一趟吧,你涉及”
爲首的一名武王看着王臨池,顯然是被之前攔住他的那名武者喊過來的援軍。
“抱歉,我現在沒空,等下次我有空了再來找你好了。”王臨池說完,整個人化爲一簇青煙就這麼消散開來。
這些個武者見到這一幕,也是愣神了。
就王臨池的這種離開方式,有點衝擊他們的三觀。
“武技能夠辦到這種事情???”這名武王回過神來,有些不知所措。
“可能是對方的特殊體質吧。”身旁的一名武者猶豫再三,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誰家特殊體質有這種能力。”對於回答,武王顯然是不相信,絕大多數特殊體質都是被動提升修煉速度,哪裡能有這種詭異的武技。
他寧願相信是某種強大的傳承。
“還愣着幹什麼,快追啊。”武王立刻說道,把衆人的思緒給拖回了現實裡。
這件事現在是真的麻煩了。
一個擁有跳出規矩能力的人出現在了皇州,而且還是從東州過來的練毒武者,對方如果有心的話,必然會攪得整個皇州不安寧。
至於請更高的武皇乃至是武帝出手,這不得被罵的狗血淋頭,他堂堂一個武王,居然解決不了一個武將,怕是得成爲皇州圈子裡的笑料。
作爲皇州人,最注重的就是面子了。
沒有這個面子他還不如直接去死。
而且他也有自己的小算盤,比如說從這外地來的小小武將口中,撬出對方這門神異的武技。
在別人身上,肯定是詭異了,如果他得到了,那自然得用神異來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