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有去那裡,只是去買了個蘋果味的芬達而已。
走到座位坐下,只見姐姐和龍崎老師在聊天,有人從後背拍了我一下,我轉過頭。
看見了柳含煙,“你怎麼來了?”我站起來,抱着他。
“傻丫頭,和家人來旅遊。”
我怎麼覺得有點冷,可是現在是個晴天啊?
“好啊,我陪你逛逛。”轉過頭對姐姐說,“我今天可能晚點回家。”
拉起柳含煙走了。
姐姐還是在和龍崎老師聊,其實人還是那個樣子。
“六比零。”裁判宣佈,“三比一,青春學院晉級。”
“好,今天就在這兒解散吧,明天按時訓練。”龍崎老師衝着青學的說,“花月,你在東大教書要小心啊。”
“啊?”姐姐沒明白。
“我聽說,東大最近請了只狐狸當教練,雖然是你的本家吧,但他...你還是小心一點。再見。”
“不二,東大網球教練是誰啊?”
“是伴田教練。”
“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龍馬。”
“嗯?”
“要不要回美國?全美職業賽,有很多對手。”
“有空嗎?和我比一場吧?”
“不了,哥哥,考慮好了,告訴Eric,拜拜。”姐姐拉着菜菜子走了。
“哼,姓越前的都很囂張嗎!”
“沒辦法,我們又囂張的本錢,跟自我崇拜的水仙花不一樣。”
“水仙花嗎?很適合跡部嘛。”
“花月,這樣不好吧,跡部同學好像很生氣。”一邊回頭張望,一邊小聲對姐姐說。
我拉着柳含煙來到超市,買了點蔬菜準備回去做飯。
我們回到家,我把東西放下,上樓換了件衣服,長髮散下,牛仔褲,紅色板鞋,寬鬆的襯衣。
柳含煙正圍着圍裙做着飯,“呵,你也做飯啊。”
“怎麼,你有意見啊?”
“沒有沒有。”他準配伸手咯吱我,我伸手握着他的手笑着,說:“別鬧了。還做飯呢。”
門被打開了,他們站在門口,看着我們,我們馬上鬆開了。即使我們知道這不是真的,但是他們可不這麼認爲。
我們回廚房做飯,做好了,他們都下來了。門鈴響了:“叮咚。”
我脫下圍裙跑去開門,打開門,是蘇涵和小雅。
“姑姑。”小雅看見我高興的叫着。
我蹲下來,抱着她,說:“小雅,最近乖嘛?”
我鬆開她,她說:“小雅乖,小雅最乖了。”
我站起來說:“好,先進來。”看見蘇涵,“嫂子。”
我們進來了,小雅跑過去,見到小雅,柳含煙蹲下,他們倆互相抱着。“爸爸。”小雅喊了一句。
我好像聽見有人下巴掉了,奇怪了,爲什麼小雅喊柳含煙爸爸,你們下巴爲什麼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