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七點起來,覺得肚子疼,也沒太注意,就吃了兩片止痛片。
收拾好後,我拿出茶具,開始慢慢地沏茶。
“叮咚。”
我跑去開門,看見是柳生和手冢。
“進來吧。”
我們去客廳,坐下來。
“冷月,伴田教練讓我叫你去訓練。”
“等等。來,一塊跟我們喝茶。”
他勸道:“沒事,他要是強迫這隻狐狸不願乾的事話,會死的很慘的。”
說忘給自己又倒了一杯茶,“您真是好興致,這麼快就一杯,以前,你可是半個小時才一杯的。”
“我今天回去,以後喝不喝得到就是一回事了,萬一,以後喝不到了,今天還不多喝一點。”
“是啊,她也不至於這麼小氣啊。”
“是你,我結婚了,雖然都是朋友,沒有那麼的顧慮,但是,你嫁人,你男朋友還準嗎?”
“哥哥,我的親哥哥,你記性可真好,昨天剛跟你說,不嫁人的,今天你就又給我拽出一個男朋友,你是看我太閒了是怎麼找的?”
“是啊,這世上,還能找出一個能符合你全部要求的,還真沒這個人。”
“我的要求高,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有權有勢,有錢,帥,成熟穩重,跟你面前有點像孩子,熱愛運動,最好能在網球上超過你,會打籃球,體貼,溫柔,細心,大方,大度,等等,看來你的要求不是一般的高。”
“我的要求從沒有低過。”
“是嗎?那含諾呢?”
“你認爲他很低嗎?”
“說實話,他確實不低。”
“那不就得了嗎?”
“是,是,我的大小姐。”
“好了,看看幾點,快走了。”
“是啊,我該走了。”
“我送你,一塊吧,手冢?”
“嗯。”
我開車,送他去機場,其實,他只是送請帖來的,不過,我能不能參加就是一回事了。
回學校的路上
“冷月。”
“嗯?”
“他跟你什麼關係?”
“你是說柳生,我的朋友加師兄,再加朋友的未婚夫。”
“這麼複雜的關係?”
“說是複雜,其實也很簡單,不過就是朋友而已,來給我和姐姐送結婚請帖。”
“結婚?他要結婚了?”
“是啊,他和我的一個朋友,青梅竹馬,最近決定要結婚了,就在全國大賽完。”
“哦,冷月沒有喜歡過他?”
“你說的是喜歡,不是愛?”
“是的,是喜歡,不是愛。”
“那,的確喜歡過,不過就當朋友一樣喜歡。”
“哦,那他沒有追過你?”
“沒有,我10歲至17歲,一直在中國,後來,去了美國,才認識了他。”
“那,冷月爲什麼一直在中國呢?”
“我從小就喜歡上海,後來,我非常喜歡騎着馬在草原上奔馳,所以,想在中國打拼,就一直在那裡了。”
“那爲什麼又回來了?”
“因爲,一件事,沒有辦法,再在那裡呆着了。”
“冷月,你爲什麼願意回答我的問題?”
“習慣吧?下意識吧?都有可能。”
“嗯。”
到了,我們下車,我直接去了女子訓練場地,他去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