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切。”
“冷月,有什麼事?”
“今天,我陪你打一場,我鍛鍊一下,你順便好好學習點東西。”
“嗯。”
憑着自己的感覺吧,打了幾場,可是,我真的打不下去了,我的熱情,沒有了。
“小田切,不要再打了,你把姐姐叫來,我要和她打一場。”
“嗯。”
姐姐來了,說:“怎麼,熱情又有了?”
“沒有,我只是想試試 ,我的能力還行嗎?還可以去比賽嗎?倒也是,我不用比賽,只是一個替補而已。”
“替補?”他們都來了,小田切誰讓你把他們叫來了。
“姐姐開始吧?”
“好。”
我們上場,一直和姐姐比,沒有停。
“姐姐,按平分算吧?”
“可是,本來就是啊。”
“嗯。”
我們走下場,可笑的是,我穿着牛仔褲比的。
“冷月,你越來越不尊重比賽了。”
“沒事,只是太急了。”
“好了,先去宿舍休息下吧。”
“嗯,你也注意點吧。”
“嗯。”
我回到宿舍,還好,我住過這裡,這裡有我的衣服,所以我換了下衣服,把頭髮散下來,不再用帽子遮住。
他們都走了,我纔出來,我走向車庫。用手捂着肚子,真的好疼,我以前吃冰激凌,都沒有關係的啊,真是麻煩。
我蹲下來,有影印,我擡頭,是手冢。
“你怎麼在這兒?”
“我來取點東西。”
“冷月你怎麼了?”
“我沒事,我先走了。”我準備起身走了,可是手被他拉住了,他說:“冷月,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了,我沒事。”我抽掉手,準備走。
他卻抱着我,打開車,到副駕駛的座位,他坐在駕駛座位,他真的準備送我去醫院,天啊!
“手冢,我真的不用去醫院,我回家睡一覺就好。”
“你看你的臉,必須要去醫院。”他衝我吼。
“那你認爲,女人生理痛,需要去醫院嗎?”我衝着他吼,你就不能輕省一點嗎?
“我送你回家。”
我坐在車上,看着窗外的美景,那麼美的景色,可是,總覺得缺一點,美中不足。
我家到了,我說:“我可以自己回去,你趕快回家吧。”
我說完,他橫抱着我進家門,龍馬在,我在心裡喊:龍馬,你要救我,你一定就要救我。
“冷月生病了。”天啊,你倒真是速度型的。
他抱我到牀上,我還以爲他走了,所以我拿着衣服,去洗澡了。
我穿着白色吊帶裙,擦着凌亂的頭髮,打開房門,手冢,一手拿着熱水袋,一手拿着薑糖水。
“我下樓拿一下東西。”我馬上跑下樓,對龍馬說:“給我去買兩瓶止痛片,謝謝。”
我又去拿了一桶冰激凌,上樓。
我走進房間,坐下,手冢把熱水袋遞給我,“謝謝。”
我準備吃冰激凌,他一把奪了過去,“你給我。”
“你不能吃涼的。”
“可是,我已經習慣了。”
“你不能吃涼的。”
“你快點拿給我。”
“你不能吃涼的。”
這時候龍馬進來了,“姑姑,你的藥。”
他遞給我,我伸手接,卻被手冢拿走了,“越前,不要拿藥給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