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楊劍答應,鬆森率先走出了宿舍門。莫博奇愣了愣,也跟着鬆森而去。
我們的豬頭哥看了一眼楊劍,想到自己被帶到警局的可怕場景,相對而言,還是跟博奇兄走比較有安全感。
“楊警官,去警局我看還是下次吧……”豬頭哥弱弱地問道。
“哼。”楊劍放下豬頭哥的胳膊,隨着鬆森和莫博奇而去。
龍州郊外,秘密工廠,楊劍看着車間裡的翼神,覺得有些眼熟,一時之間又想不太起來。鬆森招呼第一次來的楊劍和豬頭哥坐下之後,拿來了幾瓶飲料。幾個人坐了下來,開始交談了起來。
楊劍環視了一下週圍的環境,說“這裡是報廢的車場,怎麼還沒有拆掉?”
鬆森啪地一聲點起煙,說笑道:“楊警官跟着我們來這裡不是爲了查封我的家吧?”
楊劍拿起鬆森給他的飲料,也不怕飲料會有什麼問題,喝了一口,“自然不是,因爲這個不歸我管。”
鬆森:“呵呵,那就好。楊警官,我們來聊聊吧。”
楊劍:“好啊,不過你們的事情,我們另外再談,我暫時相信你們跟石延楓是一起的人。現在,我們現來說說,他!”
說完,楊劍指着豬頭哥,饒有興趣地看着他。鬆森和莫博奇也看着豬頭哥,把我們的豬頭哥看得心慌慌,要是莫博奇在這裡,豬頭哥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掉進賊窩了。楊劍和鬆森,一個看起來冷酷暴力,一個看起來猥瑣無良,我們的豬頭哥心慌慌啊心慌慌。
“額,你們,想幹嘛?”豬頭哥緊張地離開座位,朝着門口小步子挪動着。那個模樣,就像是一隻小白兔,看見一羣餓的嗷嗷叫的野狼,唯恐避之不及,卻又無處可逃。
楊劍和鬆森有些鬱悶,不知道這個長相豬頭的同學心裡都在想什麼。莫博奇,倒是習慣了這個活寶室友的一貫做派,“鬆森,楊警官,還是我來問吧。”
楊劍和鬆森看了一眼莫博奇,點了點頭,知道這個時候還是熟悉的人來問會比較好
。
莫博奇對豬頭哥揮了揮手,“阿樹,正經點,我們只是有些問題想問你,事關痞子哥。”
聽到痞子哥,豬頭哥馬上變了臉色,想了想,坐回原位,使自己和楊劍和鬆森儘量遠一點,“博奇,到底什麼事啊?”
莫博奇:“嗯,我們就是想問問你,你會射擊麼?”
聽到莫博奇突然問起這個問題,豬頭哥的臉色瞬間變得奇怪,不再是油腔滑調的不正經的模樣。換了一副坐像,豬頭哥破天荒地用無比正經的口氣說話:“博奇,你怎麼突然問這個?是不是你知道了什麼?還是……”豬頭哥看向楊劍,說道:“楊警官,說吧,你們找我到底是什麼事?”
莫博奇看着緊張嚴肅的豬頭哥,想着先解釋一下,楊建打斷了他,對豬頭哥說道:“陳樹人,1981年生,龍州江戶人,江南大學車輛工程碩士研究生。留洋海歸,曾應邀參加國際狙擊交流大賽,獲得國際狙擊交流大賽冠軍,贏獲多項國際和洲際的狙擊大賽獎項,國際狙擊手排名前十的射擊選手。我說的可有錯?”
豬頭哥看着楊劍審視的目光,沒有躲閃,沉默了一會兒,再次站了起來,看着坐着的三人仰視着自己,豬頭哥的手叉在水桶般的粗腰上,然後用俯瞰衆生的口氣大笑道:“哈哈哈哈,你說的沒有錯,我就是那個人見人愛,車見車爆胎的……狙擊之王,江湖人稱狙神!哈哈哈哈哈哈!”
“我倒!”其餘三人反應過來,滿頭黑線。豬頭哥承認地方式是出乎意料的奇怪啊。都是過去式,在場也沒有人崇拜他,他倒是自嗨了起來,瞧他一臉沉醉的表情,已經忘乎了所以。
還是莫博奇的免疫力比較強,畢竟已經不是第一次見識到豬頭哥自賣自誇的嘴臉了。“阿樹,你要不要先冷靜一下,既然你真的是狙擊手,那麼……”
豬頭哥不高興地打斷莫博奇道:“什麼狙擊手?我纔不是狙擊手!我是超級狙擊之王,當然,爲了方便起見,你也可以見我狙神!哈哈哈哈哈哈。”
一頭黑
線,幸虧莫博奇有了豬癔症的抗體,“好吧,那麼阿樹狙神,你能不能先坐下來。我們有些事。想問問你。”
豬頭哥這才安分地迴歸正常狀態,做到了位置上,翹起了二郎腿,說道:“說吧,我看心情說不說。”
“我幹,我受不了了!”鬆森和楊劍異口同聲,就要撲向得意忘形的豬頭哥,卻被莫博奇勉強地攔了下來。
豬頭哥也覺得自己有些過了,咳了咳嗓子,說:“好吧好吧,我不鬧了,博奇,你說吧,想問什麼就問什麼,就憑我們的交情,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
莫博奇安撫好捉急得就要發狂的楊劍和鬆森,對豬頭哥問道:“阿樹,你真的是一個狙擊高手麼?”
豬頭哥點了點,看了一眼楊劍,說:“剛剛楊警官不是都說了我的過去麼?一字不差,我的卻會一些狙擊技術。其實,這些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我已經很久沒有再摸狙了。”
莫博奇:“那阿樹。你介不介意,說一些以前的事情?”
豬頭哥大方的笑了笑,“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我的大學,是在國外讀的。當年高中畢業,我的老爹就把我送到了國外讀大學。在大學裡,我參加了一個射擊俱樂部,和裡面的人玩得很好。有一次,在狙擊比賽中,我意外地結識了一位退役的狙擊手,我們趣味相投,成了忘年之交,在空餘的時間,他就把他在軍隊裡學到的狙擊技術全部毫無保留地傳授了給我。我不謙虛地說,或許我真的有一些狙擊的天賦,過去也真的喜歡這項運動,所以在大學四年,除了在校學習時間,其餘時間基本都泡在狙擊技術的鑽研上……不過回國後,因爲條件是環境的原因,我就再也沒有摸過狙了。”
說完之後,豬頭哥微微低下了頭,顯得有些追憶過去的時光。見豬頭哥毫無保留地說出來,鬆森楊劍相視一眼,知道如果不是豬頭哥掩飾的功夫太厲害,他應該跟這幾件案子沒有關係。
於是,莫博奇接着問道:“那阿樹,你怎麼以前都沒有和我們說過這事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