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宮大殿上,太后一聽小太監的話,面容一喜,眼裡耀起亮光,說不定這是個轉機,所以不等鳳紫嘯開口,便心急的詢問:“說,什麼喜事。”
“回太后娘娘的話,春宛宮的玉昭儀有喜了。”
“玉昭儀有喜了?”
這次,太后和皇上異口同聲的開口,隨之殿內很多人面露喜色,這可是皇室的第一個血脈,怎能不高興。
大殿下首的司馬淵一聽,立刻逮着機會恭喜皇上。
“臣恭喜皇上,賀喜皇上。”
太后站起身,雙手合什,歡喜的開口:“哀家要感謝祖宗的庇佑,皇室終於有了第一個血脈,這可是大喜事啊,皇上,這種大喜的日子,還是不要生怒的好。”
鳳紫嘯望向下首的舅舅,終於鬆動了,冷沉着臉命令:“從現在開始,你要好好教導司馬卓,若是再發生這樣的事情,那麼朕不會再饒他第二次。”
“謝皇上,謝皇上。”
司馬淵鬆了一口氣,大喜過望,趕緊的磕頭謝恩,不過心裡還是很生氣,這一次的事,全都壞在左相的手中,左相爲何會恰恰好的這種時候出現,難道他和皇后?
司馬淵眯起眼睛瞄向海菱和西凌楓,不過倒是沒看出任何貓膩。
但他是不會放過這兩人的,敢傷了他的兒子,他不會坐視不理的。
大殿上首,皇上赦免了司馬卓,望向海菱,眉一蹙,命令:“皇后在正儀宮閉門思過,一個月不準出正儀宮。”
“海菱遵命。”
海菱領了旨,這是最好的結局了,讓她在正儀宮閉門思過,她是巴不得待在裡面不出來呢,這宮中,個個都這麼討厭。
司馬淵又向太后和皇上道了一次喜,告安退出了清心宮。
海菱和左相西凌楓也告安出殿,門外,司馬淵並沒有走,正等着西凌楓,看到他出來,抱拳皮笑肉不笑的望着西凌楓。
“左相今兒個來得好巧啊。”
西凌楓眯眼,眼裡是冷光,一句話都不說望着司馬淵,想起沈若軒說的話,這司馬淵很可能就是他的父親,如果真是這樣,他還真的失望,而且他是不會認他的。
“左相大人爲什麼不說話?”
“道不同不相爲謀,”西凌楓甩袖離去,不過從頭到尾都沒有望向海菱,因爲他不想給海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鳳紫嘯這一次的行爲,還真是讓他很失望。
若不是不放心海菱,他都想離開了,犯不着爲這樣是非不分的男人謀劃。
殿門前,海菱領着胭脂等宮婢回了正儀宮閉門思過。/
相較於正儀宮的冷清,此時玉昭儀住的春宛宮熱鬧異常,宮中后妃,個個都跑到春宛宮去拍馬屁。
“這張不錯。”
有人指着一張畫像開口,隨之一道聲音響起:“不錯什麼啊,眼睛太大,眼大無神,空洞無光澤。”
衆人一看,這批評的人竟然是皇后娘娘,不由得禁了聲,玉妃抿脣輕笑,太后眯了眼睛,皇后是什麼意思。
她不會吃醋,嫉妒了吧。
“皇后娘娘說得是,”有人附和着,另有一名貴人取了畫像,遞到海菱的面前:“皇后娘娘請看,這張不錯,眼睛不是那種空洞無神的,很光澤。”
“脣太薄,人說薄脣的女子最是寡幸,這樣的人怎麼好來侍候皇上呢?”
海菱繼續點評,這下大家一起望着她,心中肯定着,皇后是嫉妒這些即將進宮的佳麗,所以纔會把每個人貶到底。
不過是誰都比她好啊,衆人心裡想着,卻不在明面上表現出來。
這些女人一個一個比猴精,現在太后面前,她們可不敢放肆,到時候吃不了兜着走。
“那這一張呢?”
這次是太后挑選了一張畫像,遞到海菱的面前,海菱略略的瞄了一眼,隨之不屑的開口:“這人面相太兇了,天生的剋夫相,若是把她娶進來,定然會克到皇上。”
“皇后,照你這麼說下去,還有人能進宮陪王侍駕嗎?你倒是給哀家說說,什麼樣的女人才能進宮陪王侍駕?”
“回太后的話,海菱是實話實說,還有宮中有這麼多的姐妹可以侍候皇上,皇上何必再納女子進宮。”
海菱一臉的妒婦面孔,一言出,太后的臉色難看至極,陰沉沉的瞪着她。
“皇后,你可是六宮之主,該有的大度哪裡去了?皇室到現在除了玉妃的肚子有動靜,還一點動靜沒有呢,要知道爲皇室涎下血脈,可是重之又重的大事,你竟然如此善妒。”
海菱翻了一下白眼,不滿的嘟嚷:“這也不是我們一個人的事,是皇上沒用。”
這下,大殿上好像炸了鍋,太后臉色陰驁難看,呼呼喘着氣,做爲皇后,這種不恥的話竟然說得出來,還膽敢說皇上沒用,真是反了天了。
太后身邊的玉妃柔柔的開口:“皇后,你怎麼可以頂撞母后。”
這話明面上是詢問皇后,實際上是挑起了太后更大的努火,太后之前只注意到海菱話裡的意思,所以生氣,這樣一來,海菱身上又多了一頂罪名,頂撞太后。
“好,好,真是太好了,皇后,你好厲害啊,連哀家也不放在眼裡了,竟然頂撞起哀家來了。”
海菱微眯眼瞳,望向玉妃,這女人好心機啊,手段很厲害,原來是深藏不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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