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這段劇情超編了。啊啊啊。我很傷心啊,啊啊啊,你肯投月票推薦票安慰我嗎。
陽光明媚,風平浪靜。
兩條身影快速的踏浪而來。
任武宗心中一凜,呼喚:“有人來了。”
這一個不大的海島上,王猛等人紛紛一躍而現。
犀利哥在斗笠男的幫助下,很快飛來這一個小島上,斯文有禮道:“諸位是爲了黃金來的吧,我先問各位一句,是否發現王策了?”
“你是什麼人!”王猛眉心一跳。
“首先要說明,我不是神孽,但我暫時代表神恩會。”犀利哥微笑:“神恩會今次知曉這筆黃金帶不走了,所以,我給他們出了一個主意。”
“他們在靠岸前,放下黃金走人。船上的黃金,你們和王策爭奪。”
豔麗的餘苑是作爲大律衆人的情報官,以及智囊一併前來的,她冷笑:“想挑唆我們和王策大打出手,你們坐山觀虎鬥?”
犀利哥似乎從王策身上學來了坦誠這一招:“不是挑唆。錢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出的主意,是想你們牽制住王策那邊的人馬,以免他們來追擊。僅此而已。”
“對你們來說,或者要錢,或者要命。”犀利哥站得筆直,自信滿滿的充當說客:“人皇隨時出現,你們不會也不能和神孽拼命。”
“王策不一樣,他要錢,也要命。所以,暫時和你們合作,這是對大家都有好處的事。”
餘苑正要說,王猛目光一凝:“你不怕我們和王策合作?”
“你們不會。”犀利哥笑得銳利:“殺神孽,幾時都成。唯獨現在不成,大律的武帝已經很少了,和神恩會一樣都損失不起了。你們有什麼大行動,都必須要等人皇出來。”
“你們不能坐視王策得到那筆黃金,否則,北策府會很快膨脹坐大,成爲大律最迫在眉睫的威脅!”
犀利哥的話語充滿說服力:“我們都不希望黃金落在王策手裡,你們也不會和神恩會拼命,這是基礎。再然後,你們要錢,神恩會想要命。這就構成合作的條件!”
餘苑沉思,和王猛等人互相交換一個眼神,王猛當機立斷:“一言爲定!”
犀利哥毫無廉恥的背後嗤笑王策的節**不是王策,靠岸前,一定通知你們提前把黃金帶走。”
犀利哥一句說完,轉身就志滿得意的走了。
任武宗忍不住道:“王武帝!和神孽合作,這會不會……”
餘苑不好『插』嘴,但王猛也說出了理由:“我們實力不如王策,要想得到黃金,看來似乎就只有合作了。”
一名武宗悻悻不已:“那還不如直接動武!”
“不能打,也打不起來。”餘苑不愧是繡營指揮參贊,一針見血:“我們不能和王策開打,否則就破壞陛下的計劃。”她沒說完的是,大律目前還真幹不過王策,八大武帝的武力就他孃的好像恆星一樣耀眼,並且給大律造成極大的陰影。
“那爲何不與王策合作?”一名武宗忍不住。
這問題弱爆了。大律不能再折損武帝了,一旦開打,鬼知道會不會死個把武帝。此乃其一。
其二,以王策的『性』子,有可能允許瓜分黃金嗎?哪一次的好處不是被王策一個人獨吞。王策吃準大律不敢和他開戰,獨吞了又如何。
犀利哥若不是吃準這一點,他豈會以身犯險。
大律這一邊別無選擇。
……
……
“成了。”
犀利哥滿意的返回,彙報了所得。
“會有用嗎?”柳沁很明確的表示懷疑:“爲何不挑唆他們互相鬥起來!”
犀利哥差一點笑出來,這麼幼稚的想法,還真不像武帝能說出口的。真以爲王策和大律是白癡啊。
柳沁自知失言,袁金城凝聲道:“真要捨棄這筆黃金?那不如我們直接殺了大律的人。”他也算有點腦子,至少沒說和王策拼個你死我活。
犀利哥很是淡定的把結果推出來:“我們去殺大律的人,王策就會先來搶黃金。然後,再殺掉我們。”
袁金城沉『吟』良久:“如果加上寂滅……”
犀利哥失聲大笑,向戀鴉兒大笑不已,總顯得幾分諷刺:“諸位,難道你們還不明白?王策遲遲沒動手,諸位以爲他在等什麼?他就是在等寂滅大人現身,並搜索寂滅大人的行蹤。”
衆人『色』變,悉數看向戀鴉兒。戀鴉兒輕輕的點頭:“寂滅大人不能『露』了行蹤。”
要麼是黃金,要麼是人。要想兩者都帶走,那似乎只是一廂情願。
犀利哥淡淡道:“船很快就要到東洲了,必須早做決定了。”
戀鴉兒眼中波光一動,徐徐轉臉向柳沁,甩了一個充滿羞辱『性』的悶棍給自視極高的犀利哥:“找談季如問計!”
犀利哥頓時浮現一絲怒意!
柳沁頓時大喜過望,似乎在記憶當中,談季如是唯一讓王策吃癟的人。一跺足轟然飛天:“我這就去!”
神孽中有一人發出一個聲音:“用空間異寶,帶一部分留一部分,減少損失!”
果然許多臭皮匠,勝過諸葛亮,這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犀利哥讚許的點頭,略微思量,忽然道:“吃水線,查一查王策有沒有暗中標註吃水線!”
不一會,多名神孽悄然下水,在船底細心的搜索,很快就個個陰沉着臉『色』躍上船:“有人在暗中標註了相當隱蔽的吃水線位置。”
衆多神孽沒來由的在心底發出一個肝膽俱裂的呻『吟』,不會吧,王策的思慮周詳到這個地步?連這都料到了?
那他王策究竟是人還是鬼啊。
犀利哥胸有成竹:“找一個風大浪大的時機靠岸,這就很難看出來了。順便再多添加一些吃水線,攪渾他。”
這是一個很有趣的遊戲。犀利哥忽然發現,這正是他所期待的,一次他和王策之間的鬥智!
三路人馬,各自都有牽制,都有顧慮。打是一定打不起來了。
一邊是大律,實力最弱,也是基本沒希望奪取黃金了。然而,他犀利哥主動送了一個機會上門,這給大律那一方保留了一線希望。
一邊是王策,實力最強大,要麼是奪取黃金,要麼是殺神孽武帝,這兩個目標,王策似乎至少能達成一個。
一邊是神恩會,實力恰好在中間。一邊一心是想要保住『性』命,一邊恰好是又要帶走黃金。在這同時,也絕對不能讓寂滅出現,否則王策寧可放棄黃金,也要幹掉一個無上武帝。
三方人馬,誰能獨佔鰲頭,達到目的?
犀利哥忽然精神一振,亢奮的自言自語:“王策,今次我倒要看看,是你聰明一點,還是我聰明一點!”
驀然轉身:“五十條船上,有多少神裔,有多少不是神化高手的神裔?”
……
……
犀利哥一定沒想到,他以爲和王策互相之間惺惺相惜,基情無限。今次是和王策鬥智並一分高下的最佳時機。
奈何,王策一點都不領情,只當他是一條攪屎棍,是一個煩人的甩不掉的牛皮糖。
至少王策從沒認爲自己是什麼聰明人,不過是湊合着不算笨蛋罷了,這種所謂的鬥智,他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犀利哥更加想不到,有一句話叫“寧可有神一樣的對手,也不要豬一樣的隊友”。他犀利哥的隊友,是不是豬還不好說,但王策的隊友絕對棋高一着。
王策似乎考慮某一個辦法了:“空間異寶,會是一個麻煩。萬一他們帶走一部分,留下一部分,那就不好判斷了。”
蕭左雲和樓仕玖大笑起來:“這就不必擔心,我們在碼頭的時候就收買了人,在下邊刻下了吃水線。”
海棠姑娘抿嘴想了想:“要是我,就破壞掉。”一頓,似乎想起什麼:“不,是多刻幾條,混淆掉。”
蕭左雲和樓仕玖忽然笑不出來了,面面相覷:“會有這麼細心?”
“不好說。”王策搓搓臉龐,雖然犀利哥是一個煩人的牛皮鮮,可他也承認那傢伙確實是一個滿身心眼的主。眼皮眨眨,他樂了:“我倒不『操』心這個。”
王策有忍俊不禁的道理:“我倒希望他們最好發現吃水線,做出應對的辦法。靠岸的時候,我就不要黃金了,直接殺人就是。”
王策一臉壞笑:“說真的,光是賣武神卷,就有兩億白銀的收入。船上的黃金少了,我寧願殺人。錢這玩意,有的是辦法能賺。”
八部龍等面面相覷,黃金至少要和神孽武帝等值,否則王策真的會選擇殺人
……
……
“你有沒有覺得不對?”
當神孽跳下船去多刻吃水線,準備混淆王策。犀利哥的心裡被一種不安給籠罩,回頭問斗笠男。
斗笠男欲言又止,末了,很樸實道:“主上,我覺得船上的黃金不能動不能少。不然,王策會殺人。”多麼樸實的觀點啊。
一下子就讓犀利哥懵住了,一個箭步竄起來,狂呼:“不好!停下來!全部停下來!”
所有在海面的神孽懵住,滿腦子疑問。
此時,戀鴉兒神『色』冷厲的匆匆趕來,厲喝:“不能混了!”看來她也想到裡邊的問題了。
黃金少了,王策要殺人的。除非有本事能讓黃金神不知鬼不覺的變少,讓王策不知道。
“來不及了。”犀利哥眼力似乎不錯,看見側面的船底多了不少條刻痕,捶胸頓足懊惱:“糟了。”
戀鴉兒冰冷的目光看着他:“你莫非是想害我們!想辦法補救。”
犀利哥差點氣得吐血,這鬥智遊戲一開始,他就先中了一槍。更悲情的是,這一彈還是某位不知名隊友給了過期地圖導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