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又讓我開始想辦法,終於明白做領導的痛苦了。不過這個冰池是遲早要過去的,但是如何破解這個危險的局,對於我們真的是件難題!
我回答萬珊珊說:“這件事情還是問你們信奉的上帝吧,我解答不了。但是這種後遭倒是真的很容易防賊,上面的冰層厚度既是很好地僞裝,又絕對走不成人。誰要是站上去,冰面就會碎裂,然後就會掉下去,緊接着被迅速凍成冰塊。還是老話,如果還不死的話,再從上面掉下一根冰凌,一擊致命。這麼冷的溫度,在池水裡面一塊鋼板也會脆的像是一塊玻璃。”
萬珊珊不高興的說:“我們是華人家庭,我們家裡信奉的是道家的真神,家裡供奉的三清祖師。”
這倒有趣,供奉的是道家的三清祖師,這在美國的華人家庭中還真是不常見。一般美國的華人家庭對着美國大多數人一樣,都信奉上帝耶穌,就是基督教。然後就是佛教的居多,商店還有幫會什麼都會擺放財神和關雲長關二爺,還真是很少有供着三清的。
我轉身跟徐平說:“老徐,知道怎麼打水漂吧,我們小時候經常在淄江裡玩,經常比賽打水漂,看看水打的水漂多,看誰飄的遠。”
徐平點了點頭說:“沒問題,打水漂最拿手了,要我怎麼做。”
萬珊珊問我:“打水漂是什麼,爲什麼打水漂,中國人不是說不要拿錢打水漂了,可是我們現在沒有帶錢啊,只有信用卡。”
我沒有跟萬珊珊解釋,只是說:“你看着就行了,這個水平不是我們經常說的那種,那是做無用功的意思。徐平,你把那塊小一些的石頭給我儘量平行的扔到冰面上,儘量讓它水平的向前滑,能夠扔多遠就扔多遠。”
我給徐平下完命令,然後打開手電筒照了照上面,最後站了一個位置告訴徐平:“你就在這個位置開始往外拋,儘量是垂直向前,不要偏差很大。”
徐平得到了我的命令,抱起了一塊比較小的,然後掄圓了使勁的拋了出去。這塊石頭看起來雖然一人抱,但是因爲材質很特殊,還是比較輕的。石頭貼着冰池的冰面迅速向前滑動,看來徐平真的是用足了勁。
就在石塊站到冰面的那一剎那,我們就聽到上面咔嚓一聲,第一根冰凌就已經斷了,馬上就落了下來。說時遲那時快,也就是石塊剛剛離開的那個地方,一根從天而降的冰凌迅速刺穿那處冰面,將冰面刺出一個洞後落入到池水中。然後水開始迅速結冰,很快冰面就完好無損了。
只見石塊在冰面上迅速的滑着,我們聽到了洞頂上面的發出了密集的碎裂的聲音,像是誰家的玻璃被淘氣的一羣淘氣的孩子全部打碎了。我們知道,上面的冰凌會密集的掉下來,然後會在冰面上刺穿一路的。
果然,隨着石塊迅速向前推進,但凡它經過的地方,都紛紛落下冰凌來。每根冰凌都正好刺向石塊瞬間之前經過的地方,冰面上面發出一聲聲密集的撞擊聲。我們眼前是接連不斷的冰柱在往下掉,感覺有些應接不暇。
因爲一開始十塊的初速度和加速度都很大,在冰面上急速的向前滑行。冰凌從洞頂斷裂,然後再從上面掉下來雖然時間很短,僅有三四秒鐘,可是這也是時間。這短短的幾秒鐘的時間就足夠飛速滑行的石塊避開了被上面掉落的冰錐給刺穿了,但是也僅僅是將將險險的避開而已。
隨着石塊的滑行速度變慢,因爲認爲給予它的動力勢能已經消耗殆盡,所以速度變慢下來了。這個時候已經開始有冰凌能夠擦着它的邊緣掉路了,估計也就是再過幾秒的時間,他就會被上面掉下來的冰錐擊中。
果然,剛過幾秒石頭上面就已經開始被上面掉落的冰錐擊中了,但是石頭的堅硬度還是很高的,並沒有被擊碎,倒是不斷掉落的冰凌被石頭撞擊的粉碎。因爲給石頭加速的能量消耗沒了,再加上上面不斷掉落的冰錐擊打石塊上面,更加阻止了石塊向前的速度。
過了沒幾秒鐘,石塊終於完全罵了下來,然後停在了冰池中央稍微向內的地方停住了。然後我們就聽見咔嚓一聲冰裂脆響,石塊壓碎了冰層,掉到冰層下面去了。但是上面的冰層還沒有止住,仍然繼續往下掉。直到石塊全部沉入水中,冰面再次被完全封鎖,然後冰池上面又恢復了平靜,什麼痕跡都沒留下,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唐雲馨徐平和萬珊珊被這一幕驚的是目瞪口呆,這有點像是電腦做出來的特效,根本不會在現實中發生的事情,卻在他們眼前發生了。我沒有露出那種驚訝的神色,因爲我在就知道肯定是這樣的結果,我則近皺着沒有什麼話都沒說。
我打開手電筒,照了照剛纔石塊滑行的路線冰池上方的那一片區域。我大體看了看,關了手電筒,然後嘆了一口氣,看來和我想的幾乎是一模一樣的。我看到他們還在驚訝的看着冰池那邊,看來還沒有從剛纔震驚的畫面中醒過神來。這種場面一輩子估計也見不了幾次的,這可比在影院看好萊塢大片刺激多了,而且也比那些什麼遊樂園要來的真實得多。
我拍了拍唐雲馨和徐平的肩膀,大聲說:“怎麼啦,回神吧,已經都過去了,沒什麼好看的了。”
唐雲馨最先醒悟過來,臉色蒼白的對我說:“剛纔那個幸虧是一塊石頭,而不是我們,要是我們,我很難想象出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萬珊珊也是這樣說:“這真是嚇人,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防盜機關,國人的智慧真是不可想象。這要是宵小之輩站到上面的話,估計這片冰面就是紅色的了。不過也不一定,他一定會先掉到水中瞬間被凍結,血液都成冰了不會有鮮血四濺了。”
我不明白萬珊珊說的這麼血腥幹嘛,這又不是殺人取樂的遊戲。我轉念一想,也對,美國的價值觀有着一種求冒險找刺激的精神,估計她是找到不到什麼好的形容詞了。
徐平問我:“老李,你說要是人躺在這上面會不會成馬蜂窩啊?”
我回答說:“會不會成馬蜂窩我不能確定,但是可以想象出肯定身上會被多開出幾個大洞。也許你就像是聖經中的耶穌,只不過人家耶穌是被釘子十字架上面,你是被定在冰上面,而且絕對是比他難看。”
萬珊珊對我說:“李大哥,不知道爲什麼我現在脖子後面涼颼颼的,好像有一把鋒利的刀,不對,應該說個巨大的冰凌就選在我的頭上,隨時會掉下來。我忘記了有個詞語叫什麼,現在我的裡面也是冰冷的。”
徐平這個時候說:“是不是叫拔涼拔涼的。”
萬珊珊白了他一眼:“什麼拔涼,我還拔絲地瓜呢。”
我笑着說:“你是不想說我的頭上像是懸着一把達摩克斯利劍,隨時會掉下來,將我的頭顱斬落雨寶座前面。”
我回答完了萬珊珊的話,心裡說,待會兒可能就要你面對這這無數倒懸的達摩克斯利劍了,希望你能夠接受,不要讓我們失望。
萬珊珊連忙點頭:“說的沒錯,就是這個,就是懸在頭上的達摩克斯利劍。”
唐雲馨問我:“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只要一踏到冰面上就會遭受到上面的冰凌的襲擊,那你爲什麼還要費勁用一塊石頭反覆的實驗呢,這不是做無用功嗎?”
我搖了搖頭說:“不是無用功,只是要證明一些事情。”
徐平問我:“老李,我們這次這麼一弄,上面的那些冰錐已經掉的七七八八的了吧?”
萬珊珊也是這樣說:“對呀,上面的冰錐都掉下來了,我們可以想辦法讓上面的冰凌全部掉下來,這樣的話就可以去除了我們頭頂上的危險了。剩下的只是腳下的這些冰了,我們只要想辦法過去這個冰池不就行了嗎?”
唐雲馨合適這樣和我說:“我們可以用我們身上的東西或者周圍的東西想辦法過去,反正上面的冰凌都已經消失了,不必擔心會被砸到。”
我問他們:“怎麼才能把我們路過的冰凌全部消除掉呢?”
徐平對我說:“這個很簡單,做一個連鎖雷管,用連環爆炸就能夠在冰面上面引起連鎖反應,這樣就把上面的那些冰凌給吸引下來了。”
這個倒是一個好辦法,小規模的連鎖爆炸的確能夠產生徐平說的那種效果。唐雲馨和萬珊珊這個時候都點頭同意徐平的辦法,他們以爲消除了頭上的危險,下面的危險就更容易消除了。徐平這個時候劍唐雲馨和萬珊珊都支持他, 有些洋洋得意的看着我,等着我拿主意。
我嘆了口氣說:“你們真的以爲我們頭頂上面的冰凌消失了嗎?”
唐雲馨沒有明白我在說什麼,問我:“你這是什麼意思,當然了。你應該知道這種常識啊,我們在屋檐下將冰凌打碎之後,要經過一天一夜纔會形成新的呢,在這裡就算要形成新的,那麼也需要一定的時間。等新的冰凌形成的過程中,我們早就都過去了。”
萬珊珊也是這樣說:“說的對啊,結冰可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
爲了尋找出一個辦法,我們決定用石頭做一個實驗,驗證出我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