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以柯,你要帶我去哪裡?”靳暮歌驚慌的開口,可他環抱着她的手卻絲毫不肯鬆開,她掙扎着想要逃脫。
“安分一點,不然我就在這裡辦了你!”陳以柯的聲線已經染上幾分喑啞,讓靳暮歌驀然慌神。
林肯幾乎是飛奔在路上,不過十幾分鍾就到了郊區的一處別墅,陳以柯不顧靳暮歌的叫喊把她扛起來帶進房中。
狠狠的丟在牀上,靳暮歌反應過來想要起身,可陳以柯根本沒有給她機會,棲身而下。
“陳以柯,你混蛋!”靳暮歌被他鉗制住雙手,按在兩邊,渾身上下都動彈不得。
陳以柯沒有回答,只是伸手扯去她的衣裳,她驚惶的尖叫,在他俯下身的瞬間狠狠的咬在的肩頭:“陳以柯,你這個禽獸!”
他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長眸帶着別樣的情緒深深的看進她的眼底嗓音低啞迷離:“禽獸?今晚過後,你會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禽獸。”
話畢,不留情的貫穿。
“痛……”她狠狠的咬住脣,低聲的呼痛讓他的動作慢了下來。
她琥珀的眸子染上水光,顫抖的閉上雙眸,他俯身輕吻……
一夜輾轉纏綿。
靳暮歌是在浴室當中醒來的,她整個人浸泡在溫暖的熱水當中,張開眸子的瞬間,便是那人熟悉的模樣。
“醒了?”陳以柯給她遞過毛巾,卻被她擡手打開。
混蛋,他怎麼還敢出現在她面前!
“陳以柯,你就是個強姦犯!”她怒罵出聲,可嗓子卻是喑啞的。
強姦犯?他在她眼裡就是這樣的人?
陳以柯眉頭緊鎖,眼神落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她脖頸和鎖骨之上全是斑斑點點的紅色,緊皺的眉頭鬆了幾分。
想到她昨晚的低迷的輕喘和呼痛的聲音,他的心底泛起一層愧疚。
明明知道她是第一次,卻依舊那麼不留情的要了她。
陳以柯的心底有酸澀甜蜜混雜,酸澀她怨恨的眼神,卻也因爲真的和她在一起而甜蜜。
“不要任性。”陳以柯放低了聲音,重新拿起浴巾給她擦拭身體,可她卻掙扎着躲閃。
靳暮歌身上的痠痛很,可還是打在他的身上:“不要碰我!”
陳以柯臉色一沉,立刻打橫將她從浴缸當中抱起,用浴巾裹住她身體的大部分,在她的尖叫聲手中把她抱到浴室。
“陳以柯,你放開我!”混蛋,混蛋!
靳暮歌手腳並用的拍打着陳以柯,可她原本力氣就小,經過一晚上的折騰哪裡還有什麼多餘的精力,所以那些不痛不癢的敲打併沒有起到實質性的作用。
“嗓子都啞了居然還喊得出來?昨晚怎麼不見你這麼有精力?”陳以柯薄脣輕輕吐出一句話,讓靳暮歌頓時氣的漲紅了臉。
他還有臉說昨晚?
靳暮歌眼眶一酸,守護了二十幾年的第一次在昨晚就那麼沒有了,她痛,可是更難過陳以柯掠奪一樣的方式!
“陳以柯,你有未婚妻,她跟你門當戶對,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她沙啞的聲音帶着哭腔,眼淚已經在眼中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