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換一瓶解渴的水,薄雲被迫再“服務”一次,直到徹底被抽空力氣。他抱着懷裡喘不過氣來的薄雲,吻她汗溼的頭髮,小傻瓜,水就在樓下冰箱裡,而她還真的任由他予取予求。
最後,她渴望了一夜的水,是寧致遠一口一口,嘴對嘴餵給她的。寧致遠半夜醒來,懷裡的雲已然飄走,他突然一身冷汗,她去哪兒了?他赤腳下樓,擰開客房,她在牀上,不知何時,她溜回自己房間睡覺。
他站在門口,不知該進還是退。她好小,縮在毛毯裡,像個被拋棄的孩子。其實她可以在他牀上睡的,他並沒有要趕走她的意思。她太自覺,安於一個小情婦的身份,保持在安全距離之外。寧致遠躺回自己的大牀上,反常地睜眼,無法入睡,他究竟給薄雲太多壓力,還是太多自由?
週日晚上,寧致遠破例親自送薄雲回學校,他剛好晚上在N大附近的希爾頓大酒店有個約會。薄雲求他把車停在一條街之外放她下來,她走路回去。寧致遠明白她是想避人耳目,他又何嘗願意被人看見他和一個看起來似乎未成年的女孩子在一起。
坐在車裡,看着薄雲穿着襯衫牛仔褲,揹着雙肩包,漸漸遠去的背影,寧致遠心裡五味雜陳。她原本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可是揹負了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痛苦和秘密,他脫不了干係。也許他已經犯下罪過,可是,他不想停止,她的滋味太美好,雲朵一般的棉花糖,吃不夠。
薄雲回到宿舍,把雙肩包裡的零食拿出來分給室友,這是她從寧致遠的冰箱裡蒐羅的進口巧克力和腰果之類。黃婉婉和周雨婷歡天喜地,宿舍裡薄雲和顧情這兩個本地姑娘,每週都會帶好吃的,她們感慨着簡直是天堂般的日子,N市人真是大方!
顧情不以爲然,撇撇嘴說:“你們以爲個個本地學生都像我和薄雲這麼慷慨呢?知足吧,我倆這種大好人是絕無僅有,日子長了你們就知道,女生宿舍小氣的多大方的少,借一包泡麪還要讓你還呢。”
薄雲去洗澡,顧情沒敲門就進去。女生之間本來就不避諱,何況一個浴室裡面有兩個電熱水器,本就是方便兩個人同時使用,節省時間。
顧情眼睛尖,一眼就看見薄雲的脖子上有奇怪的紅印子:“你怎麼啦?過敏了?”
薄雲嚇了一跳,那當然是那頭野獸寧致遠留下的“標記”,她忙塗上浴液用力搓洗:“嗯……可能秋燥,皮膚有點小狀況。”
顧情咯咯笑起來:“哦,那你可要好好遮掩一下,有心人以爲那是草莓呢。”
“什麼是草莓?”薄雲聽不懂。
顧情笑得更大聲:“你是真蠢還是假純啊?男人最喜歡在女人身上種草莓了,是一種宣誓你懂嗎?這女人是我的!”
薄雲臉燒得通紅,忙背過身去。顧情看她的背影,真是穿上衣服看不出,脫光了一目瞭然,是個男人都會爲她而瘋狂,白皙、修長、苗條……比例完美,不管怎麼量,胳膊是胳膊,腿是腿,腰臀曲線美妙極了,無一處不符合黃金比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