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東澳冷哼一聲,“這要怪就要怪你的二皇子,與本太子何干,從頭到尾,本太子也不過只是動了動嘴皮子而已……”
說罷,他再不理會皇帝,而是看向火舞。
“既然你全都知道了,那也該清楚現在無論是你北川的南部還是西部,全都已經被本太子控制住了,識想的話,你就求本太子收留你,否則的話……等三隊人馬同時朝這裡攻過來之後……北川滅國,屆時你再求本太子,也休想能在東宮裡得到一席之位。”
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是計算得好好的,絕不會有誤,就算河奇倒了……也不過是整盤計劃之中的一顆棋子而已,而且河奇的利用價值到這裡也就夠了。
不能夠繼續被利用,也無可厚非,並且也不是很必須了。
火舞露出可憐的眼神,“申東澳……看來你精明的腦袋是不肯認輸啊,也罷,本姑娘就當當好人,讓你清醒清醒,你以爲本姑娘在知道了你的全部計劃之後,還會放任你如此胡來?或者說你以爲我是現在才知道你所有的動向計劃,嗯?”
申東澳聞言臉色俱變,臉上稍稍的有些慌亂了起來,“你是什麼意思?”
她冷笑一聲,“邪寶……本姑娘看中的男人豈是說死就死的?他的死不過是用來迷惑你罷了……邊疆的戰事,就算百里千川守不住,但是有邪寶親自規劃與佈局,還有長空與無痕,你以爲防衛線豈是那般容易的就能被攻破?”
申東澳臉色刷白,“這怎麼可能,那裡可是有河奇的術法……”
“哦,我忘記告訴你了。”火舞的嘴角輕輕揚起,“苗族的術法……在苗族神獸的面前,你以爲他的那些小術法能有什麼通天的本事?”
申東澳的臉色蔫了,大受打擊,“這如何可能。”
“對了,至於你以爲已經死掉的邪寶,現在苗山腳下呢。”火舞好次的再次提醒。
“苗山?”申東澳臉色大變,聽到火舞用一種足以讓人氣死的輕鬆語氣道。
“那****小心撿到了你寫往苗山腳的信,順便就拆開看看了。”
申東澳如遭雷擊,整個人撲通一聲跪了下去,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語,“怎麼地可能……”
皇帝的臉上浮出了抑不可止的笑容,“邪兒沒死,邪兒沒死……”
金鑾殿的大門,被打了開來,一支隊伍衝了進來,團團的將申東澳包圍了起來,爲首的不是別人,正是衛平壤。
申東澳苦笑般的坐下,“連這一步棋也在你的手裡……鳳火舞啊鳳火舞,本太子一直只把你當一個女人的想去征服,卻沒想到你纔是毀掉我整個大計的關鍵,若再有一次……本太子定會專心致志地先對付你。”
“可惜了這個事上沒有後悔藥吃。”火舞傲然立於高階之上,雖然沒有華衣華飾,然而卻有股君臨天下的氣勢。
“本太子,輸了。”申東澳嘆息一聲,目光落在火舞的身上,眼底有着淡淡的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