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申東冉也一言不發的看着自己,這才讓曲漫漁破功,低頭輕笑然後捂着嘴,又偷偷的瞅了申東冉一眼。
“你就沒什麼要說的嗎?”
曲漫漁到現在都還有點無法接受,今天所發生的一切。
“喏,股權給你。”
申東冉變戲法一樣的掏出來一份股權協議,遞過去曲漫漁的面前,他知道這是她父母留下來的,對她來說十分的重要,在這樣一個日子裡,他希望,以後的安全感都是自己帶來的。
接過來申東冉手裡的股權,曲漫漁捧在胸口處好久。
“你幹嘛不早點告訴我。”
無需解釋,曲漫漁就明瞭了之前申東冉所做的一切,語調中帶着隱隱的愧疚,但還是嘴硬的責怪着。
“我跟你解釋你也得聽啊!”
申東冉簡直是有苦難言,多少次他想開口,可曲漫漁就是不給自己機會,最後索性也懶得解釋,製造了今天的這一幕。
不過幸好,效果不算太差。
申東冉說的也有道理,這段時間,都是自己脾氣太沖,可昨天晚上那個女的……
女人翻舊賬的本事可是一流的,再加上天蠍座愛記仇,想到昨晚住在申東冉家裡的那個女人,曲漫漁瞬間變臉。
聲音也低沉了兩分。
“那昨天晚上住在你家的那個人是怎麼回事?”
曲漫漁憋着嘴,小心的把股權收好,受了這麼多的委屈,這股權可是自己應得的。
面前的男人哭笑不得。
“你昨天來找過我了?”
嘴角還帶着一絲的得意。
“那是我朋友,房子送給她了,這不是準備好了咱們倆的新房。”
這些日子可沒忙壞了申東冉,所有婚禮的置辦都是親力親爲還要抽空閒的時間來安撫這個隔三差五就找事兒的傢伙
雖然解釋比較合理,但現在不管是在法律上還是在形式上,自己都已經是申東冉的正牌妻子。
今後的管制少不了不說,就連當下,她也得追問個明白。
“朋友?知道你申少爺有錢。難道有錢就隨便的送人家房子?”
這一整間休息室都彌散着陳醋的味道,但她這幅吃醋的模樣到了申東冉這裡嗅到的卻都是甜膩。
“行了,別吃醋了,那是我一個死去哥們的女朋友,託我好好照顧,等帶你看看咱們的新房子,你就不會糾結這件事了。”
說着,申東冉上前把曲漫漁摟在了懷裡,還別說,人們常說婚姻限制了自由,可他怎麼覺得被人限制的感覺舒適的很呢?
曲漫漁給了他一記白眼,不過卻乖巧的依附在他的胸膛。
尋了半生的真愛,沒想到巧合撞上的這個男人就成爲了自己的歸宿。
這一場婚禮忙下來,曲漫漁覺得自己渾身痠疼的。
跟着申東冉回到他所說的新房才發現,新房是離着曲家別墅不遠的地方,是一個新開發的高檔小區。
申東冉說,因爲想着新房能離她現在住的地方近一點,而這片中心區域又沒有什麼地方能開發別墅了。
所以買下了,這處近水月小區的樓盤,180平米,四室,還帶一個閣樓。
這一晚上,兩個人相偎睡在一起,說開了之前所有的誤會。
只不過,新婚燕爾,第二天兩個人就分別接到了電話。
因爲曲漫漁之前在設計大賽上的表現,被邀請到到上海學習參觀。
而申東冉這邊,則是接到莫言言的電話,說是國外有急事回去,登機前給他打的這通電話,因爲知道後媽的性子雖然很急,但是辦事卻穩妥。
所以肯定那邊出了事,夫妻倆婚後的第一天,則各自定了機票,一起前往機場。
一路上嗎,曲漫漁靠着申東冉,雙手挽着他的胳膊,腦袋更是垂在他的肩膀上,鼻子嗅到他身上那獨有的木質香氣,覺得沒有一刻比現在還要幸福。
“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還有這麼嬌滴滴的時候?”
申東冉輕聲在曲漫漁耳邊說道,吐出的氣息打在她的臉上,癢癢的,那聲音溫柔的簡直要讓耳朵懷孕了。
短短二十四個消失,所經歷的簡直像是電視劇快進一樣。
“你沒看出來的多了呢。遇上我算是你撿了個便宜。”
曲漫漁拱了拱鼻子,調皮的樣子,完全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之前她一直都謹小慎微生怕哪裡出錯,現在,有了身邊的人照顧呵護,終於可以展露本性,不需要壓制自己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想嫁給我的人才是饒海島市排隊一圈呢。”
兩個人都相當自戀,這還開始旁若無人的比上吹噓的本事了,絲毫沒有顧慮到前排司機的想法。
“蘇先生,麻煩你收收心,以後你的眼裡只能有我。”
曲漫漁輕輕的抓着申東冉的領子,然後聲音充滿魅惑的警告,宣示自己的主權。
“那你呢?”
申東冉抿着嘴,心情很久沒有這麼放鬆過了。原來除了工作,生活裡還有這麼美妙的事情。
只看曲漫漁的眼睛轉了兩圈,然後笑嘻嘻的說道:“在其位司其職,以後當然眼裡也只有你一個,並且願意承擔起花掉你積蓄的重任。”
其實早晨起來的時候,申東冉就遞給了她一張黑卡,以兩個人現在的關係,推脫掉的話就太矯情了,曲漫漁倒是大大方方欣然接受。
聽她這麼說,申東冉好氣又好笑的輕輕擰了一下曲漫漁的腰。
“真是什麼便宜都讓你佔了。”
從此自己倒是多了一份重任,那就是賺錢養乖乖。
“嘻嘻,嫁入豪門的感覺可真爽。”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調侃着,很快就到了機場,申東冉是國際航班,所以先把曲漫漁送到了航站樓。
相識以來,第一次見曲漫漁出遠門申東冉滿是不放心,就算她生活技能很強,但是早晨收拾行李的時候丟三落四的,也就難逃這一路申東冉的再三嘮叨和叮嚀。
“這次我有事情不能陪你,自己小心點,別丟了。”
嬌妻一個人出遠門,申東冉不放心生怕她會半路跑掉似的。卻被曲漫漁一陣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