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證完成任務。”
說着,還丟給曲漫漁一個響舌,簡直旁若無人!
還有一點,曲漫漁之所以沒有自己去辦手續,是想在家附近查探查探,看看能不能撞見跟蹤自己的人。
別墅區本就不大,每一片帶路燈的區域都有監控曲漫漁左顧右盼的看誰都像是要暗害自己的,可誰卻也都不是。
神經兮兮看誰都不像是好人,她時不時的朝着身後望去,壓根沒發現她的前方,一個老太太正在慢動作的摔倒。
然後十分做作的“哎呦”一聲,這才讓曲漫漁回了神。
“您怎麼了。”
因爲那人跟曲漫漁還有一段距離,所以,她只是好心的上前攙扶,誰會想到,那老太太一把就甩開了曲漫漁的胳膊,然後指着小茉莉惡狠狠的瞪了一眼。
“我怎麼了?還不是你這條惡犬,撞到我了!”
這老太太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可見一斑,曲漫漁苦笑着確定無疑這是遇到碰瓷的了。
“高手!”
曲漫漁伸出大拇指,小茉莉也就纔不到三個月,是個品種不太純的金毛,雖然是隻大型犬,但是以它幼犬的體重,別說是撞到她了,不被她踢出老遠那都是好的。
“你不許走。”
小茉莉明顯被地上撒潑的老太太給嚇壞了,嗚嗚的直叫喚,曲漫漁只好把茉莉從地上抱起來,不聽的撫摸着它的腦袋。
“你想怎麼樣。”
曲漫漁並沒想一走了之,而是往後退了幾步,此時再看向老太太的眼神中可不再帶一丁點的憐憫。
她只覺得噁心,於是冷冷的開口。
“當然是賠錢了!”周圍的人聚集的越來越多,原本是湊過來看熱鬧的,曲漫漁一臉的不情願,那老太太更是一副沒理講三分的架勢。
兩邊都是空口無憑,本來誰也沒法判斷到底誰說的是對的。
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站出來了一個姑娘,那姑娘看着眼熟,就住在跟自己一個小區,之前打過照面,之前聽說是根自己同一年出生的,不過比自己要大幾個月。
倆人往日無怨近日無愁的,怎麼就出來作僞證了呢?
“就是她,剛纔就是她把人撞倒的!”
倆人往日無怨近日無愁的,怎麼就出來作僞證了呢?
“就是她,剛纔就是她把人撞倒的!”
那人說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的。
“你這人怎麼睜眼說瞎話!”
如果不是因爲之前見過這個人,她都快懷疑是老太太故意夥同團伙騙錢的。
“你看吧,我沒冤枉你。”
那老太太看有人給自己撐腰,氣勢更足了,旁邊圍觀的人也開始對她指指點點。
撞到人也不是什麼大事,可這樣一來,顛倒黑白自己就成了品行不堪的人了。
不光是曲漫漁炸毛,就連小茉莉也衝着不懷好意的女人嗷嗚嗷嗚的叫喚。
老太太跟那個姑娘搭配的十分默契,兩個人一人一句,逼得曲漫漁啞口無言。
“你想要多少錢?”
曲漫漁試探性的詢問。這倒並不是想息事寧人。
“五百。”
才五百塊錢,曲漫漁心中掂量,五百塊絕對不至於團伙作案,可那個姑娘明顯就在針對自己。
現在不管她說什麼,都顯得蒼白無力,明顯人家有目擊證人。只能是換個策略,把那個姑娘拉到身邊,小聲的問道:“我之前沒得罪過你吧?”
曲漫漁微微的皺着眉,聲音很清冷卻也鎮定。那人一撇頭,身體朝着反方向拉開一段距離。
然後故意提高音量用讓所有人都聽得到的聲音喊道:“你別想討好我,我是不會幫你說假話的,我不要錢,我就是看不過去你做的事情。”
棒呆!這人的演技可以說是渾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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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聚集在這裡的人越來越多,還是出門買菜的冰叔過來湊熱鬧的時候幫自己解了圍。
有些欲哭無淚的曲漫漁牽着乖乖坐在腳邊的小茉莉,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錢就更加不能給,自己沒做過的事情,如果給了錢,那麼不就承認了自己撞到人,還想要撇清關係了麼?
大衆總是習慣性的偏向弱者。
曲漫漁也沒什麼好辦法,只能僵持在那,看熱鬧的人走了一波又一波,卻還是小範圍的縮成一個圓。
“小漁,你怎麼遛狗這麼長時間。”
冰叔拎着菜籃,走到曲漫漁的身邊,看她一臉愁容,再看了看眼前的老太太,瞬間就明白過來了。
這老太太也算是附近一帶出了名的,碰瓷行家。
一般沒到圍觀的地步,被碰瓷的人就會拿點錢打發掉草草了事,可沒想到碰到了曲漫漁這個硬茬。
那老太太無賴的坐在地上不停地變換姿勢,應該是腿有些麻了,見她家裡人露面,有些不耐煩,竟然鬆了嘴。
“三百塊錢,給我我就不追究了!”老太太一揚脖,衝着冰叔伸手,而從始至終那個鄰居姑娘都沒有離開。
多管閒事到這種地步,讓曲漫漁懷疑她是何居心。
而且,從剛剛開始曲漫漁就見她手機垂直對着自己,好像是在錄影,不過沒有確鑿的證據,她也就沒追究,畢竟現在已經夠麻煩的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三百塊錢?門都沒有,要不然你趕緊走,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要不然誰都別走了,我現在報警,如果警察沒有拘留你的話,今天的午飯我管了,怎麼樣?”
冰叔中氣十足,對付這種無賴的老太太還真是拿手,先是給了曲漫漁一個安撫的眼神,然後把老太太說的一愣一愣的。
就像是在給自家孩子討公道的家長一樣。
曲漫漁這才鬆了一口氣,要說對付佛口蛇心的姑媽,又或者是心機不淺的韓米喬,曲漫漁都不畏懼,可偏偏就是這個年紀的老太太,只能任由她撒潑。
那老太太聽完明顯一愣,沒有說話。
“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在這一帶碰瓷都出名了,趕緊走吧,這麼大歲數了給自己積點德。”
那老太太這才嘴裡罵罵咧咧的拍了拍掌心的土,站起來準備尋找下一個目標,當事人都準備息事寧人了,可旁邊的那個姑娘卻不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