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曲優優慌忙回過神看着自己身邊的曲漫漁,剛剛她竟然出神了。
“你在想什麼呢?都沒聽我說話”曲漫漁奇怪的看着她。
“沒,沒什麼,可以請你再說一遍麼?”曲優優尷尬的問道。
曲漫漁無奈的嘆了口氣,點點頭“我說我希望你復出,參加《餘生不負》的影視宣傳”
曲優優震驚的看着曲漫漁,讓她復出,墨夷會同意麼?雪藏是墨夷下的決定。
“放心吧,墨夷同意了的”曲漫漁自然是看出了某人的擔憂說道,早在之前曲漫漁就和墨夷說過了,他也就答應了。
“這······”曲優優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還有些猶豫不決。
“曲優優,就當幫幫墨夷吧,現在媒體的風頭全部指向了墨夷,我懷疑這件事情不簡單,我們必須讓流言不攻自破”
曲漫漁緊緊的拉着曲優優的手,她知道曲優優的本性是善良的,之前的那股風波就一直盤旋不定,雖然議論的少了,但是她知道如果影視宣傳那天曲優優沒有出現,那麼那些記者肯定不會放過機會一直詢問。。
“好吧,我答應你”曲優優笑了笑,必定她也是演員出道的,就這樣泯滅了她以前的豐功偉績也可惜了。
曲漫漁剛出曲優優家,就接到兀白的電話說是去吃大餐,而曲漫漁的宗旨就是有吃的還不用給錢何樂而不爲呢!
開車到福海鮮,便將車鑰匙給了服務員,曲漫漁一直以爲就是他和兀白,大不了在多個川封,實在是不知道這個小妮子搞什麼,竟然叫上了墨夷。
曲漫漁淡定的在申東冉身邊坐下,對着申東冉淡定的笑笑“墨夷”。
申東冉只是直視着曲漫漁,並沒有說話,直到海鮮上了桌,他才勉強收回視線,兀白看着兩人共處的微妙氣氛有些無語。
“我說曲漫漁乖乖,如今的你大紅大紫了,你就忘記我這個老朋友了,要不是我給你打電話,你還不給我打了是吧”
“上次給你打,是誰還沒說兩句就掛了”曲漫漁埋怨的盯着兀白,就像是一個積怨很深的怨婦,說到上次,曲漫漁感覺整個人都頭頂冒煙。好心叫她出來吃飯,結果以要陪她家的男人唯由就掛電話了。
兀白癟癟嘴,瞪了旁邊川封一眼,就是這個傢伙搞的鬼。
“行了,彆氣了,小妞,你再不吃你碗裡的海鮮就滿了”兀白挑眉的看了眼曲漫漁碗裡的海鮮說道。
曲漫漁順着兀白的視線一看,居然還真是如此,蝦被剝的乾乾淨淨的躺在她的碗裡。
再看了看旁邊還在繼續爲自己剝蝦的申東冉,一股不好意思的神情凸顯在臉上。
蝦肉特別的鮮美,沾上調料,吃進嘴裡,鮮蝦的水嫩蜜汁就充斥着空腔,香味迴盪,連齒的清香。
“你自己剝着吃吧,我的已經夠多了”曲漫漁連忙對還在往自己碗裡送蝦的墨夷說道。
“你餵我”
“啊”曲漫漁有些沒反應過來申東冉的話,奇怪的看着他。
看着墨夷轉過頭望着自己,曲漫漁纔回過神,尷尬的看了看兀白和川封,見兩人沒看過來,才餵了一個給墨夷。
“真好吃”申東冉一臉笑容的看着曲漫漁,弄的曲漫漁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放下筷子,站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間”
還沒等其他人反應過來就開門跑了出去。
曲漫漁看着自己裡面的自己,突然有些陌生了,如今的她只想着逃墨夷遠遠的,只要看到他,她就是總能想起曲家對他的傷害,那就像是一個警鐘不停的敲着曲漫漁的防護線。
申東冉靜靜的站在洗手間門外,看着曲漫漁慢拖拖的走出來,有些生氣的上前直接拉住他的手臂進了另外一間沒人的套間。
“爲什麼總是躲着我?”申東冉將曲漫漁圈在自己的胸前問道,這些天他回曲家,曲漫漁要麼避而不見他,要麼就是出去了,再就是和他的時間錯開在家,很好,這個讓自己心動了的女人現在避着他了。
“嗯?我問你爲什麼躲着我”申東冉繼續探進曲漫漁的腦袋,兩人的呼吸聲交錯在一起。
“沒,我沒有躲着你,我真的沒有躲着你”曲漫漁緊緊的靠着牆壁,有些慌張的想要脫離別人的束縛,可是她又害怕他會生氣。
張愛玲說過“當你真正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你會低到塵埃裡”
“我說過你說謊的時候喜歡重複兩遍”申東冉眯着雙眼,低眸看着曲漫漁的紅脣。
“我··唔··”
曲漫漁睜大着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的臉,有些呆愣。
嘴上猛然吃痛,申東冉隔出一段距離,沙啞的聲音說道“專心點”
續而慢慢的吻上她的脣,這個吻很溫柔,很輕,就像是一汪靜泉水波不興,慢慢的一點一點的侵蝕她的領地,如樹藤般纏綿,如癡如醉。
直到曲漫漁喘不過氣來了,才緩緩的放開了她“無論你知道什麼,我的那八年痛苦無須你自責,往後我人生的無數個八年,將由你負責”
申東冉認真的注視着曲漫漁的眼睛,他希望她明白他的意思。
曲漫漁激動的抱住了他,她點點頭“嗯嗯”,在之前那些躲避他的日子裡,她真的很難受,不能見面,無法說話,只能看着滿屋的海報,獨自一個人靜靜的。
告別了兀白和川封,曲漫漁是坐着申東冉的車回家的。
“這些天你在忙什麼?”曲漫漁看着認真開車的申東冉說道。
“沒什麼,就是想知道是誰散佈的那條微博”
“還沒找到麼?”
“找到了,放心吧”申東冉揉了揉曲漫漁的腦袋,就知道這個小妞一天擔心自己。
“那就好,對了這個星期天記得影視宣傳哦!”曲漫漁笑笑。
“好的,遵命”申東冉一臉笑意的回道。
申東冉並沒有直接開車回家,而是帶着曲漫漁去了海邊,漫邊無際的沙地,起伏的潮水,都無疑是這世間最祥和的景象。
“你帶我這裡幹嘛?”曲漫漁有些琢磨的不透的看着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