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239章 非你不嫁
“御非離!”程沐珂加重了語氣,咬牙切齒的叫着他的名字,擡起頭狠狠的盯着他臉上的神情,“如果我想要的只是你的權勢跟你的金錢,那麼我又何必大老遠的從美國跑回來?跟在沐澤帆的身邊,我一樣可以得到這些,不是嗎?”
“你那麼能算計,誰知道這次跑回來是不是另有目的。, ”御非離雲淡風輕的解釋。
“……”程沐珂狠狠的倒‘抽’一口冷氣,不死不休的繼續發問,“那你告訴我,你對葉可到底是什麼感情?”
“我對她什麼感情與你有關係麼?”御非離冷冷的笑,“程沐珂,你別忘了,從你回國之後,死皮賴臉的糾纏在我身邊的那一刻開始,到現在,我從來都沒有問過你跟什麼男人在一起過。再說了,別說葉可,就算是我有別的‘女’人,憑着我現在的身份,又有什麼不可以?就算是結了婚,在外面bao-養情-ren小三兒的,也比比皆是,更何況,我還是單身。”
“情-ren?小三兒?單身?”程沐珂狠狠吸氣,倒是沒有發火,聽着他言語上的攻擊,刀槍不入的回擊,“御非離,你是不是以爲除了你沒人肯要我了,我就非得一輩子死賴在你身邊,嫁不出去了對不對?”
御非離看着她,淡定的點頭。
程沐珂暗暗攥緊了雙手,知道他是在欠揍的挑釁,可是這樣的時刻,她對他還真的是無可奈何。
她笑了笑,大方從容,“御非離,你賭對了,我這一輩子還真的就是非你不嫁了,當然,你這一輩子,也休想娶別的‘女’人,要不然,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滅一雙,我殺一儆百,看看誰還敢靠近你,到時候,可別怪我不給你留情面。我們認識這麼多年,我什麼癖‘性’你不是不瞭解,到時候我真的大開殺戒,‘弄’的兩頭誰都不好看。如果你敢跟別的‘女’人結婚,那麼到時候婚禮被人砸了,新娘被人擄了,可別怪我太狠心,沒有提前通知你。”
御非離同樣笑的從容。
跟別的‘女’人結婚麼?娶一個不是叫程沐珂的‘女’人麼?
呵,怎麼可能。
“程沐珂,你對自己未免是不是太過自信了?”御非離挑釁的問。
程沐珂狠狠的吸涼氣將心頭的那股怒火給壓制下去,笑的比‘花’還要燦爛,“御非離,不如這樣吧,我們打個賭,怎樣?”
“可以。”
“那好,我就賭,你這一輩子非我不娶,從現在,到以後,從年輕,到死去,你只能有我一個‘女’人,只能娶我。”程沐珂平靜的說,語氣真的真的很……平靜。
那是一種篤定。
一種堅定不移、至死不悔的篤定。
御非離挑眉,“賭注呢?”
“賭注……等過幾天,我會送到你面前。”程沐珂默了默,“相信我,這次的賭注,真的很大。”
“御非離,你上次承諾過我,說是願意跟我重新開始,對於過去的一切,不管是非對錯,你都既往不咎,可是你沒有做到,你還是在乎了,不過這樣也好,我對你的愧疚就會減輕不少。我跟沐澤帆之間的一切,我不想解釋,也沒有解釋的必要,而對於你,這十年中,曾經上過多少‘女’人,我都願意一筆勾銷,但是從現在到以後,外面的那些‘女’人你一個都不準碰,該拿錢的拿錢,將那些‘女’人全部給我打發掉,我不希望以後在我們兩個人之間會‘插’足進第三個人來,如果你不肯,那麼就別怪我大開殺戒,到時候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程沐珂一字一句、鄭重其事的說。
“……”御非離不予迴應。
“還有,”程沐珂繼續開口,“這期間,你有過多少‘女’人,我都不在乎,但是御非離,你最好不要給我突然橫空搞出一個孩子來,如果真的發生這麼狗血的事,那到時候,你們一家三口我會一塊做了。”
程沐珂知道,現在他們兩人之間的氣氛是最敏感的時候,太容易出差錯了,所以她不敢賭,只能腳踏實地的一步步實打實的走,御非離現在是個隱藏自己情緒的高手,她實在是有些‘摸’不透他,不敢再試圖尋找捷徑,再說了,她手中握着一個最大的籌碼,到時候,御非離要是真的‘逼’急了她,她不顧三七二十一的將御誠‘弄’到他面前,就不怕他不妥協。
到時候,搞定十個御非離都不在話下。
御非離沉默着,沒有說話,只是側頭看着窗外。
頂層的樓房,真的很高,彷彿可以深深觸到雲朵。
深夜,書房。
鈴鈴鈴……
紅‘色’的電話突然猝不及防的響了起來,御非離怔了怔,眼眸中的星光暗淡了幾分,隨即拿起話筒。
“下午四點左右的時候的報的案,銀行那邊的事情ok了。”封燁的聲音略低,從電話的那一端傳過來,襯着這樣的夜‘色’,顯得尤爲詭異,“憑着沐澤帆通天的本事,我估計他也應該知道這件事情了,八點的時候我派過去的人彙報,說是他從七點多的時候就開始將那些注資的資金撤了出來,現在我們可以攔住他的動作,要行動嗎?”
御非離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差不多得三四分鐘之後,才終於低沉的開了口,“不用。”
“why?”封燁不解。
“讓他先往外撤吧。”御非離平靜的說,“如果那筆金額數目太大的話,那麼事情的發展說不定會偏離我預料的軌道,再說了,我沒必要讓他陷入萬劫不復,摧毀他,對我沒什麼好處。”
“那就這樣放過他?”封燁冷着聲音,漠漠的問。
“不是,”御非離搖搖頭,算是否認,“你盯緊自己那邊,將沐澤帆的軟肋拿捏的恰到好處,不論如何,絕對不要讓他成功逃脫。”
御非離的語氣真的太過於……平靜。
平靜到了一種什麼樣的地步呢?似乎,他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着一件多麼殘忍、又多麼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