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要擺在明面兒了,也該是他把葉寒萱哄好了,葉寒萱絕對不會再惡於憐兒的存在。
一句話,曾經的他太無視葉寒萱,纔會把這麼好的一顆棋子放跑了。
在果郡王看來,想要收服一個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這個女人成爲自己的女人。
面對陳明珠的時候,果郡王是如此。
如果對象換作是葉寒萱的話,果郡王自然也是不會改變招式的。
果郡王覺得,葉寒萱之所以那麼幫着四爺,不就是因爲葉寒萱嫁給了四爺。
沒有什麼比讓葉寒萱成爲自己的女人,更能讓葉寒萱出全力幫助自己。
可惜的是,這一切的一切,果郡王現在只能單純地靠想了。
“呼……”
想到葉寒萱,果郡王沉重地吐了一口氣。
就連老四這麼嚴重的病,葉寒萱都能治得好。
葉寒萱的醫術到底已經到達了一個怎麼樣的程度。
記起,一年前皇上重病不起,可是三日之後突然好了。
那個時候,他打聽下來,好像的確是老四帶了良藥給皇上服用的。
只不過,果郡王也把一件事情記了下來。
那就是當時四爺入宮的時候,身邊帶了一個髒兮兮,不知道長的什麼模樣的女人。
果郡王一盤算時間則發現,那個女人出現在皇宮裡的時候,
剛好是憐兒把葉寒萱推入谷底,失蹤一日的時間。
想着也是從那個時候,葉寒萱不但出現在葉老夫人的五十大壽之上,就連四爺也出現了。
而從那一天起,四爺就跟葉寒萱之間似乎有了往來一般。
這麼一想,果郡王大概已經判斷出來,葉寒憐把葉寒萱推到懸崖下去,不知怎麼讓葉寒萱碰到了四爺。
之後四爺得知葉寒萱會醫術,所以便直接把葉寒萱帶到宮裡去給皇上治的病。
爲此,皇上的重病之所以能治得好,根本就不是什麼四爺帶來了良藥,他應該是把葉寒萱帶到皇上面前去了。
想着那段時間,御醫院裡的御醫對這個曾經出現過的女子絕口不提。
甚至,那些御醫在那段時間之內,嚴格要求自家女兒,相夫教子,奉行女子無才便是德。
這下子,果郡王越發肯定,治好皇上病的人是葉寒萱,不是四爺帶來的藥。
御醫們都束手無策的重病,卻是被葉寒萱一個小姑娘給解決了。
尤其是得這病的人還是皇上這麼重要的任務。
只要御醫院裡的那些老骨頭還要臉,當然是不好意思讓人把此事傳出去,甚至是瞞得緊緊的。
想到此,果郡王直接吩咐韓遊,去叫幾個老御醫來,他要親自問清楚。
“主子,還是別找了。”
韓遊地搖搖頭:
“因爲主子你的傷,御醫院裡的御醫一點用場都派不上,甚至連在旁邊看朝陽郡主醫治你的勇氣都沒有。
皇上大發雷霆,直接免了那些御醫的職,然後想要新招考一批御醫進宮。
至於皇上當年的病,依奴才看來,這十之八九就是朝陽郡主做給醫好的。
普天之下,能有如此高超醫術之人,除了朝陽郡主之外,不作他想。
主子你便是確定這一點,如今也已經無可挽回了。”
之前,韓遊兩次替果郡王去送賠罪的東西。
所以葉寒萱對果郡王的態度,韓遊最是清楚不過。
以前看到葉寒萱對自家主子竟然如此放肆,不把主子放在眼裡,韓遊氣得恨不得提刀將葉寒萱砍了。
可是到了今天,韓遊發現,葉寒萱傲氣那是因爲她有傲氣的資本。
但無論葉寒萱再有本事,也跟果郡王沒有半個銅板的關係。
果郡王與葉寒萱之間的關係,永遠都不可能再修復了。
就像果郡王跟四爺之間的關係一般,越行越遠。
現在就連果郡王自己心裡都清楚,他跟四爺註定是回不到從前。
若非如此,今天果郡王也不會兵行險招,用這麼危險的方式,以搏取皇上的好感。
事實上,今天所有的一切,皆是果郡王自己自編自導自演的一場苦肉戲罷了。
果郡王想明白了,與其如此迂迴,不如讓皇上看見他這個當弟弟的“真心”。
他就不相信了,便是如此,皇上依舊會忌諱他這個弟弟。
“事情可都安排好了?”
果郡王不再提去追查一年多前,皇上的病到底是不是葉寒萱治好的事情:
“今日之事,不容有失,切莫留了尾巴叫人抓住了把柄。”
“主子放心,所有的事情奴才已經安排妥當了。
哪怕皇上跟四爺的人要查今日之事,他們也是查不到什麼。”
韓遊信心十足地說道,不過看到果郡王身上的傷及病弱的樣子,韓遊擔心地皺了皺眉毛:
“主子,那個馴獸師辦事不利,竟然叫那隻畜生傷你如此之重。
要不要奴才……”
明明那頭老虎已經被訓練了很久,是那個馴獸師說已經沒有問題了,他才把那頭老虎放出去的。
但當韓遊一想到,他的主子差點因爲一頭畜生差點救不回來了,
韓遊就特別想宰了那個馴獸師,覺得這個馴獸師實在是太無用了。
若非朝陽郡主醫術高明,否則的話,主子現在就該是躺在棺材裡被人擡回來了。
韓遊想來想去,都覺得這一次果郡王賭得太大了。
畢竟依照他們的計劃,哪怕果郡王會因爲今天的事情,受重傷是一定的。
但是,再怎麼樣,也不該出現今天差點致命的情況來。
“今日之傷,無妨,並非是那個奴才的錯。”
果郡王擡擡手,要不是在此之前,葉家那個死丫子射瞎了吊眼白虎的一隻眼睛,讓這隻吊睛白虎大怒,視線受損。
否則的話,那頭吊晴白虎還不至於傷他如此之重。
那頭吊晴白虎是果郡王早就抓好,並且派人馴養的。
當然,果郡王的馴養方式跟別人不一樣。
他馴養這頭老虎不爲是了逗賞,而是幫他成大事的。
把吊晴白虎放在林子圈養起來,然後,馴獸師每日會派穿着黃色衣服的人不斷攻擊吊睛白虎。
常此以往下去,哪怕老虎不是狼,也會記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