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主子爲什麼會喜歡這樣的男人?絲毫沒有男子氣概,又猥瑣,又無恥,還愛財。
無奈的嘆息一聲,他一手拽住顧流離,扶着她站了起來。
剛一起身,顧流離便一手抱住了他的腰,然後,一下子將她撲倒在了身後的那張大牀上。
“……顧……顧大人?”看着把自己壓在身下的顧流離,齊刃一下子就懵逼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流離想對他做什麼?
他喜歡的可是女人?而且,他可是主子的男人!
神色迷離的盯着身下的人,她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的點上人的脣瓣,然後,一臉強勢的開口,“我……想要你!”
“……”齊刃瞳孔明顯的縮了一下,明顯被震驚到了。
下一秒,顧流離便伸手去脫他的衣服。
這個時候齊刃終於反應了過來,立即掙扎了,“顧大人,我是齊刃啊,你千萬別衝動,你……你放開我……”
感受着那柄抵在自己脖子上的魚腸,他就是不看也能感受到其中傳來的冰涼。
齊刃幾乎要哭了,動也不敢動就這樣僵硬的躺在牀上,任由身上的人爲所欲爲。
他現在是進退兩難,如果掙扎,那柄魚腸估計會在瞬間割破他的脖子,如果不掙扎,他就要被一個男人給上了,而且,估計還會被主子打死!
一時間,他的內心是無比的煎熬和掙扎。
見他安靜了下來,顧流離滿意的點了點頭,“乖,我會溫柔點的。”
他身子輕顫了一下,一手緊緊的拽住自己的褲子,“顧大人,不要哇……”
下一秒,她猛地一用力,一口氣把他的褲子給扯了下來。
“……”此時此刻,齊刃整個人都受到了驚嚇,人都要被嚇哭了,想掙扎,只是這纔剛剛一動,魚腸便挨近幾分,嚇得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正當顧流離想剝下人的褻褲時,整個人忽然就被一個力道給提了起來。
她一臉疑惑的轉過頭,入目,是男人一張裹覆着寒冰的臉,“顧流離,你是不是真的非得逼我捏死你?”
他淡淡的質問,含着一股讓人忽視不掉的冷佞還有足以燃盡一切的燎原之怒。
看了看他,再看了看齊刃,她眼睛一閉徹底的睡了過去。
齊刃急忙起身,在地上跪了下來,“主子,顧大人喝醉了,把我當成了你,我想掙扎,可是,她威脅我。”
鳳璽冷着一張臉,目光掃過地上的魚腸,冰薄的眸子裡瞬間迸發出一道殺意。
“下去領罰!”
點了點頭,他快速起身退了出去,他知道,主子已經對他格外的留情了。
“皇上,暮婼公主不吃飯,已經好幾天了,奴婢生怕她發生什麼事,您去看看吧。”
聞言,司馬賦放下了手中的筆,擡頭掃了一眼跪在下面的宮女,“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皇上,公主那天出門被九千歲羞辱了。”
“……”司馬賦眼睛輕輕的眯了一下,裡
面似乎有流光在無聲的閃過,“暮婼做了什麼?”
他了解顧流離,雖然他不是一個什麼好人,但是,她也絕對不會去無緣無故的欺負旁人。
宮女頭直視着前方,表情坦蕩,在她看來,公主確實沒有錯,都是那九千歲太過於囂張。
“回皇上,公主什麼也沒有做,只是陪着傾雨小姐,當日九千歲婢女當街行兇,鞭撻傾雨,公主是受到了驚嚇。”
“鞭撻傾雨?”
司馬賦話音剛落,外面便傳來了內監的聲音,“皇上,傾大人求見和傾貴妃求見。”
“讓他們進來。”
合起面前的奏摺,她漠然的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宮女,眼裡煩悶一閃而過,“讓御膳房給公主送點吃的過去,如果還是吃不下去可以到皇家別苑去靜養一段時間。”
“……”聞言,跪在地上的宮女臉色忽然一變,恭敬的行禮之後快速的退了出去。
皇上這是在警告公主,如果再鬧情緒就去別苑裡,別苑是個什麼地方誰都知道。
對百姓來說雖然也是一個風水寶地,但是,對於皇室中人來說,那只有犯了錯不受待見的人才能待的。
轉眼之間,傾覆和傾落便走了進來,一看到司馬賦便往地上一跪,彷彿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一樣。
“皇上,還請您給老臣做主,大學士當街行兇,竟然把臣的女兒打至重傷昏迷,現在還還在高熱不退,大夫說,能不能醒來還是另外一回事。”
司馬賦眉頭眉眼輕輕挑了一下,竟然這麼嚴重!
見司馬賦不說話,傾落一下子就爬了過來,聲淚俱下,“皇上啊,求您給臣妾做主,絕對不能饒了步傾城,否則,一定會寒了臣子的心啊。”
看着緊緊拽住自己衣服的傾落,司馬賦眼裡清晰的閃過一抹厭惡,下一秒,他卻忽然俯身,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這件事是你們的私事,無關朝政,朕也不好隨意插手,這樣,你放手去做吧!”
聞言,傾覆和傾落眼裡同時閃過一抹激動,皇上現在的衣服不就是默許了他們可以對步傾城爲所欲爲麼?
“謝皇上!”道謝之後,傾覆留下了傾落,自己則快步走了出去,他現在就召集兵馬去大學士府討個說法去。
傾落一雙眼睛十分柔情的盯着司馬賦,她就知道,皇上其實還是一如既往的寵愛她,否則,也不會這麼縱容傾家。
“皇上……”
她柔聲輕喚了一聲,含着揮之不盡的柔情蜜意,卻讓他心裡的狂亂愈發濃重。
在她即將撲進自己懷裡的時候,他適時的開口,“朕還要要事處理,你的身子剛剛恢復,趕快回去歇息吧。”
“皇上……”委屈的叫喚了一聲,見司馬賦依舊沒有說話,她抿了抿脣走了出去。
皇上現在才真正的開始了屬於自己的王朝,忙一點也是應該的,她應該要體諒。
而且,只要他的心還在自己身上就已經足夠了。
臉上滿意的扯出一抹微笑,她大步走了出
去,剛出御書房門口,就見一襲宮裝的女子緩緩走來。
黃色煙羅紗用五色金絲線繡着朝陽拜月飛騰的五彩鳳凰,下束黃色團蝶百花煙霧鳳尾裙,手挽黃色繡羅紗。
黃色繡着鳳凰的碧霞羅,逶迤拖地粉紅煙紗裙,手挽屺羅翠,風髻霧鬢帶着皇后獨有的鳳冠,昭示着她不同尋常的身份。
在她即將經過她的時候,她忽然擋住了她的去路,“皇后娘娘,皇上在忙,不見人。”
聞言,她也不惱,含丹如花的櫻桃脣輕輕一抿,如若凝脂,眉似墨描。
“我和皇上是夫妻,見不見自然不是外人所能道的。”
“……”傾落一張臉在瞬間就變得猙獰起來,藏在寬大衣袖裡的拳頭緊緊的捏了起來,尖銳的指甲深深的刺入掌心。
當年,只差那麼一點,只是一點點,她就是這西明的皇后了,是皇上唯的妻子。
都怪眼前的女人突然從中橫插一腳,才導致她和皇后之位失之交臂。
她眼睛停留在她的身上,看着她這聲灼目的裝束,心裡的恨意越發的升騰。
青鸞微微偏頭,臉上漠然閃過,“傾貴妃,按照規矩見到皇后難道不該行禮麼?”
“……你!”傾落眼裡恨意悄然閃過,在青鸞的視線下心不甘情不願的微微俯身,“臣妾……見過皇后。”
“平身。”淡淡的丟下一句,她在傾落的注視下直接進了司馬賦的御書房。
站在明媚的驕陽之下,她卻感覺不到絲毫的暖意,有的只是蝕骨的涼意。
總有一天,她一定要打敗青鸞登上皇后的寶座,那個位置,也只能是她的。
見傾落出去之後,張德全稍稍猶豫了一下,斟酌的問道,“皇上,您真的放任傾大人去找步大人的晦氣啊。”
“呵呵!”他高深莫測的低笑了一聲,一言不發,誰找誰的晦氣還不一定的。
滿朝文武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不過一個區區傾覆,這是他們之間的恩怨,不管結果如何,都與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司馬賦覺得,跟顧流離相處的久了,人也會變得有些陰詭腹黑。
“皇上!”青鸞落落大方的走了進來,來到他面前行了一禮,“這是臣妾親自爲您熬得藥膳,你趁熱吃吧。”
“嗯。”點了點頭,他來到下面坐下,宮女把膳食端了上來。
看着他吃東西時候的樣子,青鸞眼裡閃過一抹欣慰,繼而說道,“皇上,聽說您最近……在獨寵步傾城,一個宦官?”
司馬賦吃東西的手一頓,下一秒,他放下了手中的勺子,擡頭,淡然的看着她,“青鸞,知道爲什麼在你家族衰敗不堪的時候朕還這麼護着你麼?”
“青鸞……不知。”說着,她臉上輕輕的閃過一抹紅暈,有些原因,定然是不能就這樣直白的說出來。
或許,皇上對她是有意思的吧。
“那朕告訴你,因爲你不像後宮裡的其他女人,從來不問政事。”丟下一句,他一言不發的起身走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