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木槿將時希拉到身後,居高臨下的看着安清清,“你想做什麼?”江木槿冷冷的看着安清清,眼神中的威壓不言而喻。
安清清低着頭,沒說話,看來江木槿真的對這個時希有幾分感覺,看來她的好好計劃才行。
時希的心臟撲通撲通的跳着,剛纔江木槿拉她了,這是江木槿第一次拉她的手腕,時希的眼中冒着粉紅色的小星星,她軟語道:“江哥哥,她沒對我做什麼。”
時希的臉上染上一絲霞雲,扭捏的看着這個高大的背影。
江木槿的臉立刻就黑了下來,他嫌棄的看着自己的手,“滾開,別碰我。”
江木槿冰冷的聲音如同地獄裡的枷鎖,死死的將時希鎖在十八層地獄,時希退後了一步,她只不過是碰了江哥哥的衣角,就被江哥哥責罵。
江木槿上樓了,時希更加怨念的盯着安清清,時希警告道:“你等着遲早我會讓江哥哥辭掉你。”
安清清:“……。”
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掉。
時希走了,安清清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她坐在地毯邊上陪着江離玩樂高,江木槿從樓上洗完澡下樓,就看到這樣一幅畫面。
客廳裡亮着水晶燈,小不點趴在地板上將樂高拼的高高的,旁邊還有一個女人指導着他下一步做什麼。
能看得出來小不點雖然不喜歡女人的指指點點,卻依舊按照她的要求來做。
歲月靜好,若是他能找到小不點的媽媽,那該多好。
安清清見江木槿換了一身衣服,頭髮也會溼漉漉的,暗暗咂舌,這個男人真是一個怪胎,碰一下能死嗎?
不過出浴後的江木槿卸去了一身的冰冷,就連眉目都溫柔了起來,他這張臉要是在娛樂圈就算是不拍戲,不說話,光是站在哪裡,就會有一羣女人前仆後繼。
“大少爺,您看怎麼樣。”安清清解釋道:“這是我和小少爺用樂高拼的機器人,快誇誇我們。”
機器人足足有五六十米,差不多和江離一般高。
江離聽到安清清的話,眸子裡也閃着光,似乎也是在等江木槿的誇獎。
江木槿有些意外,自從他告訴江離他媽媽死了以後,江離很少搭理他,甚至江離認爲他媽媽是被他江木槿害死的,他不知道安清清說了什麼,但他看到了江離的變化。
“很不錯。”江木槿難得的誇獎。
江離咧着嘴笑,他四目相對,然後擊掌。
江木槿看到他們倆個人的關係,更加好奇,還帶着些許的嫉妒,江離真的很少這樣。
晚飯時間到了,江木槿帶着江離來到餐廳,安清清和管家跟在倆個人的身後。
餐廳的桌子很長,江離坐在江木槿的身邊,餐桌上擺着豐富的菜品,這些都是江離愛吃的。
安清清和管家站在餐廳門口,等着倆位少爺傳喚,這種感覺就像是回到了古代,她開始做起了丫鬟,眼巴巴的看着一堆菜卻不能吃,這種感覺很折磨人,尤其是對安清清這個吃貨來說,更是誅心的折磨。
江離沒有動筷子,他看向門口的安清清,她早就餓了,在玩樂高的時候,江離就聽到她肚子咕咕叫了,江離看向江木槿。
江木槿拿着筷子的手停了下來,“條件,沒有條件,我不會幫你。”
江離看着眼前的胡蘿,他指了指胡蘿蔔。
“你答應我的,吃胡蘿蔔一個月。”江木槿道。他實在想不通這個安清清到底那裡好,爲什麼兒子那麼喜歡她,爲了她甚至可以吃他不喜歡吃的胡蘿蔔。
江離點頭,隨後他從椅子上爬下去,慢悠悠的走向安清清,江木槿看着江離拉着安清清的裙襬,“我要你和我一起吃飯。”
安清清聽到江木槿的話,愣在原地,這個小包子真的好貼心,她也想有一個這樣的兒子,安清清壓抑住內心想要吃東西的心情,她正色道:“小少爺,還是不必了,我現在是女傭。”
江離依舊拉着安清清的裙襬。“清清,都是甜甜的菜,女孩子都喜歡甜甜的。”
安清清的心啊,又被撩到了,這個江離真的太會說話了,女孩子都喜歡甜甜的,她好想將江離偷回家。“嗯,那好吧。”
江木槿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地坐在凳子上面無表情的夾菜吃飯。
江離轉身,奶聲奶氣的吩咐道:“管家,給清清添副碗筷。”
安清清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笑了笑,隨後瞥了一眼江木槿,畏畏縮縮地朝着飯桌的方向,挪動自己的腳步。
這個男人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了,這感覺就好像進了冰櫃裡,寒氣逼人。
“來,你坐在這裡。”江離扯住安清清的衣角,把她拉在了江木槿旁邊的位置坐下。
“啊——”安清清不小心把桌子上的紅酒潑灑了,被直接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而紅酒直接潑在了江木槿的西裝上。
江木槿怒目狠狠地盯着安清清,擡起手直接把安清清壓在地上,而安清清的臉也和地面有了親密接觸。
“大少爺,你別生氣,我又不是故意的。”安清清面目有些猙獰,看來江木槿的力氣可真不小。
一不小心,安清清脖子上戴着的項鍊滑落掉在地面上。
江離好奇地撿起來,好奇的用手撥弄着。
“還給我!”安清清用盡全身的力氣掙脫開來,伸出手飛速的從江離手裡把項鍊奪了回來。
江離眨巴着那雙天真無邪的眼睛,擡起頭看着江木槿,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沒錯!絕對不會看錯!”江木槿點頭,眼神深邃,嘴脣微張,隨後伸手一把把安清清的脖子卡住。
安清清一隻手死死地抓住那條項鍊,另一隻就在拼命拍打着江木槿的手臂想要掙脫。
可憐,安清清多年英明,可直到遇到了江木槿,她還是太嫩了一點。
“把項鍊給我!”江木槿湊到安清清的耳邊,語氣極其嚴肅。
安清清自然是不會給了,她趁着不注意,直接把項鍊塞進了自己的上衣裡面。
“想要這條項鍊,除非你要了我條命。”
這條項鍊到底是什麼來路?一個死護,一個硬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