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鳶尾花已經成了英格蘭半島背部靠近海岸最強的勢力了,在從安德列高地回來之後,隆巴頓和託莉雅大刀闊斧的展開了內部的整頓。
有着肖恩和李承風的坐鎮,沒什麼人敢輕舉妄動。
原本有着各自小勢力的團隊被拆散重組,整個鳶尾花煥然新生。
讓鳶尾花走向強盛的另一個因素就是,皇家議會向鳶尾花拋出了橄欖枝,兩個勢力結成盟友。
而這樣做,只是爲了獲得肖恩和李承風的友誼。
在虛榮王權被討伐之後,肖恩和李承風已經在金色莊園多逗留了半個月的時間。半個月的時間中,肖恩和李承風什麼都沒做,扮演的只是震懾者。讓那些心懷鬼胎的傢伙不敢有所動作。
在鳶尾花完成內部的整合之後,肖恩他們也是時候離開了。
依舊是兩人住的別墅中,李承風一反常態的坐在肖恩摜坐的搖椅中曬着太陽。
已然是春天了,天氣好得很。
李承風和那些常坐在街角曬太陽的老大爺沒什麼不同。
雪白的頭髮,滿是皺紋的眼角,都顯示着李承風在不斷的衰老着。
拔高位格的能力每使用一次,李承風就越發的衰老,歲月似乎和李承風對上了,無情的奪走李承風的精力和生命。
血色聖盃在回到鳶尾花的時候,肖恩就打算給李承風了,但是李承風卻阻止了。
他說:“東西放在你那裡更讓人安心。”
肖恩可有可無的繼續收着血色聖盃,在鳶尾花待了下來。
現在,肖恩坐在李承風旁邊,手中端着上號的紅酒,和李承風一起曬着太陽。
很愜意的模樣。
到了中午的時候,託莉雅一身盔甲的來到了肖恩兩人的所在。
看着一身戰鬥服飾的託莉雅,肖恩撇了撇嘴:“什麼時候都要這麼死板麼?女孩子這樣很不討人喜歡的。”
“就算打扮得再漂亮,也沒什麼用。”託莉雅面無面青地看着肖恩,這話中有話,可惜肖恩是又有老婆的人了。和勾玉的事情已經讓肖恩很苦惱了,所以,往後啊,那樣的事情再也不想碰到了。
李承風閉着眼睛,裝作睡着的樣子,但是肖恩知道,這老東西一定等着看笑話。
見到肖恩不說話,託莉雅無奈的嘆息一聲,隨後問道:“你們打算離開了麼?”
肖恩聳了聳肩,意思很明顯。
託莉雅臉上的神情很複雜,像是不捨,又像是擔心,最終,他說道:“你知道,現在的鳶尾花不過是虛有其表的空架子,所以……”
“所以希望我們留下來是麼?”肖恩接過話頭,託莉雅愣了一下,隨後滿是期望的望着肖恩。
肖恩放下自己手中的紅酒,低頭皺眉,像是終於下定決心一樣說道:“不瞞你說,我和這老東西,手底下也都是有着組織的存在,不比你們的小,甚至不比皇家議會的小,我們是不可能留下來的。”
其實,這樣的結果早就預料到了,但是在親自鑑定之後,託莉雅還是難以掩飾心中的失望,失落。像是整個世界都會在某人的離開之後變作灰色。
“不過……”肖恩突然的轉折讓託莉雅又期待起來,只是結果並不是她期待的樣子:“我會留下一些東西,如果有什麼大事的話,可以留言召喚,我會來的。”
說完,肖恩回到屋子裡,眼睛隨意的張望着,然後定睛在一閃巨大的落地鏡子上。
走到近前,肖恩拿出“洞天”,青色的光暈散發出來,在肖恩的牽引下,一團青色的光輝從玉珠中剝離出來,宛如有靈性一般,附着在那面鏡子上。
等到青色的光輝完全消失,肖恩拿起那面鏡子走到外面,遞給託莉雅:“有重大的事件需要召喚的話,就將這個東西方如鏡子中。”
肖恩從身上拿出三面徽章,那是錫安的標誌,以前離開的時候帶着把玩的,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每一枚徽章代表依次機會,不要亂用哦。”肖恩臉色帶着燦爛的笑。
託莉雅有些失魂落魄的拿着徽章和鏡子,之後黯然的離開。
在託莉雅離開之後,裝睡假寐的李承風突然笑出聲來:“嘿,你小子真能折騰,這麼個嬌滴滴的沒人,收了就是,拿來那麼多糾結。”
肖恩躺會躺椅,一副輕鬆的樣子說道:“你丫懂毛!我只忠於我的老婆!這叫做節操!你丫有麼?”
“哈哈……”李承風笑得很開心,聲音裡帶着豪邁。
此行的目的已然達到了肖恩的心中有些按捺不住的激動:“紅楓,準備醒來吧!”
第二天的時候,肖恩和李承風收拾妥當就打算離開。
安安靜靜的,不過轉念一想有不對勁,於是離開之前開了好大一場告別會,大意就是,那些心懷鬼胎的小子注意了,老子去遠程繼續開拓征途,你們別給我在家裡搗亂,不然等我回來老子搞死你!
然後,李承風和肖恩踏上了歸途。
由鳶尾花中的塞西利亞護送,一大隊騎士聲勢浩蕩的離開了鳶尾花,來開了英格蘭北部向着東部沿海趕去。
塞西利亞只是送了一段路程就回去了,現在這世道不太平,走的太遠了難保不會遇上什麼壞事。
肖恩和李承風還無所謂,塞西利亞一行可沒那麼強的實力。
在最終的告別的時候,塞西利亞突然對着李承風單膝跪了,神情說道:“師傅……徒弟……徒弟……”
哽咽了半天,愣是啥話沒說出來。
肖恩在一邊雞皮疙瘩掉了一盆,但是看着看着就覺得塞西利亞這娃不錯,上道。
李承風在鳶尾花沒少調教塞西利亞,現在的塞西利亞一套軍體拳耍的着實不賴。
李承風揮了揮手:“好男兒不輕易落淚,你小子想什麼樣子。”
隨後打發他們離開。
現在已經出了鳶尾花的安全區域,等天色黑了路不更好走。
目送着塞西利亞他們離開,落日下的景象顯得而有些壯闊,有風輕輕吹過,李承風看着遠處的人眼角帶着笑意。
“嘿!”肖恩啞然失笑:“這老東西。”
金色莊園的鐘塔上,託莉雅看着遠處的黃昏落日,看着地平線處的景象,看着肖恩他們離去的方向,覺得心中悵然若失。和那個傢伙在一起,總能覺得這個世界很精彩,這……應該就是喜歡吧?
可惜,世界這麼大,往後可能就再也見到不到了……吧?
天黑了,各種怪物的嘶吼在這個寂靜的夜裡似乎也都能聽到,鬼哭一樣的聲音怪滲人的。
肖恩開着吉普車在荒野中行進着,一路上已經遇上了好幾撥怪物的侵擾,不過都是輕易的打發了。
李承風裹着厚厚的毯子在後面呼呼大睡,他累了,似乎上一次的戰役之後,他就很容易累。
本着尊老愛幼的崇高想法,肖恩接下了開車的任務。反正肖恩一個星期你不睡覺也跟沒事人似的。
而目的地,則是在東部海岸名叫馬可鎮的地方。
按照李承風給的地圖,吉普車不分晝夜的行駛着。
在接近凌晨的時候,天邊已經泛出了魚肚白,那種天地初開,光明破開黑暗的氣勢當真壯闊!
肖恩一邊欣賞着前面的景色,一邊悠然的開着車,這種悠閒的生活真是難得呢。
但是,突然的,肖恩踩下剎車,前方荒涼的草地上,突然突然出現了宿營地。
宿營地僞裝的很巧妙,高且茂盛的雜草完美的擋住了宿營地,使得肖恩差點就碾壓過去。
因爲緊急制動而產生顛簸,李承風從車座上掉了下來,罵咧咧的說道:“你小子作死?嚇老子一跳!”
肖恩也是不爽的罵道:“閉嘴,老東西!撞死人了!”
“這年頭撞死人多大的事?至於麼你?”李承風緊了緊身上的攤子,然後就繼續睡覺。
肖恩下車,看着掩藏在草地中的宿營地,中間是一灘已然燒盡的篝火,在旁邊有兩個用雜草撲街蓋着攤子的睡覺之所,但是那裡已經沒有人了。
肖恩伸手進去摸了摸,還挺熱乎。
肖恩眉頭緊皺,隨後說道:“嘖,我說,我要是你的話就不會亂動,不然會死得很快。還有想要潛入車中的那位,進得去不一定處得來哈,裡面的那個老頭子可沒我那麼好說話。”
果然,在聽到肖恩的話之後,身後的動靜就完全消失了。
肖恩甚至能夠感知到身後的兩個人保持着靜止的樣子。
肖恩拍了拍手,轉身說道:“我們沒有惡意的……”
在說話的時候,一柄銀色的餐刀驟然在肖恩的眼中放大,像是早就知道會是這樣,肖恩仰身向後,一把抓那個握着餐刀的手:“所以你還攻擊就不厚道了。”
被擒住的的人是一個看起來有些胖嘟嘟的清秀男孩,明明是十幾歲的孩子,但是那張臉看起來像是幾歲的孩童。
清秀的男孩子一臉深仇大恨的樣子盯着肖恩,手中的餐刀折射着朝陽的光,肖恩突然捏住那小子的臉說道:“所以快說‘叔叔我錯了’這樣的話啊!”
在說話的時候,潛入車中的那個傢伙突然倒飛出來,在地上劃出好長的距離。
有着娃娃臉的男孩子突然掙扎起來,但是在肖恩的壓制下,哪裡動彈得了?只能安靜的待着。
肖恩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說道:“安啦,那老傢伙貌似心情不錯,你的同伴死不了。
”
聽到這些,娃娃臉男子才安靜下來。
被李承風一腳踢出來的傢伙搖晃着腦袋做了起來,竟然是一個蠻好看的妮子。
肖恩撇了撇嘴說道:“來,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呀?”
就像是路邊的大叔拿着棒棒糖誘拐小朋友時候的語氣,一聽就不懷好意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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