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世玉性格跳脫,但卻重情重義,特別是張衛健版本的,十分搞笑幽默。
恆一塵看着他們的臉,就忍不住好笑,將長槍還給旁邊的拳師。
“你們基礎牢靠,戰鬥技巧上其實比我豐富,所缺的是境界與功法!”
恆一塵略微思考後,讓幾個方世玉去找了紙筆過來,給他們口述了一些比較高深的武林秘籍。
都是從上一輪遊戲中,那些武者身上白嫖來的,送起人來也不心痛。
不過,從李尋歡與陰姬那獲得的絕世功法,沒有傳出去。
畢竟特徵性太強,來源不好解釋。
不過就算如此,方世玉、霍元甲等人也感恩戴德,激動不已。
雖說他們與武俠類的選定者是合作關係,但到底是有親近之別,大家又同屬於諸天戰場中混飯吃。
不可能啥家底都交出去,萬一遇到的是自相殘殺的遊戲,豈不自找麻煩。
所以,恆一塵給的高深武功,立時間被他們視若珍寶。
“多謝恆兄弟!”
霍元甲躬身行禮,無比鄭重道:“今日恩情無以爲報,如果兄弟不嫌棄,霍某人願意將家傳武學傾囊相授!”
“黃某的一身功夫,也願送給恆兄!”
“我們一樣,只不過我們三個的武功大同小異,學一個基本上就學全了!”三個方世玉嬉笑道。
一時間,屋內所有拳師均表示願意交付自己所學,算做投桃報李。
恆一塵擺了擺手,表示不用太過客氣,他先前光是用業火之瞳就已經學完了,不用你們再教。
不過這話不好說,繼而岔開話題問道:“霍兄,你先前說過諸天戰場實力品級,不知如何判斷自己的?”
“這事簡單!”
現在的霍元甲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直接手把手教起來。
恆一塵按照霍元甲所說,緩緩將雙目閉上,意識沉浸諸天戰場的面板。
[職業]、[神位]、[護甲]、[武器]等等信息欄,開始慢慢隱秘不見,最後只剩下[職業]與[神位]兩個。
接着,面板開始模糊,變成混沌一片。
恆一塵感覺冥冥中,有什麼東西在掃描他的全身。
幾秒之後,猶如升級一般,面板重新出現,變化出新的東西。
[選定者(死而復生者):恆一塵]。
[職業:萬年槍兵。]
[等級:秘藏九品,爐火純青。]
[神位:雷霆與天空之神(金色)。]
[護甲:聖軍騎士團套裝(4/10)殘破,不可修復(橙色)。]
[武器:上古青銅矛(金色)。]
[物品:血海冥神經(金色),狩獵之神格,愛之神格。]
品階爲秘藏九品,差一線便可入第三階段的地蕪了。
恆一塵還是比較滿意的,朝霍元甲等人一說,更是引起連連驚呼不已。
衆人看待他的眼神也更加欽佩,這便是大氣運者的恐怖嗎?
他們有些人經歷了兩次戰場活下來,都沒有人家一個戰場來得厲害!
事情到這,酒席也差不多結束了。
隨後,恆一塵在霍元甲的陪同下,給自己選了個房屋。
作爲選定者,可以自由在相應的城區,選擇住所。
活下着住所的所有權歸屋主所有,任何人無法奪得。
死了,房屋城池自動收回,連帶房內的一切統統消失不見,重新供給下一個選擇的人。
外面看起來一間房屋不大,不過十餘個平方,但內裡卻別有乾坤。
恆一塵隨意挑選了一間,在門口的銘牌上留下自己的氣息,便邁步進入。
下一秒,恆一塵便感知到這個房間大得出奇。
房間蘊含某種空間法陣,而且還可以隨恆一塵的心意變化。
他隨意一揮手,按照自己在姜曉那邊買的別墅構建,不過幾息間,果然一模一樣的呈現。
而且上下幾層都有,但從外面看起來,房屋的外觀沒有任何變化。
恆一塵確定了一下不是幻覺,是整個房屋真真切切按照他的想法制造的。
這種憑空造物的手段,看得恆一塵眼饞不已。
啥時候,他要學會這門神通那還得了,豈不是想要啥有啥!
進了臥室,恆一塵反倒有些不適應。
原來這裡經常是有兩個姐妹花,在等着他,今日冷冷清清讓他極爲突兀。
心念一動,四周牆壁的風格立時一變,這才讓恆一塵好了一點。
不能變人,差評!
……
澀谷街頭。
車水馬龍,熙熙攘攘的道路上,人來人往。
讓這個悶熱的天氣,更加煩躁。
此處堪稱全世界最擁擠的十字路口,平均每分鐘有數千人穿越路口。
三個頹廢的青年,斜靠在巨大的廣告牌前無所事事地觀望着人羣,百無聊賴。
如普通人一樣,當閒得無聊時,總愛進行不切實際的幻想。
“真煩啊!”
站在中間的青年,臉上寫滿了對生活的厭煩:“真想去個什麼陌生的國度啊!”
右側身穿襯衫青年,忽然異想天開道:“要是這會澀谷出現喪屍就精彩了!被咬傷一口,都會變成喪屍!”
“誰管什麼喪屍啊!快想想去哪家點喝酒吧!”
中間的青年笑罵了一句,也忍不住順着同伴的思路往下幻想道:“不過真要是出現喪屍的話,估計能活下去的只有苅部吧!”
偷偷看了眼苅部胳膊上的肌肉,中間的青年笑道:“你估計可以一拳打飛殭屍!”
被稱爲苅部的男人,抽了一口手中的煙,仿若意有所指道:“纔不是我呢!能活下來的是你,有棲!”
“我?爲什麼?”有棲狐疑道。
“能活下來的一定是你!”
苅部大吉收起笑容,表情十分認真,語氣變得鄭重起來:“有棲啊,別再跟我們鬼混了,好好生活吧!你做得到啊!”
不知爲何,苅部大吉的語氣中蘊含着絲絲對有棲的愧疚,也有對生活的無奈及恨鐵不成鋼。
好像如果有棲能夠成功,便可以幫他也狠狠的揚眉吐氣一把!
“你在說什麼啊!”
有棲以爲對方在開玩笑,可是看向對方幽沉與哀怨的目光,表情也不由凝重了起來。
少年不知愁滋味,在家庭庇護下長大的有棲還猶如一個長不大的孩子,根本就不能體會苅部大吉此時遭受了社會毒打的心態。
街上的人羣並未因爲哪個人的言語而改變,爲生活奔波的人,依然腳步沖沖地離去。
頭頂的烈日烘烤着街道,舉目望去皆是被生活壓得不敢停下腳步的普通人。
像他們這種悠閒地靠在陰涼下,已經是別人羨慕不來的生活了。
一根香菸還未燃盡,便被苅部大吉狠狠地丟下,猛地蹲下將有棲頂到肩上。
就如同父親負着兒子一般,才街道上奔跑起來。
“今天是你的獨立紀念日!張太給他拍照!”
三人的笑聲在街道上顯得十分突兀,如瘋子一般站在道路中間,原地轉起圈來。
“涉谷!”
有棲興奮地展臂高呼。
可惜還沒興奮幾秒,紅綠燈變化,雙向車道的汽車極速駛來,嚇得三人站在猶如孤島的道路中間,手足無措。
嘭嘭!
大白天的天空炸開了朵朵煙花,有棲三人側目看了眼,顧不得吐槽趕緊快步逃離。
因爲他們妨礙交通,已經有警察追捕而來。
三人跑進車站,轉了兩個彎慌不擇路地躲進車站的廁所中。
封閉空間給三人帶來了短暫的安全感,忍不住興奮地笑了起來。
咚咚咚!
外面傳來急促的敲門聲,三人還未反應過來,天地突然爲之一暗。
彷彿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心生驚異的三人,偷偷摸摸地鑽出廁所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