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柳洪濤不敢相信,自己這個侄子的手底下,什麼時候有這樣的力量了?
柳笑點了點頭:“大伯,你說侄兒我有必要說假話嗎?這麼說吧,他們這些人,都是培養的超級生化戰士,雖然暫時沒有完成,但是其整體實力也已經達到常人的四倍左右,再加上精神力戰士的配合,相信一個十一人小隊,對付一直千人的現代化傭兵,還是遊刃有餘的。”
“生化戰士?”不光是柳洪濤,就連柳衛東和韓紅娟也都驚訝的看着柳笑,不敢相信。
這些事情,其實柳笑一直猶豫着要不要告訴家裡人,尤其是愛戀這自己的三個女人。
畢竟,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現在的自己,究竟是柳笑還是T博士。
這其實也是爲什麼至今爲止,他一直迴避着家人和三女,一心撲在實驗上的原因。
可是隨着時間的推移,隨着各種科技的出現,家人和三女自然會產生越來越多的疑問,而且柳笑也不想再拖下去,耽誤了三女的青春。
其實說實話,柳笑對三女的感情依然真摯,畢竟他有着柳笑的全部記憶,而且在性格方面雖然受到T博士的大民族主義影響頗深,但是大部分的性格,卻是柳笑的。
正是因爲如此,他剛好想借助這個機會,把話挑明,畢竟這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柳笑站起身,將房門管好,靜靜的做了下來,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其實爸媽,還有阿蘭以及虹妹和霞妹,你們一直以來都很疑惑吧?爲什麼本來瀕死的我,會突然使用中藥治療好癌症,然後又開始了生化科技的研發。
其實我一直猶豫要不要告訴你們,但是現在我決定將事情說出來,一個是不想讓爸媽你們擔心,另一個也是解決我和阿蘭還有虹妹和霞妹的問題。
在未來的的世界裡,人類經歷了一場外星人的奴役。呵呵,你們先不要說話,讓我說完。那場長達數千年的奴役,讓人類進入了最爲悲慘的黑暗時代,同時也進入了生化科技的高速發展時代。
也正是那個時期,人類認識到,人類真正的發展模式,是強化自身爲主,科學爲輔的進化道路。
最終,在全世界的努力下,終於人類得到了解放,而在這期間,人類經歷了兩個社會體系,一個是最初的聯盟體,另外就是一直延續的共和體。
在共和體政治的推動下,人類的生化科技不斷的發展,最終人類的壽命突破到了平均壽命五百歲,甚至有些長壽老人完全能夠活到八百歲之多。
而在一萬多年後,共和體出現了一位驚才絕豔,被譽爲生化科學界有史以來最偉大的科學家,T博士。
他的真實名字無人得知,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叫什麼,但是他不在乎,他將所有的精力全部投入到了生化研究中,而他所最求的生化科技,即是永恆的生命,和無窮的力量。
換句話來說,就是成神。
不要懷疑,在未來的科學研究中,已經證明,神是存在的,不過並非如人們所想,這些神其實就是人類的最高進化,擁有着不死不滅的肉體和精神,同時有着強大的毀天滅地的威能。
然而,就在T博士將他一生的傑作,《基因煅體術》這本能夠讓人真正成神的修煉秘籍完成的時候,塔爾星間諜,也就是成精奴役過人類的那個外星人的間諜,將T博士暗殺了。
憤怒的T博士本以爲全部都完了,一切的希望都毀滅了。
但是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他的記憶居然絲毫不拉的穿越了時間的洪流,回到了遙遠的遠古,並且和一個即將死亡的青年融爲了一體。
那個人,就是我。
可是,我不知道,現在的我究竟是柳笑,還是T博士,因爲我既擁有柳笑的記憶,同時也擁有T博士的記憶,而且都十分完全,十分的清晰。”
柳衛東夫婦,以及柳洪濤,還有三女震驚的看着柳笑。
太震撼了,這簡直就像是天方夜譚,可是這些人卻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相信,因爲這樣一來反而更加合理的解釋了之前的種種不合理的解釋。
可是正如柳笑的疑問那樣,他現在究竟是T博士,還是柳笑?
最終還是韓紅娟最先說話了:“笑笑,我就叫你笑笑。做媽的不會認錯自己的兒子,你的性格基本沒變,依然還是那個笑笑,唯一變的,就是你擁有了另一個記憶,可是那又如何呢,你不依然還是關心這我這個做媽的,和你這個沒事一天板着個臉裝嚴肅的老爸?
還有這三個女孩,我想你一直以來的迴避,都是因爲這些吧?
既然你選擇了迴避,就說明你依然愛着她們,如以往的柳笑那樣愛着她們,所以對於我們而言,你是沒變的,唯一變的,就是你去一萬多年後唸了趟大學,學到了了不得的知識,僅此而已。”
柳衛東尷尬的笑了笑,但隨後過來拍了拍柳笑:“笑笑,世上誰能知道,究竟是莊周夢蝶,還是蝶夢莊周呢?
呵呵,也許你不過是穿越了萬餘年,成爲了T博士,如今的你夢已醒了,便又是柳笑了。
不必在意你的身份,你的血液裡流淌着我和紅娟血,這是毋庸置疑的,你的心裡有着我們這對父母,這也是毋庸置疑的。
你還是你,在我這個當爹的眼裡,你唯一變的,就是有出息了,比你老子我更加的出息了,僅此而已。”
大伯柳洪濤伸出手捏了一把柳笑的臉蛋,笑道:“你小子,不還是和大伯一樣的親,聽說大伯回來了,就想到我出來問題,所以急巴巴的趕回來了,是吧?
呵呵,我眼裡的笑笑啊,一點沒變。”
聶蘭看着柳笑,一臉的柔情,用手輕輕的撫摸着柳笑臉龐:“阿笑,你並沒有變,只是長大了,更成熟了,更讓我迷戀了。
我說過,這輩子我都不會離開你了,你也別想甩掉我。”
“笑哥……”丁家姐妹甚至連話都懶得說,一臉幽怨的看着柳笑,似乎受到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柳笑笑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發自內心的笑容,這是自從他身體痊癒以來,最開心的一刻。
一切都變了,可是一切又都絲毫沒變。
變的是自己的知識和智慧,沒變的是家庭的溫暖和愛情。
一直以來,壓在心頭的那一塊巨石大的勢頭,終於在親情和愛情面前土崩瓦解,讓柳笑的心結打開了。
心結一去,一種久違的輕鬆感,讓柳笑心情異常暢快,隨即給冰凌去了電話。
“你挑選十名生化戰士,我有任務交給你。嗯,去非洲,對,保護柳家在非洲的鑽石生意,同時還有些其他任務,你來了再說。”說完,柳笑掛電話,又和許久不見的大伯閒聊了起來。
“咳,這不是我家小笑嘛?啥時候來了,怎麼也不告訴爺爺一聲。”柳笑很幸運,睡醒的老爺子此時竟然能夠認得人。
“爺爺,最近身體怎麼樣?”柳笑上前扶住柳毅,同時關心的問道。
柳毅老頭也知道自己身子的狀況,不過他倒是很樂觀和豁達:“哈哈哈,還是那樣啊,一時糊塗一時清醒的,不過別爲爺爺擔心。”
老爺子對於柳笑這幾年來的作爲,還是很滿意的,甚至可以說得上是驕傲。
可惜的是,老爺子自己也知道,自己不能爲這個有出息的孫子做些什麼,否則的話她必然幫上一把。
柳笑也知道老爺子的想法,但卻也不揭破,反而和老爺子聊了起來。
清醒的老爺子還是很健談的,天南地被,尤其是自己在非洲的奮鬥史,那更是百談不厭。
老爺子歲數大了,加上早年在非洲的時候曾經受過暗傷,所以並不能長時間談話,最後被柳笑扶回了裡屋,睡覺去了。
而這時,剛好冰凌帶着十名生化戰士來到老宅,柳笑便和大伯和父母一起到了別的房間,細談。
柳笑讓十一名手下坐下,然後說道:“冰凌,我打算組織一個國際傭兵組織,而你們十一人便是主要的核心成員。
我的計劃是,傭兵公司可以分爲兩部分,分爲內部成員,即是保證忠誠度,並發展爲生化戰士的主要戰鬥成員。
其次是外圍成員,用於執行相對簡單任務的普通傭兵團。”
停頓了一下,柳笑說道:“傭兵團的名字就叫血染好了,到了非洲之後,首先你們要做的是,在保護好我大伯的情況下,先行清洗毒龍旗下的所有產業。記住,能拿走的全部拿走,不能拿走的全部毀掉。
之後,對所有參與襲擊柳家產業的傭兵團進行清洗,要求只有一點,斬草除根。”
別怪柳笑心狠,面對敵人,不狠下心來,最後受傷的永遠都是自己。
“柳哥,那我們的武器怎麼辦?”冰凌這小猴子的問題算是問到點子上了,武器的問題也是柳笑一直最爲糾結的事情。
考慮了一會,柳笑說道:“我會想辦法在最短時間內給你們弄些生化武器,不過短時間恐怕是沒戲,所以武器的問題你們自己考慮。
這樣,爲了不耽誤事情,讓你嫂子們先給你轉五千萬美元過去,先在黑市裡買點,然後再從敵人那裡搶點。”
柳笑的心結打開了,自然而然的便接納了三女,所以也毫無顧忌的公開承認了三女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生化武器暫時柳笑能夠完成的比較好的裝備,可能就只有腐蝕刀了。
想了想,製作腐蝕刀似乎鑽石是必須材料,所以他直接將腐蝕刀的製作工藝交給了冰凌:“這是腐蝕刀的製作方法,生化培養液製作起來並不困難,你們完全可以去非洲後自己製作,其他的武器現階段成功的可能性並不高,但是我會盡力的。另外臨走之前去我的實驗室一趟,那裡有幾臺生化芯片製作的筆記本,性能很高,你們一起帶去非洲。”
柳笑這回可算是下大本錢了,一方面確實是因爲非洲產業被人窺覬的問題,另一方面他也想相對的加快下自己計劃的步驟,畢竟現在家裡面的人都處在危險之中,自己必須更快的組建勢力,保護好他們。
柳洪濤此時早已不見了之前的頹廢和無奈,心中充滿了驕傲和自豪:“看到沒,老子是不行,但老子有個好侄子。
媽的,跟老子鬥,那就是跟咱這大侄子鬥,跟大侄子鬥,那就是跟萬年的智慧鬥,你們鬥得過嗎你。”
想到得意處,柳洪濤終於按耐不住,將手裡一直捏着的空煙盒狠狠捏得變了形,往桌子上一放,說道:“行,笑笑,那大伯這就回非洲去,這回看那幫孫子還囂張不。”
柳笑本來想要挽留一下的,但是看大伯那昂揚的鬥志,話到了嘴邊卻說道:“大伯,別的我不說了,倆字,保重。”
柳洪濤是幹嘛的,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什麼樣的人沒見過,自然能夠看出柳笑最初的挽留之意,所以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你大伯我不會有事的,我還等着喝你的喜酒,抱侄孫呢。”
說完哈哈大笑和柳衛東夫婦到了別,帶着十一人離開了老宅。
柳笑雖然現在放下心結,想要和三女多溫存一會,可是想到自己心中的另一塊石頭,不由得說道:“爸媽,阿蘭還有虹妹、霞妹,本來如今我的心結已開,應該都陪陪你們的,但是我現在還有一份責任,不得不多多努力,所以我還要忙上一段時間,家裡就拜託了。”
韓紅娟有些詫異,問道:“我說笑笑,你怎麼就那麼忙,難道陪陪你三個媳婦就那麼難?”
柳笑搖了搖頭,解釋道:“其實自從我醒來之後,我一直覺得挺虧欠他們仨的,但是我不能。
你們可能不知道,我之前說的塔爾星人,其實在這個時代,就已經來到了地球。
根據歷史記載,這些塔爾星人應該是塔爾星的星際流浪者,無意間來到了地球。
然而,塔爾星人是一種極具侵略性的民族,所以他們來到地球之後,首要的任務便是聯繫塔爾星,試圖發兵攻打地球。
但是地球的星際座標實在太模糊,所以最終他們只能建造星際之門來進行大運兵。
然而讓他們更加鬱悶的是,建造星際之門的主要原料,在這個地球上,居然是稀有金屬的伴生物,所以他們不得不和某些國家合作,大量的收集這種材料。
而現在這個時代,應該是他們的潛伏期,同時也是消滅他們最好的時期。
自從我醒過來,我就發誓,一定要在有生之年,將地球上的塔爾星人徹底的消滅掉。”
韓紅娟一陣沉默,她畢竟不太懂,爲什麼還沒有發生的事情,柳笑要這麼賣力的去做,難道安安穩穩的生活,不好嗎。
柳衛東看了妻子一眼,輕輕的樓主她的肩膀,低聲說道:“老婆,孩子大了總會有自己的想法的,我們這些老傢伙,只要在背後默默的看着,就好了。”
“去你的,你才老傢伙呢。”韓紅娟輕輕的在丈夫的胸前拍了一下,但很顯然也已經釋懷了。
聶蘭和丁家姐妹看着柳笑,最後互相看了一眼,輕輕一笑,聶蘭說道:“阿笑,你去做吧,只要你想做的,就是我們想做的。
作爲你的女人,我們不想給你拖後腿,所以放心的去做吧,我們會等你的。”
柳笑點點頭,心中暖暖的,起身離開了老宅。
柳笑的一些列決定,在非洲乃至傭兵界,驟然掀起了一股血色狂潮。
南非瓦爾河附近,毒龍傭兵團旗下的某金剛石砂礦牀,瓦普叼着一根稻草,百無聊賴的向身邊的贊瓦抱怨道:“聽說那個柳洪濤回來了,你說他會不會找來了幫手,要對付我們毒龍傭兵團?”
贊瓦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看着瓦普:“呵,這話你也說的出口,這世上有幾個人敢得罪我們毒龍傭兵團,就他柳家,一個商人而已,還不是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我這心理面總是不踏實,總感覺要出事。”瓦普自從聽說柳洪濤回來,一直有種心神不寧的感覺,這對於他而言可不是個好事。
瓦普其實有個小秘密一直藏在心底,那就是他的感應能力十分的出色,往往在危機時刻,這種感應便會救他一命,所以他一直相信自己的感覺。
而現在,隨着柳洪濤回來的時間逐漸日久,這種不安越來越強烈,甚至都已經讓他有一種不管不顧逃跑的衝動。
而就在此時,離他們不遠的草叢裡,一行四人的小型戰鬥隊伍,正在快速的向贊瓦和瓦普靠近。
突然間,行動負責人似乎看到了什麼,一揮手,身後的三名戰士立即停止了動作,一動不動的趴在草叢裡,靜靜的等待着。
瓦普的心中焦躁萬分,他知道一定是要出事,而且是大事,所以他必須離開這裡,於是站了起來:“贊瓦,我去那邊方便方便。”
說着,瓦普站起身,他的身體緩緩移動,當轉向四名生化戰士的方向時略微的停頓了一下,隨即毫不猶豫的向相反方向走去。
“那傢伙是不是發現我們了?”最後面的生化戰士通過通訊設備低聲的詢問道。
行動負責人皺了皺眉頭:“不管他,行動繼續。”
負責人心中其實也很怪異,從對方的行動上來判斷,因該是發現己方人員之後,才選擇的逃跑。
可是讓人不解的是,既然他已經發現了自己等人,那幹嘛不發出警報,而是選擇逃跑?
其實他們哪裡知道,瓦普之所以逃跑,完全靠的是一種超級敏銳的直覺,可是你和別人說直覺,誰又能相信呢,所以每一次有危機,他只好選擇自己逃跑。
可是這些,對於原本就是特種兵的生化戰士而言,根本不是問題,只要沒有證據證明己方暴露,任務就必須進行下去。
草叢和河牀之間有一片空曠的沙石地,負責的戰士手上打了個手勢。
身後的戰士悄悄拿出一支金屬管,放入一枚吹箭,輕輕一吹。
“呃,該死的非洲,到處都是蚊子。”贊瓦揮手拍了脖子以下,但是隨即他驚訝的發現,他竟然不能夠說話了,而且身子也漸漸的僵硬了起來。
“中毒了。”這是贊瓦最後的想法,因爲就在他不能行動之後,便被人以極快的速度拖入了草叢。
當贊瓦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間漆黑的小屋子裡。
“說吧,毒龍傭兵團在南非的勢力分佈,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一個聲音從對面傳了過來,緊接着一道強光照在了他的臉上。
“我不會說的,你最好將我放了,否則我們毒龍傭兵團不會放過你們的。”贊瓦有着他自己的驕傲,毒龍傭兵團的強大,是毋庸置疑的,他相信這些宵小在毒龍的面前,很快會土崩瓦解的。
“你看看,我就說不必那麼費事,直接我來就OK了,搞的這麼麻煩,又費時又費力。”一個輕快地,但是卻顯得有些羅嗦的聲音響了起來。
只聽到黑暗中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顯然對方正在進行着商討,最終贊瓦看到一名個子矮矮的黃皮膚年輕人,走到了他的面前。
“該死的黃猴子,你們居然敢招惹偉大的毒龍傭兵團……”
不等贊普罵完,之間矮個子黃種人眼睛上閃過一絲幽光,贊普的聲音硬生生被掐斷。
贊瓦這個時候終於感到了恐懼,無邊的恐懼。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就像是有人硬生生的掐着你的聲帶,讓你根本無法發聲一樣,太悲劇了。
然而這些並不算什麼,真正讓他感到恐怖的是,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正侵蝕進自己的腦海,並將某些東西在往外拖拽。
可是讓他感到更爲恐懼的是,即使他能夠感覺到,卻不能做出任何反抗,知道腦子裡許多的東西,被那黃種人強行剝離,這才讓那種剝離感徹底消失。
似乎,似乎有些東西想不起來了,好像十分重要的事情,該死的,究竟是什麼事。
記憶剝離,一種強大的記憶多去的精神力應用法,可以說這種應用發算得上是精神力戰士的入門技能了。
贊瓦並沒有來得及多想什麼,便感覺到脖子上一涼,意識便漸漸的遠離了自己。
“一切都搞清楚了,毒龍傭兵團在瓦爾河上游和下游分別兩個駐紮點。上游的武裝力量相對較強,充當倉庫和火力支援的總部。下游的則是訓練營,專門訓練南非分部的毒龍傭兵團成員。”冰凌拿出地圖,一邊說一邊將對方記憶中的兩個位置詳細的畫了出來。
另一名生化戰士看了看,說道:“未必只有兩個駐紮點,這名傭兵明顯地位不高,知道的信息很可能並不全面。”
冰凌點點頭,深以爲然,隨即說道:“*,你是偵察兵出身,你怎麼看?”
“老熊說的有一定道理,不過並不影響我們行動,只要在摧毀兩處駐紮點的時候留下個活口,就一切OK。”*一邊擺弄着新到手的腐蝕刀,一邊說道。
冰凌點了點頭:“此次行動不需要太多人一起去,現在人員比較緊張,老熊你們四個保護柳叔,我帶着老虎他們去吧下游的訓練營先端了。”
來到南非後,冰凌等十一人詳細的分析過,由於人員確實十分緊張,因此每次行動必須至少分出四人,對柳洪濤進行保護,而剩下七人則根據情況進行行動分配。
這次的目標是訓練營,而且根據抓到的抓住的贊瓦的記憶顯示,這個訓練營中竟然有這四百名正在訓練的新兵,並且擁有實戰經驗的老兵,也有十餘名。
很顯然,這在一個傭兵團來講,並不尋常。
因爲傭兵團即使是訓練新兵,也不會如此集中,顯然對方正在策劃這什麼。
雖然沒有證據顯示對方的行動是針對柳家,但是在場的人都是老兵油子,這點事要是在看不出來,那不如直接找塊豆腐撞死來的好。
“現在對錶,二十一點三十四分,現在我們出發,十五分鐘後趕到訓練營,二十二點三十分準時發動攻擊。”冰凌一邊說一邊整理着身上的裝備。
此次來非,正如柳笑說的,裝備奇缺。
這倒不是說買不到裝備,而是能夠完全發揮超級戰士優勢的裝備,除了一把腐蝕刀以外,根本就什麼都沒有。
腐蝕刀,說是刀,其實不如說是一把最大可以調整到一尺左右的液態刀。
所謂的液態刀,就是說這把刀的刀身其實是由液態的腐蝕也組成的,不過這種腐蝕液在刀柄部的釋放槽的控制下,卻是一種擁有極高硬度的液態塊。
加上這種液體的高腐蝕性,用柳笑的話講,就是給你塊十釐米後的鈦合金板,也能在瞬間將其切開。
這可不是開玩笑,而是真的,當初這些生化戰士拿到刀的時候,特意的實驗了一下,雖然用的不是鈦合金板,但是面對那加厚到二十釐米的鋼板,根本就是切豆腐的感覺,連點都沒聽到,就直接就將鋼板切成了兩半。
但是這種生化武器也有個缺點,就是切割開之後,被切的物體,因爲高腐蝕性的原因,切口處會出現墨黑色的焦痕,這一點讓這些特種兵出身的老兵油子,感覺到些微的不滿。
當夜十點鐘左右,毒龍傭兵團駐瓦爾河訓練營,正在火熱的進行着最後的訓練。
“快點、快點、快點,一個個跟個娘們似地,給我跑起來,動起來,誰他媽的跑了最後,就給我自己去禁閉室反省去。”
不得不說,毒龍傭兵團訓練營的教官確實有兩下子,甚至冰凌都敢肯定,這些人百分之百都是特種兵出身,看他們做的訓練,完全是軍事化特種化的訓練,就算是讓冰凌他們隊長來訓這些小兔崽子,也未必比這些教官強多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分別潛伏在四周的六個人,靜靜的等待着,一動不動的,彷彿從來都不存在一般。
二十二點三十分,所有的新兵全部訓練完成,然而就在這些人放鬆了疲憊的身心,三三兩兩往回走的時候,突然間軍火庫一聲巨響,一團沖天的火光伴隨着濃濃的煙霧飄升了起來。
“昂……”
常常的警報聲瞬間響徹訓練營,一陣慌亂從新兵蛋*子中間蔓延開來,教官們紛紛大聲訓斥,並且發出正確的指令。
“噗……”
一聲低啞的,經過了消聲的槍響,從埋伏地點響了起來。
冰凌手中拿着狙擊槍,精神力如同一條延長線,將一個個目標牢牢的鎖定住,一槍接着一槍,訓練場上的教官一個接着一個的到了下去。
“*回來了。”冰凌手下的一名生化戰士眼尖的看到了遠處的*。
*將肩上扛着的巨大木箱放在地上:“東西到手,全是美貨。”
“哼哼,早就說過,這毒龍傭兵團就是美國支持的一條狗。”戰士們一邊發表議論,一邊快速的武裝自己。
每名戰士六枚手雷,一揹包彈夾,一枚*。
隨着分配完畢,冰凌一聲令下,七人如虎狼般衝入訓練營。
“噠噠噠……”
一陣脆響,訓練慌亂的新兵蛋*子如同麥子一般,紛紛的倒了下去,而更多的老兵則紛紛衝向宿舍的槍械室,準備防守一搏。
冰凌由於揹着狙擊槍,所以並沒有哪殺傷力強大的衝鋒,而是拿了兩把銀色的*,一槍槍的點射敵人。
雖然是點射,但是六倍常人的精神力,使得敵人在他的面前,就如同兩米距離打西瓜一樣的容易,一槍槍爆頭,槍槍眉心,讓敵人根本是避無可避。
“注意,十點鐘方向有敵人摸了過來,二十人,應該是臨時駐軍。”這個時候,就展現了精神力戰士的強大,如同人形雷達一般,方圓一百五十米範圍之內,連一隻蚊子飛過,冰凌都能夠分辨出是公是母,更何況是一羣目標如此明顯的大活人。
在冰凌的提示下,七人小隊瞬間呈半扇形展開,主要攻擊方向變換爲方向十點鐘。
“轟……”
伴隨着一枚手雷的開花,趕來支援的二十名駐軍,瞬間被炸死了六名,而剩下的十七名成員,也或多或少的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
但是生化戰士根本不可能給他們反擊的機會,隨着又是一陣“噠噠噠”的槍響,十七名在手雷下幸運逃生的傢伙,眨眼間便成爲了搶下幽魂。
訓練營完全潰敗,同時也無法形成有效的抵抗,整個戰鬥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場一面倒的大屠殺。
是的,大屠殺,從七人組攻入大本營,算算時間不過六七分鐘,而死在他們手下的毒龍傭兵團新兵,至少已經超過了三百人。
再加上前來支援的數股援軍,還有訓練營本身的老兵以及教練,總共的死亡人數,已經超過五百人。
“接波爾本將軍,我要波爾本將軍,訓練營遭受敵襲,傷亡慘重,請求立即支援。”訓練營的負責人滿頭大汗,一柄銀色的*,緊緊的握在手中。
起初接到電話的瓦爾河大本營接線員並沒有在意,但是聽到敵襲兩個字,頓時如同被咬的兔子,立即接通了波爾本將軍。
“該死,究竟是什麼人這麼大膽,明知道是我們毒龍傭兵團的訓練營,卻依然敢下此毒手。”波爾本將軍一邊從豐滿的混血女郎身上趴下來,一邊紛紛的說道。
一邊穿衣服,一邊接過手下的電話:“該死的道格,究竟怎麼回事?”
“波爾本,訓練營遭受敵襲,敵人不明,目前我訓練營已經上網超過五百,並且正在繼續惡化,教官死亡人數也達到了三十名。”訓練營負責人道格急急的說道,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波爾本的支援。
波爾本聽到傷亡人數頓時一驚,超過五百,教官死亡三十名,那豈不是說訓練營的新兵基本上已經全軍覆滅了?
來不及多想,波爾本一邊狂奔一邊怒吼:“集合,都他媽的給老子集合。”
雖然和道格之間有些不合,但那都是私人問題,一旦涉及到了傭兵團,波爾本將軍便會不遺餘力的,全力支援道格,這就是一名合格的傭兵首領。
然而,等支援部隊趕到訓練營,看到的則是滿地的屍體,以及遍地的狼藉。
訓練營軍火庫被炸,這在意料之中,但是讓波爾本趕到膽寒的是,根據活下來的十幾名幸運的士兵反應,對方只有七人,而且使用的還都是訓練營的制式裝備。
七人,滅了一個訓練營,雖說着營地裡的都是新兵,但也不至於如此窩囊。
“該死,南非什麼時候來了這麼變態的傭兵?”波爾本的眼角有些跳,他隱隱的能從這次的襲擊中,抓到那麼一點點的信息。
“回去,立即回去。”突然,他想到了瓦爾河大本營,敵人的人數很少,機動性應該很快,如果他們繼續奔襲自己的大本營,那兵力相對空虛的基地,豈不是成爲了對方砧板上的肥肉。
“上車,全部給我上車,速度快,快點,別給老子磨磨蹭蹭。”波爾本將軍異常的焦急,立即以最快速度將部隊又拉回了大本營。
然而不幸被他料中,冰凌七人正突襲了訓練營之後,超距離奔襲敵人瓦爾河上游的大本營,並利用敵人兵力空隙,將守營的三百敵人盡數消滅,在拉走了七量卡車的武器裝備後,兩枚*,直接將武器庫和物資倉庫炸上了天。
“不,該死的混蛋。”波爾本將軍將軍帽狠狠的摔在地上,望着如同廢墟一般的瓦爾河大本營,怒不可遏的怒吼着。
瓦爾河大本營,是波爾本將軍利用十年的時間,建立起來的勢力。
雖然這個勢力的擁有者是毒龍傭兵團,但是他在這裡卻如同土皇帝一般,根本不必理會毒龍傭兵團美國本部的那些白癡們。
可是就是這樣的基業,卻在一晚不到的功夫,便被毀了個乾乾淨淨,雖然手下還有八百多人,但是這樣的實力,在南非這塊土地,已經算不得什麼了。
“亞本,給我好好找找,看能不能找到線索。”波爾本將軍要報仇,否則他就不是橫行南非的波爾本將軍。
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亞本回來了,搖了搖頭:“對方很專業,沒留下任何有用的線索。”
波爾本沉默了一會,隨即問道:“這麼說,是職業軍人乾的嘍?”
“應該沒錯,即使不是職業軍人出身,至少也是職業賞金獵人。”亞本實話實話,畢竟這些完全沒有隱瞞的必要。
“賞金獵人不會明着和我們傭兵團作對,必然是職業軍人出身的傭兵。其他幾個傭兵團雖然和我們不對付,但是也沒必要節外生枝。”波爾本一邊自言自語的分析,一邊在原地不停的走着圈,似乎這樣一來,能夠讓他的思維更加開闊一般。
突然,波爾本停了下來:“亞本,最近有沒有新註冊的傭兵團?”
亞本一愣,隨即通過筆記本登陸傭兵網站,仔細的查詢起來。
過了大約有一刻鐘,亞本說道:“最近有七家傭兵團成立,其中三家成立於南非,分別是達博傭兵團,水仙花傭兵團以及血染傭兵團。”
“這麼說來,襲擊我們的,就是這三家其中之一了?”波爾本摸着下巴,仔細的思考着。
達博這個傭兵團,波爾本是知道的,是一個小家族爲了保護自己旗下的鑽石礦申請的,想來應該不會是這個達博。
水仙花傭兵團的團員據說都是女人,但也並不能排除其嫌疑,畢竟僅僅是據說。
不過這個血染傭兵團就有些可疑了,因爲這個傭兵團的人數很少,只有十一人,這個襲擊自己的精兵作戰,似乎很相像,所以波爾本打算先對這個血染傭兵團,進行一番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