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這是在哪裡?”司徒少傑睜開迷茫的雙眼,身體還萬般疼痛,剛剛想掙扎着坐起來,卻發現自己沒有絲毫的力氣,身上的功力也提不起絲毫的勁力來。首發
“555555,大哥哥,你怎麼樣了,不要嚇夜惜啊,別離開夜惜…”楚楚可憐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司徒少傑微微偏着腦袋看去,一張還算整潔的牀邊,夜惜坐在一根小木凳上,彷彿是做了什麼惡夢,整個人不停的搖着腦袋,晶瑩的淚珠掛在她粉色的臉上,讓人一陣疼惜!
“夜惜,夜惜…”司徒少傑撫摸着夜惜的頭,輕聲的呼喚着,看着那痛苦的樣子,他的心裡有些微微的自責,夜惜的一切痛苦,都是來源與他啊!
“啊,大哥哥你醒了!”夜惜突然轉醒說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還掛着眼淚的臉上露出一個開懷的微笑,櫻桃小嘴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後嘟着嘴巴問道,“大哥哥你嚇死人家了,我以爲你不要夜惜了,山爺爺已經走了,我真的很怕失去你啊!”
“什麼?師…山大爺已經走了…”司徒少傑掙扎着坐起身來,震驚的問道,雖然他已經預料到了這種結果,但還是難接受這樣的事實,嘴角緊緊的咬在一起,溢出了血跡!
“對,山爺爺他走了,安靜的走了…”夜惜露出一個無比傷感的表情,靜靜的凝視着遠方,心裡默默的祈禱着那個她敬愛的山爺爺,一路走好!
一個平凡的葬禮,結束了一代奇才的一生;一個一生的願望,付出了一世梟雄的生命!
世界何爲正道?何爲邪道?正是什麼?邪又是什麼?
死者以矣!
冬天很快到來,濃妝素裹的冬季無論哪裡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鳥獸棲息在巢穴裡,人們躲在家裡取暖,對於修行者來說,冬天只是以爲着又可以多一份領悟!
“夜惜,慢點兒!”司徒少傑無奈的說道,地上本來就很滑,小丫頭走起路來一蹦一跳毫無章法,生怕她摔倒,但是幾次以後,他有放棄這種勸告的打算,沉寂在冰天雪地裡的小丫頭根本就沒有在意!
豈豈雪峰上,一女兩男穿着破舊的衣服同時舉起手來長出了一口氣,緊緊閉上雙眼,聆聽着冬的聲音,有寧靜,有和諧,還有一種淡薄的美,不妖豔,卻依舊迷人!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望長城內外,惟餘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司徒少傑豪放的長嘯道,單手直指蒼茫大地,“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竟折腰。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聲音在長空中久久迴旋,夾帶着無形的霸道氣息,一種若有似無的威嚴氣息散發出來,讓身旁的兩人心裡微微的有些驚訝。
“小哥,至從你的身體恢復過來以後,好象厲害了更多啊,讓我這個快達到地品中階的人都感到有些害怕!”小小子老實的說道,站在司徒少傑的身邊,他感覺自己在面對一座大山,那獨特的氣質,讓他都感到有一絲的恐懼!
夜惜仔細端詳着司徒少傑的模樣說道,“恩!小小子這次說得沒錯,大哥哥的確變得與以前有些不一樣了,人更帥了,皮膚更好了,好想親一親哦!”說着就要往上親去。
“擺脫你們兩個好不好,”司徒少傑搖着頭說道,劍眉寒齒的臉蛋上總是掛着那副邪寐的笑容,“這麼好的景色卻被你們兩個小笨蛋給破壞了,安靜下來吧,當我們的心沉寂在這美妙的大地的時候,又合何嘗不是一件快樂的事情呢?”
“好,這爲小兄弟說得好啊!”一個白髮飄飄的年輕人突然出現在三人的眼前,潔白的長衫與大地形成一種協調,雖然頭髮發白,卻依然不覺得荒唐,反而讓人覺得這是無比自然的事情。
“不知道兄臺何許高人?小弟只是亂說一通,上不得大臺面!”司徒少傑有些警惕的說道,臉色依然不變,他細看過來路,此人居然沒有在地面上留下任何一個腳印!
“哈哈…”白髮年輕人狂笑道,“欲與天公試比高的人,就是心中那翻豪氣也令人感到可怕,何況兄弟乃天生奇骨,又何必這麼謙虛?”
“兄臺說笑了!”司徒少傑笑着說道,“我們就是幾個小小的乞丐,略懂一些修行之法,在大家眼裡只是不入流的小人物而已,那首詞只是隨便念念罷了!”語氣不卑不坑,恰到好處!
“雙目神光,面含殺氣,語露謀略,行如泰斗,看來,近年的江湖上,必將掀起驚濤駭浪啊,驚濤駭浪…”白髮年輕人聲音越來越遠,聲音卻越來越近,三人對視一下,露出駭然之色,除了司徒少傑把他的話記在了心裡,其他兩人都以爲他是在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