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此時渾身*力提升到極限,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能一擊必殺,或者不能對黑隸造成最大的傷害,局面就會對他們更加不利,只要解決了兩大絕世邪魔中的其中一個,自然要輕鬆很多。
就在教官衝出去的一瞬間,突然在這羣邪魔所站立的地面上毫無預兆的伸出數雙手來,抱着他們的腰間就是一次,修爲稍微弱一些的,或者是那些還沒有從突然的變故當中清醒過來的邪魔死的死,傷的傷,一時間局面顯得混亂無比,而驅魔一族的青年們見到自己一擊得手,雖然沒有給對方造成毀滅性的傷害,不過也算是一種鼓勵,身上散發着不同色彩的光芒,衝進劍陣裡與他們戰鬥起來。
黑隸心裡一驚,雖然他做人鹵莽也不喜歡思考事情,但是對於身邊的危險卻是有着作爲一個高手應有的反應。教官的速度來得快,只見他手中已經拽出一把戒尺,長約三十公分,遍體黝黑,卻在微微月光的照射下閃爍着說不出來的一種凌厲氣勢,背對着黑隸直取腦後,只在半空中劃過一道殘影就已經快要抵達他的身後,修爲當真可怕到了極點。黑隸立即感覺到身後有人向自己偷襲而來,知道自己位置不利,如果反擊必定遭到重創,身體卻是不可思議的原地啓動,在教官一愣神的時間已經拉開了一段距離!
高手對決,或許只是精神恍惚的分毫都能讓自己送命,在這個世界上,無數高手在比自己低下無數的弱手裡面翻船也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教官此時全神貫注的注視着黑隸的一舉一動,哪裡肯放過此時的優勢,他知道自己這樣的機會並不多,他的身體在半空中沒有絲毫停頓,腰間突然一縱,絲毫沒有花費力氣就已經再快上了三分。饒是黑隸這般高手也震驚萬分,卻一眼就看出來眼前這人正是自己的大仇人,驅魔一族現任教官,神情雖然有些古怪,當他轉過身來已經感覺到那股巨大的勁風已經接近自己,雙足輕點,立即沖天而起。
哪裡知道教官也不是什麼泛泛之輩,戒尺在他手中翻飛已是出神入化,雖然黑隸躲避無比及時,卻還是在肩膀上捱了沉重的一擊,心裡駭然的同時卻哪裡知道教官就像那靈蛇一般粘上了他,一時間讓他陷入了被動的放手當中,肩膀吃痛,彷彿要脫臼一般,讓他的實力至少少了三分。
教官心裡同樣震驚萬分,他的個頭比黑隸足足少了好幾圈,看着他那肥胖的身體就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雖然出手有些倉促,但是看着黑隸只是有些吃痛的樣子也知道自己還是低估了他的實力,兩人纏鬥在一起,憑藉着黑隸的抗擊能力,兩人逐漸安定下來,卻是誰也奈何不了誰,一時間鬥得平分秋色!
他們記得,H龍說過一句話:我的名字叫夜狠,黑夜的邪魔們來吧,讓我乖乖的把你們全部殺回家!
司徒少傑拉着已經想衝出去的朱大富與夜狠定定的守護在洞口處,因爲他知道,還有一個強悍的對手沒有解決,暗暗的嘆息一聲,看着煞魔那副並沒有因爲這混亂局面而緊張,反而還露出一絲邪笑的俊逸臉蛋就感覺到一種沉重,他知道,縱然教官能夠對付黑隸那也不是一瞬間就能解決的事情,他也露出了一絲邪寐的笑容,只不過卻是帶着微微的苦澀,他知道,生或死,還是在於一直未動的煞魔身上。
朱大富與夜狠也感覺到了司徒少傑的想法,眼神齊齊看向煞魔卻也沒有動手,不是他們不想動手,而是不能,他們不知道煞魔的實力到底有多厲害,也沒有絕對能勝的信心,所以他們在等,等待一個適合他們進攻的機會,倉皇的攻擊或許會中了煞魔的圈套,他們不得不如此小心謹慎!
煞魔一直在笑,或許他那早已沒有了良心的心裡根本把其他邪魔的生死放在眼裡,他一直在觀察司徒少傑身後那閃爍着七彩光芒的光球,他能感覺到其中勃勃的生機,卻不能感覺心中那種壓抑是哪裡散發出來的,但是他始終感覺有威脅讓他心中惶恐不安,他不認爲是那一龍兩人散發出來的,他們的修爲他一眼就能看穿,只不過是泛泛之輩而已,他是一個小心謹慎的人,所以在沒有把握的時候他寧願細心的觀察一切,慢慢的等待着絕對有把握的機會,因爲,在他的眼裡,有什麼能夠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的事情呢?至於別人的生命,他實在沒有什麼關心的興趣!
一個鐵血成*的男人,總是在該泯滅良心的時候忘記一切,包括所謂的道德觀念。
他的眼神突然落在司徒少傑的身上,不!準確一些來說,他的眼神落在了司徒少傑的手中的碧宵神劍上,他終於知道,原來這一切的恐慌正是這邊遍體流竄着碧綠光芒的劍,只不過他卻不知道這是一把神劍而已,只不過按照所有人傳統的觀念來說這也沒有什麼希奇的,誰能相信一把神劍居然被一個修爲平平的年輕人擁有呢?這種想法或許只有在白癡的心裡纔會產生吧!
突然一個身體向煞魔砸了過去,一眼看去,竟然是一個傢伙不識相居然在教官與黑隸激烈戰鬥的時候企圖偷襲,他們這種級別的高手又豈是他能夠相抗的?直接就被黑隸一腳踹了出去,直直的向煞魔飛了過去。此時煞魔正望着碧宵神劍出神,哪裡知道突然有個物體向自己砸了過來,眉頭一皺,站在原地並沒有動彈,反而伸出一隻手來,抓着那人的身體在半空中劃出一個詭異的圖形,那人衝過去的力量立即被泄掉,煞魔卻並沒有停止手中的動作,單手化爲爪已經抓進了那人的天靈蓋,帶着一陣惡臭,那人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他殺人無數卻是沒有任何罪惡感,此時才真正明白死不瞑目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此時司徒少傑動了,朱大富也動了,好色龍也動了,他們都知道,或許煞魔一直站在原地,他們根本找不到什麼攻擊的好機會,那個邪魔的白癡行爲卻正好給了他們一個出擊的機會,他們知道,這樣的機會並不多,所以在修爲上已經提升至極限,速度快速無比,手中的武器更是帶着一股肅殺之氣,而目標正是剛剛回過神來的煞魔!
夜狠卻並沒有向兩人那樣衝過去,它知道自己的主要任務是控制這羣邪魔從它這裡經過,減少聖靈天馬的危險程度,它展開龍翼一躍而起,半懸在天空中就是一陣顯威的龍吟,龍吟聲震四海,卻是說不出的強悍,雪花漫天飛舞激起一陣朦朧的感覺,卻見夜狠的龍嘴裡早已吐出一團光球,光球裡帶着噼裡啪啦的靜電聲音,彷彿無時無刻不再爆炸一般,熊熊的烈火在光球四周燃燒,雖然只有拳頭那麼大,卻依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只見光球速度居然比司徒少傑二人的身形還快,在煞魔抽出手的那一瞬間就已經直接向他那有些陰森蒼白的臉上攻擊而去。
司徒少傑自然知道夜狠的意圖,光球璀璨奪目,卻並不是爲了給煞魔造成任何威脅,而是讓刺目的光芒讓他暫時失去對環境的感受程度,至少在視覺上造成一定的影響。
煞魔卻無比老道,單手掩着面目,另外一隻手只是淡淡的一揮,身體快速向後躍去。
司徒少傑手中的碧宵神劍被他渾身的*力逼得光彩更加流溢,霸道之力四散而開給人一種藐視天下的絕強氣勢,其實他並不會用劍,如果握着一把大刀或者是一把匕首,全不是劈砍的動作,毫無章法的攻擊卻也受到了異想不到的結果,煞魔一時間只是被動的防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攻擊,當然,其中朱大富魔武雙修之體也是不可缺少的,落塵配合着司徒少傑進攻的節奏上躥下跳,彷彿無孔不入一般,總能找到他防守最薄弱的環節,近而進行最有效的攻擊!
“生之庇護?”悍然戰鬥中的教官卻感受到身後的那個光球已經發生了變化,感受到那股溫柔中帶着無比霸道氣息的能量有些興奮的說道,因爲他知道,只要經過了這個環節,聖光天馬想不出世都很困難!
“大家加把勁,聖光天馬即將出世,無論如何我們也不能讓他們破壞了——即使是死!”教官的話語裡說得無比決絕,或許對於他來說,爲一個擁有着母愛的母親來說,這些付出又能算得了什麼?
說得無比決絕,或許對於他來說,爲一個擁有着母愛的母親來說,這些付出又能算得了什麼?
司徒少傑與朱大富卻是全神貫注的應付着煞魔,雖然兩人的攻擊頻繁而兇猛,但是卻並不能過多的破壞他的防禦體系,甚至與來說,只是造成了絲毫混亂而已,他們知道,絕對不能給煞魔反擊的機會,如果讓他反擊,或許下一刻他們就躺在地上那也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情,而事情呢?
煞魔渾身突然散發出一陣狂暴的氣息,在他心裡,原本就只是把這兩人看做小丑一般,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注意,但是他卻忽略了那把給他帶來危險感覺的碧宵神劍,縱然司徒少傑根本不會使劍,但是渾身勁力兇猛,讓他的心裡頓時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氣息。還是那個在他眼中看來肥得不**形的朱大富,彷彿把他看成了那個長得比猛獸還猛獸的黑隸,可是他偏偏能用那把手掌一般大小的匕首給自己製造麻煩,心裡的這種意識猛烈的爆發出來,頓時壓過了兩人的氣勢,雙眼赤紅,渾身散發着陰森之氣,充滿了死亡的衝擊,兩人同時大叫一聲不好,身形已經快速向後退去…
生或死,他們該怎麼面對?強或弱,這生之庇護又是什麼?它能對這場生死大戰起到什麼決定的作用?當煞魔認真對付他們,大下殺手的時候,他們能否轉危爲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