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中,潤東哥的夜校在停辦了之後,他有了大量的空閒時間,他這個人又不交女朋友,有旺盛的剩餘精力。
這時他又想了另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創建‘魔法學社’的事情。
是的,就是在過節前他和肖升、蔡賀森幾人張羅的,想要招集一些對魔法感興趣的人組成的社團,這既可以讓他們找到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又可以讓他們在魔法方面有更深入的學習和研究,於是潤東哥立刻就給肖升和蔡賀森去信,把這件事提到了首要日程。
這件事兒我也支持,我在鬥氣方面的修煉已經日趨成熟,而我來上學最主要的就是學習魔法,如果魔法學社真的能幫助成員提高魔法水平,我當然也希望自己能參入其中。
不過這件事有潤東哥和肖升他們張羅就可以,我只準備以一個普通會員身份加入就可。
我要在府中修煉、學校中學習和拳館中實戰這三處奔波,我也是很忙的,沒時間理會其它事情,而潤東哥和肖升他們願意張羅這些事情。
我們學校這裡的生活看似平靜而安寧,但實際外面的世界依然是戰火紛飛,而且打得是非常激烈,西方帝國的大匯戰已經打了兩年了,還在戰鬥,盛華國內總統總理換來換去,打得也是不可開交,我們的周圍也是如此。
長盛沙附近幾個大的軍閥依然在鏖戰着,聽說北方那個叫張井繞的軍閥正向長盛沙這裡打來,他的兵力很強,而且此人非常兇殘,據報紙上說,他在戰領長盛沙北方的一個縣城後,就進行了一次屠城的行動,他的軍隊在一個小小的縣城中就殺害了幾百人,縣城內近半數的百姓被他的軍隊殺害。
這是香南省在這次爭奪省督職位過程中第一次出現針對百姓的屠殺事件,這讓張井繞這個軍閥真正的進入了香南人的視野,當然是因爲痛恨和畏懼。
隨着戰火的進一步升級,這些軍閥們也漸漸的變得喪心病狂起來,尤其這個張井繞不是香南人,他對本地人沒有感情,所以做事情更是肆無忌憚。
而且,這個張井繞的軍隊還在向長盛沙步步逼近,他的兵力現在最是強大。
長盛沙城內的這個新新省督這段時間雖然佔領了長盛沙幾個月,可卻一直沒消停,他的軍隊幾乎是三天兩頭的就出城一次,當然每一次出城後,他都會帶着一大羣傷兵回來,現在大家可以感受到,戰事是異常的緊迫。
這一天,城中的百姓有消息靈通的人傳言,那個屠夫張井繞的軍隊已經打到了長盛沙城外,大家都很是緊張。
而在這個時候,新新省督也不會等閒視之,果然率軍出城了,而且是傾巢出動,這更是印證了人們的傳言,看來新新省督要和張井繞針對省督之位要決一死戰了。
雖然省督之位的爭奪和我們這些平民百姓沒有什麼關係,但因爲張井繞之前有屠城的做法,還是讓人們更希望那個張井繞被打敗,能讓我們再繼續享受一段相對平靜的時光,現在百姓希望的是隻要不是張井繞佔領長盛沙,其它的誰當省督都沒問題。
可事與願違。
經過十幾天的戰鬥後,這一天傳來了噩耗,張井繞勝了,他的軍隊打敗了新新省督的軍隊,已經開進了我們的長盛沙市內。
我們和城中老百姓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這個張屠夫來了會不會再次上演屠城的一幕呢?
雖然百姓知道張井繞兇殘暴虐,但面對他的大軍入境,百姓所能做的也只能是默默的等待,就算是逃走也無濟於事,因爲長盛沙周圍到處都在打仗,不說那些軍隊,就算周圍散兵土匪也是多的數不勝數,逃到荒郊野外的危險更大,還不如在這裡看看張井繞的動靜。
這是亂世中百姓們很無奈的選擇。
估計是張井繞剛攻克了長盛沙,心情正愉快着,而且城中百姓也沒給他造成什麼麻煩,所以他進城後立刻貼了張安民告示,看樣子他是想以一個親民的省督形象出現在民衆面前。
只要他不殺人就好,管他是什麼形象,管他誰做省督,老百姓對此已經看淡了,甚至老百姓都可以猜到,儘管這個張井繞擺出一幅準備長期在這裡紮營的打算,但說不定他也做不了幾天省督,過了幾天後就又換人了,老百姓哪裡還管他那麼多?
對於我們這些學生來說更是如此,如果不是這個張井繞之前有屠城這麼殘忍的舉動,我們甚至都懶得記住那些省督的名字,一年換好幾個,誰能記得住?
“肖升和蔡賀森來信了,我們確定後天上午就準備舉行我們‘魔法學社’的第一次會議。”
潤東哥今天進到寢室後見到我們,立刻興奮的對我們說道,成立魔法學社的事情一直是他和肖升及蔡賀森三人在張羅着,他們之間一直在用信件聯繫,他們確定好事情後再由潤東哥把他們商定好的事情通知我們。
雖然外面在打仗,但我們這些學生對此已經麻木,天天打,這就好象鄰居家有狗叫一樣,天天叫,就習慣了,哪天不叫纔會覺得奇怪,所以又換了省督我們根本不當回事兒,還在進行着我們的學習生活,而且還很朝氣蓬勃。
“爲什麼選在後天?後天是個休息日,我還想睡個懶覺呢!”
肖豐一臉痛苦表情問道,哦…,肖豐屬於學生中的特例。
潤東哥白了懶散的肖豐一眼,笑笑說:
“你哥哥已經參加工作,他們當然是只有休息日纔有時間,所以我們把時間定在那一天,況且各種學社的活動日一般都定在休息日的。”
“噢!”
肖豐撇撇嘴不再說話了。
說到這裡,潤東哥又看向我說道:“肖升來信說,那一天正好有一個‘功法學社’也會舉行活動。上次你不是說對功法社的活動也很感興趣嗎?他說,我們這裡的活動結束後,他就可以帶你去那個功法學社看一看。”
“好哇!”
我十分欣喜,這是個好消息,我去功法社的目的其實只是去見見世面,同時看看是不是有些好的功法可以給我一些啓發,畢竟想成爲絕頂強者,經驗很重要,閱歷也很重要,有了豐富的閱歷就可以讓自己在面對各種新奇功法和新戰術時,不至於被打個措手不及。
現在我對參加那個功法學社活動的熱情,反倒比參加我們魔法學社的活動更加期待。
那是去見大市面,那是個大舞臺,比我們這幾個學生搞的學社檔次肯定高很多。
於是我們的事情就這樣商定。
我們魔法學社的活動結束後,我就可以和肖升一起去參加那個高檔次功法學社的活動。
兩天後我們一大早就奔往蔡賀森家,第一次會議的地點是上次商定好的,在蔡賀森家舉行。
我們這一行人共有八個人,分乘兩輛車,我們這個車上就是潤東哥,肖豐,我和何衡四人,另外李鋼四個人坐在另一輛車上,這些人都是潤東哥在我們學校內找的認爲可以談得來的,思想態度端正的,魔法水平也是不弱的,並且有着救國救民思想的同學,反正潤東哥選人的標準是不低的,否則他可以找到更多的人。
路程並不是很遠,只有兩盞茶的時間我們就到了蔡賀森家這裡。
蔡賀森的父親已經不在了,他的家中現在還有母親和一個妹妹與他一起生活,雖然他父親以前做過個小官,有些積蓄,但他家中現在蔡賀森和妹妹都在上學,這個家庭沒有收入,只有支出,所以家中雖然不算清苦但也並不十分寬裕,他們家只是在平民區的附近租的一個兩間房的小院落。
下了車,我們看到蔡賀森和他的妹妹蔡暢早已經如同迎接貴賓樣的,等在了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