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想着,堂堂七尺男兒,怎麼能被佔便宜,果斷迴應着,其實在這方面我是個菜鳥,跟葉寸心戀愛了三年,我們接吻的次數一個手都數的過來。
不過這東西,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能當師傅,我們倆吻的天昏地暗,知道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我們鬆開了對方。
我們都喘着粗氣,看着對方,儘管我們的語言有障礙,但是此刻,我能感受的出來,我現在是她唯一的依靠,歐美妞,也是妞,是妞天生就有想被保護的本性,我看着她一臉認真的道:“you,放心,i,罩,you。”
我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比劃着,大美妞點了點頭,我不知道她有沒有聽懂,反正我是挺迷糊,語言說到我這份上,也算是一代宗師了,我正想着,艾美爾繼續向我索吻。
正在我倆的嘴脣剛要碰到的一剎那,我的餘光突然看到擋風玻璃前的一個喪屍頭。
“我曰,你大爺的,嚇我一大蹦。”這喪屍貌似看我們半天了,表情很是木訥,雖然很噁心,但卻是喪屍萌版。
“夠。”我說道。
艾美爾也嚇了一跳,穩住身形,猛的向後倒車,這傻波喪屍才反應過來,嗷嗷的跑過來,我看着他的肩膀還在不斷的冒出血漿,靠,剛纔竟然打肩膀上了,沒死,不過這喪屍確實挺傻波,尼瑪的,接吻也是你能辦了的事?
我想着,人已經探出天窗,脫了鞋,一記小李飛鞋,我去你大爺的,直奔喪屍面門。
艾美爾,見縫插針,從空隙處,闖到了對面的人行路,也就是店鋪外面都有比較寬的一塊,是供行人來走的,一路回到外設店,下了車,牽着艾美爾的手,拉開卷簾門走了進去。
“彭昊哥,你回來了?看我穿這身迷彩服漂亮嗎?”舒雅蹦躂的跳過來道。
我看着她們,好傢伙,統一裝備啊,現在倒真有些野外求生的感覺,不過我們這可比野外危險多了,走的路,也正是求生之路。
“看來你們已經悟道了我菜刀隊的精髓了,不錯不錯。”我笑着說道。
“臭不要臉。”習悅撇嘴說道。
我聽着白了她一眼,轉移話題道:“五百多米外有一家酒店,咱們晚上可以在那住一夜。”我說完,看着他們都注視着我,並沒有回答我的話,我奇怪的問道:“我張的很帥嗎?幹嘛這麼看着我?”
“你們……”幾人異口同聲疑問道。
“咳咳咳。”我尷尬的鬆開了艾美爾的手,道:“那啥,我倆不是溝通障礙嗎,我怕她走丟了。”
“哎呦,你們這跑的夠遠的啊?鞋都跑沒了?”李小璐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聽着,這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算了不解釋了,我想着,就聽見艾美爾嘰裡咕嚕的說着,舒雅跟她對了幾句話,片刻,我問道:“小雅,她說的啥?”
“爲什麼要告訴你?”舒雅說着,轉了過去。
其餘三女,同時聳了聳肩轉了過去,我靠,什麼情況?欺負我不會英語是嗎?
我冷哼了聲道:“別以爲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告訴你們一直以來我都是裝的,你們不就是說我張的帥嗎?父母給的,沒招啊。”
“打住打住打住,菜刀大俠,真羨慕你有這麼厚的一張臉皮。”李小璐急忙轉身說道。
我嘿嘿一笑道:“好了,玩笑時間結束,咱們該轉移了,不然一會兒又有喪屍遊動出來了。”我說着,走到我的包前面,背在了後面。
我看着清一色的娘子軍,道:“從現在開始忘掉你們職業,現在記住,你們是菜-刀-隊的一員,出發。”
下一秒,看着幾人很淡定的走了出去:“喂喂,要不要這麼冷淡,在商量商量。”
…………
一路向酒店走去,習悅道:“這條路很寬,咱們橫着走,都看着點腳下,有槍或者彈夾,就撿起來,這是我們戰鬥的砝碼。”
地毯式的推進,別說,正座城市被感染的警察,武警,不知道有多少,一直來到酒店外,途中幹掉了幾個遊動出來的喪屍,把裝備放在一起,我檢查了一下,一共五把手槍,八個彈夾,兩把八一式,十五個彈夾,兩個電棍,舒雅跟艾美爾分別找到兩顆手雷。
其實槍有不少,拿了也白扯,他們幾個也不會用,不如拿彈夾。
清理好了裝備,我問道:“你們想要什麼裝備?”
“我們也不會,拿了也浪費,不如你跟習悅兩人分一下,保護好我們就行了。”陳婉月說道。
艾美爾插嘴也說開了,陳婉月道:“艾美爾說,她會打手槍,在歐美,她有持槍證。”
咦?真的假的,我眼睛一瞪,嘴一咧道:“大美妞會打手槍?”
“三秒鐘收回你那賤賤的表情。”陳婉月冷聲道。
咳咳,我嚴肅的說道:“這樣,我跟習悅一人一把八一,兩把手槍,大美妞一把,電棍你們拿着,都這時候了,一定不要害怕,放開膽子,這樣,電棍陳總一把,露露一把,手雷我跟習悅一人一顆。”
我說完,開始拿着我的裝備,這身外軍野戰服還是比較到位的,把八一跟揹包疊在一起,雙手持槍,彈夾放於褲袋,一切準備就緒,我看着他們道:“稍息,立正。”
“不錯,就得這麼配合我,菜刀隊全體都有。”我剛說完,幾人一臉不屑,我道:“你們隊菜刀隊的印象就這麼差嗎?別忘了,咱們是怎麼殺到這的,沒有剛開始幾把菜刀的功勞,能好使嗎?做人不能忘本啊,喂喂,哎,沒招啊。”
我說着,跟了上去,進了酒店,便看到各個角落神遊的喪屍,嗅到我們的氣味,圍了過來,我道了句:“習悅。”
話音剛落,我倆往前跨了一步,一左一右。
“砰砰……砰砰砰……”
大廳裡十幾個喪屍,分分鐘,躺在了地上,有槍就是好使,我看着酒店的大廳,已經暫時安全,實在想不通,爲什麼當時病毒傳播的這麼快,而且這個y2病毒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竟然能在母體爆炸後,還能散發毒氣。
我短暫的思考了下,沒有絲毫頭緒,放棄了鑽牛角尖,我看着她們道:“目標,廚房,跟着我們,習悅,我打頭,你殿後。”
我說完,快速的給手槍換了個彈夾,把其中一個彈夾剩餘的幾發子彈,轉移到另一個彈夾上,裝備稀缺,能省則省,準備就緒,往廚房進發,現在有很多高檔酒店,爲了讓顧客吃的放心,廚房的玻璃是透明的,在外面可以隨時觀察,廚師怎麼做的菜。
這也是國情所迫,真不知道,有些人爲了賺錢,心都跑哪去了,就從來沒想過,說不定以後他們自己的孩子,就是因爲吃了他們做的不衛生的食物,瞬間中毒,及時搶救,還好掛了,原地復活,激動又掛。
這種大快人心的時刻,廣大的老百姓一定會贈送一副橫批:蒼天有眼。
收,畫面迴歸,我通過玻璃,看到裡面有七八個喪屍我道:“你們往後退的遠點,咱們不能把廚房弄髒了。”
幾人聽着往後退去,我道:“在退,五米開外。”
看着距離差不多,雙槍一轉,擺了個造型,向廚房走去,記得曾經看過一部電視劇,貌似叫什麼雙槍老太婆,這會兒我應該叫雙槍葫蘆娃,沒辦法,我一直都認爲,葫蘆娃比奧特曼更能拯救世界。
葫蘆娃殺了妖怪,沒死人,奧特曼殺了妖怪,死了一城人。
推開門,道了葫蘆娃中經典臺詞:“妖怪,快放了我爺爺。”
話音剛落,裡面的喪屍同時轉向我,衝了過來,我急忙向後退,退了兩三米,扣動扳機,槍槍斃命,喪屍一個個栽倒在地上,躺在了血泊中。
我衝着他們揮了揮手,越過倒在地上的喪屍,進了廚房,習悅最後一個進來,帶上了門,我嘆了口氣,把手槍放在竈臺上,道:“把這上面的食物,全扔了,估計也不能吃,看看冰箱裡面有什麼,今天東北第一刀,就給你們露一手。”
“彭昊哥,你還會做菜啊?”
“啥玩意?會做菜,換個詞,我這叫秀刀工。”我嘴角一勾說道。
我說完,取下揹包,因爲揹包裡還有最後一把菜刀,這裡面的菜刀開封的,我也不敢用,誰知道會不會出點啥事。
“菜刀昊,有雞。”
“我曰。什麼時候了還有雞?心這麼大?”我擺弄着包回道。
“給你三秒鐘,把你賤賤的想法給我收回去。”陳婉月的聲音。
“咳咳咳,下次麻煩說清楚點,我這麼純潔都誤會了。”
我看着幾人齊心協力的,打造出一個愛心廚房,水龍頭的水我都不敢用,酒店有礦泉水,洗好菜,一切就緒,精湛的刀工,在幾人的眼中,如神一般。
案板發出“啪啪啪啪……”很有節奏的聲音,刀不停的在手中翻轉,各種菜切出刀花。
一邊秀刀工,一邊嘚瑟的唱道:“葫蘆娃,葫蘆娃,一把菜刀闖天下,遇到喪屍,咱不怕,啦啦啦啦……砍他個稀里嘩啦,嚕嚕啦,砍他個稀里嘩啦,本領大……本……領……大,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