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事,玄桓已經輕車熟路。右手感受着芊潯胸部驚人的彈性,左手已經向下探索。
“啊”芊潯一聲尖叫。
“啊……”接着是玄桓一聲痛呼。咕嚕嚕,玄桓在地方連滾了十幾圈,撞倒了兩把椅子。玄桓站起來,朝牀上低聲道:“你做什麼?”
“媽媽說,沒有拜天地,就不能讓壞蛋脫我的衣服。”
玄桓暗歎,我犯罪啊,居然對一個小女孩XX,我有罪,阿彌陀佛……
其實,芊潯比玄桓還要大一歲的,看芊潯比周遠茹更堅挺的乳峰就知道。
“你不上來了嗎?”
“不了,我不想再被蹬下來。”玄桓盤坐在桌子上,對玄桓來說躺着已經不是最舒服的動作了。
“只要你不脫我的衣服,我就不會蹬你的。”
“算了,不用。我們早點睡吧。”玄桓心道,如來呀,如來,還真能害死人呢。
“那你明天陪我去找我爹嗎?”
“我妻子和我走散了,明天我要先找到他,再陪你找你爹。”
“你有妻子了?”
“嗯。”玄桓靈覺雖然厲害,卻不能感覺到芊潯下一刻的反映,說這一個嗯時心裡七上八下。
“我不理你了。”
“那好吧,明天你自己去找你爹,我去找我妻子。”玄桓聽出芊潯真的生氣了,他不願解釋也沒法解釋。
“不許!”
“你不理我了,還不許我走嗎?”
“那是,犯錯的是你又不是芊潯!所以芊潯可以不理你,你不能不理芊潯!”
“……”玄桓點點頭,芊潯說的很有道理。
…………
翌日清晨,玄桓盤坐桌上,正在感受頭部爆流的真氣的去處。真氣從督脈、陽維脈、陽蹺脈涌出之後,穿透腦顱進入腦中。可是一旦真氣進入腦中,玄桓就再也不能感覺到真氣的存在。玄桓從百科全書知道,腦子纔是精神的所在,腦子出了問題人就完了。好在真氣入腦之後沒有任何的副作用體現,不然玄桓現怕是頭疼不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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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桓輕盈的跳下桌子,伸了一個懶腰。噼裡啪啦一陣骨骼交錯的響聲,顯是內功深厚的表現。芊潯被玄桓吵醒,迎着窗子看到玄桓挺拔的身材,報以一個純真的笑言。玄桓感覺道芊潯的目光,心想女人的話還真不能信!
玄桓打開房門,心生疑惑的向對面的房頂看去。一個人影一閃躍下,同時一隻飛鏢從人影射出。
玄桓一眼看出飛鏢不是飛向自己,略有不解。“砰”一聲,飛鏢插入門框,嗡嗡作響。
玄桓拔出飛鏢,取下飛鏢上掛的紙。紙上寫着:周遠茹在我們手上,今日午時拿舍利子來安衆城南五里處換!不然明日來取周遠茹屍體。
玄桓深吸一口氣,平靜了一下思緒。周遠茹的實力不錯,同輩中難逢敵手。那麼對方應該有高手坐鎮,會是什麼實力呢?若動手硬搶自己會投鼠忌器,反而會落入危險。
玄桓進了具悲的房間,具悲盤坐牀上,老目睜開,射出精光。他剛纔也在嘗試清晨淬身,感覺也不錯。不過他不能像玄桓那樣引導天地元氣,只能利用自己融入體內的天地元氣。
“看你面色焦急,出什麼事了?”
玄桓把手中的這條遞給具悲,“玄桓死不足惜,卻不希望周遠茹出事,希望大師能出手相助。”
“玄桓你客氣了,我們怎麼都算是同道中人,自然不會袖手旁觀。你我作忘年之交,以後你直呼我的名字如何?”
“大師擡舉,玄桓怎敢不應。只是玄桓不明白,大師和我論平輩,爲何心裡反感覺賺了便宜?”
“你怎麼還叫我大師?”具悲差開話題,被人看透心裡的想法總是尷尬的。
“那我們現在去去那裡等他們吧,看看到底都是些什麼人。”
“這個不急,既然對方指明在中午,咱們中午去就不遲。咱們先從長計議。”
…………
安衆城南,五里外的一個小山坡,叢林灌木中藏了數十嘍囉,而站在明面上亦有七個人。看這幾人衣着各異,竟不是一個門派的。
七人中僅有一個女的,一副道姑打扮。這道姑面色蒼白,容貌尚算清麗。個頭不高,不過胸前傲挺屁股渾圓,一看便知不是信女。
“大哥,你看那妖僧會不會來?”女道姑聲音酥柔,媚進骨頭。
如果玄桓在這裡,定可以認出這大哥就是放鏢之人。這人一身黑衣,又高又瘦,面龐頗長,是標準的驢臉。這驢臉男名呂士庵,沉吟的看着了安衆城一眼,“周遠茹昨天就往南方去了,她騎術了得,我們未曾佈置,讓她跑了。那妖僧昨天來到安衆城時,周遠茹剛好離開,所以他一定會相信周遠茹在我們手裡。”
“對,大哥。等拿到舍利子,咱們七英分着吃了,七兄弟一起長生。”說話的是一個矮胖子。此人排行第二,身高與身寬一比一,臉圓如玉盤,名王霸。
“你就知道吃!”呂士庵瞪了王霸一眼,王霸嚇的縮了縮頭。
“大哥,我腿法好,不如就讓我去把那周遠茹捉回來,這樣把握更大一些!”女道姑用胸肌擠了擠呂士庵,說話時輕吐着火熱的氣息。呂士庵一臉受用,絲毫沒在意周圍幾人那長長的口水。
“姬妹何必多此一舉,這周遠茹是周家後人,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得罪了周家,誤了大王的大事,可不是一般的死法。”
女道姑小手搭上呂士庵的熊腰,輕輕的揉按,“姬妹什麼都聽大哥的,大哥說什麼就是什麼。”
“你個騷蹄子,老呂受不了了。你們在這裡頂一會,我和姬妹去雙修一會。”呂士庵手臂一翻,把女道姑夾在腋下,詭異的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