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湘雨,冬臨竹。
春風拂楊柳,清泉石上流,桃水泛輕舟,與君道晚安。
女子傷春,男子悲秋。古代的徵兵和訂婚是同等重要的事,這是解除秋天的憤悶防鬧事的。收斂神氣,使秋氣平,無外其志,使肺氣清。古人是通過學習把氣收回來,使肺氣清,肺氣沉降入腎。讀書不僅能讓我們學習到養生之道,還讓我們學習到人性的問題。
在生活工作學習忙碌的每一天中,上午十點和下午四點,肚子可能會出現飢餓,可以適當加餐水果和點心。
金秋十月和人間四月天是人世間最溫暖舒適的季節。氣溫不冷不熱剛剛好,氣候溫暖溼潤,溫潤宜人。
金秋十月,天高雲淡,正是登山賞秋好時節。南部山區的樹木紛紛換上了秋裝,彩葉漫山,處處是香山紅葉落葉的味道,秋已至,葉將黃,秋天的太陽正日貫鐘頭。
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長恨春歸無覓處,不知轉入此中來。最美不過人間四月天。四月美在花開,也美在花落。桃花杏花已經飄落,梨花漫山遍野都似白雪壓枝頭。
四月的天氣正是回春的時候,非常舒適,人間四月天形容人非常溫暖。人間四月天是人們心靈綻放的春天,是愛,是暖,是希望。守望四月天,給生命一份安暖,將希望播種人間,聆聽花開的聲音,感受生命的色彩,讓心海溢滿花的馨香,芬芳流年的滄桑。
綠茶婊,她人男友在她裙下倒;白蓮花,周圍女人被她襯成豆腐渣。
遠離綠茶婊,遠離白蓮花,遠離她們的優質男人們。
綠茶婊:泛指外貌清純脫俗,總是長髮飄飄,在大衆前看起來素面朝天,其實都化了裸妝,在人前裝出楚楚可憐、人畜無害、歲月靜好卻多病多災、多情傷感,且善於心計,野心比誰都大,玩弄感情的女人。特指表面清純,其實心機比誰都厲害的女人。
白蓮花:指心地善良,如同白蓮一般爲兄弟姐妹們犧牲,包括自己的心也奉獻上,似乎想要她不再爲別人犧牲除非她的生命結束。
白蓮花,現在形容外表清純無辜,永遠一副我是純潔的我什麼都不知道,表現的不諳世事,一副我是弱者的樣子。用來吐槽那些新時代偶像劇中的女主角,比如說善良到給自己身邊的親朋好友惹了一堆麻煩,柔弱到別人一批評就淚花漣漣的角色。
白蓮花,諷刺形容爲以瓊瑤小說以及現代偶像劇中爲代表的女人。
白蓮花,絕大多數指一些無害、無辜、沒心機的角色。在衆人眼中她就是那一朵衆女皆濁她獨潔的白蓮花,內心深處卻陰險狡詐,騙取同情,達到險惡目的的人,與外表的柔弱與內心不符,升級版的綠茶婊。與綠茶婊相比白蓮花更容易騙取同性的信任,表面上和女生們維持着友好的關係。
晴然整理了一下一天關於醫理方面的思緒。
生病就一個字——堵。
健康就一個字——通。
人要健康,需要四通:思想通、經絡通、腸道通、血管通。
這種新熬製的御防油,能夠幫助你清理血管垃圾,讓你血管暢通,血液和大腦的健康守護神,調節血脂,延緩衰老。
敬畏之心常在,用幾個字解讀人生,參透人性,太智慧了。解讀的兩個字讓我內心觸動很大,一個是“妄”,一個是“妥”,感嘆古人造字的深邃含義,也爲古代的女子地位卑微而感嘆。
“精神內守,病安從來”,告訴我們,不要胡亂地對待自己的身體,要做到好好吃飯,好好睡眠,飲食有節,多參加戶外運動,堅持學習,堅持運動,然後要修心,修氣,修血,氣血足,氣脈寧靜。
不知不覺,枕邊這本醫藥書已經成爲我的知己,每天相隨,時時守候,它成了我人生的說明書,也讓我的內心淡定、充盈、富足、美好。
有生之年,能有幸遇到恩師,這麼近距離接觸經典,聽老師解讀經典,非常的榮幸。
晴然想:我一定會做好傳承。
晴然從海峻手裡領到了進入藏書閣的號碼牌。她翻看了一本書,名《璞竺大陸》。
晴然來到了風哥哥的風雲堂。想從海峻手裡領一個進入藏書閣的號碼牌。這是她第二次領號碼牌。冬臨藏書閣在最高鐵堡礁矗立的寶塔之上,高千丈,其上難以爬登,須用些氣力。上面收藏百書。包括史論經典。
風雲堂是一座美麗的四合芳院。裡面種滿了風哥哥最喜歡的幽蘭。只聽空谷生幽蘭。而至於風哥哥爲什麼如此悉心照顧蘭花草與蘆薈芽,不得而知。
傾如是一個美麗多情的侍女,她的身份撲簌迷離,沒有人能夠猜透她對風哥哥的感情。
這一天,傾如像往常一樣,爲風哥哥拚鬢,一青衫一竹簪卻一塵不染,瞳孔裡清澈如星河璀璨。晴然看到哥哥的側影,心生喜悅,愛慕之情深重。
“哥哥。”晴然繡花長裙廣袖蘭花香氣四溢。
“藏書閣文書海峻有沒有在這裡。”晴然巧笑淺然,溫潤如雪。
風前落轉頭叫傾如去專櫃取雪水酒端來與晴然下座同飲。
“傾如,今兒好天氣,瀝青爽朗,美妙凌然,值得飲用一杯雪水佳釀。”
傾如擡頭,只見風前落酒窩淺淺,靦腆的笑容裡有着深深的熱切。
“是,公子。”
雪白的桌布,並排的涼蓆,晴然輕輕並膝蓋跪在涼蓆上,與風哥哥一起品酒。
“這雪水佳釀是好。但我聽說風哥哥小時候虐有體寒之疾,我想雪酒以後不要做的那麼好,那麼頻繁了。”
晴然美豔的容顏裡慧黠的眼睛有着狐狸的詭異。
風哥哥說,“那不大礙,我喜歡冰涼。而飲用雪水,自心頭涼爽。”
歌曲《蘭花釀》我循輕風涉水過,漫山蘭花紛落,我自無心釀開一朵,其華也灼灼,嘆希冀所剩無多,擷取片葉寄託,回望長空千載競寥廓,還我以沉默,冷月傾蕭索,孤行中閃爍,褪下僞裝魅惑,紫蝶展翅如火,劍影舞斑駁,拂去山河的執着,蘭花釀盡福禍,且舉一杯相酌,飲下前塵的因果,天地間穿梭,書寫明媚的傳說,一笑青山驀,再把江湖描摹。
這時候,傾如已經派下人去閣院請海峻來風居堂。
傾如叫風前落的侍寢妾婢紫薇和梅君去請海峻。
風中楚楚風致,紫薇淡淡的紫堇色衣裙隨風起舞。若是原似嫡仙般風姿卓越傾國傾城,現卻似誤落凡塵沾染了絲絲塵緣的仙子般。
梅君瑞白的衣領處精巧繡制一朵胭脂暈染成的紅色臘梅閃着灼灼彩光。雅緻的玉顏上畫着清淡的梅花妝,清秀的臉蛋上上露出絲絲嫵媚,勾魂懾魄。
紫薇應了一聲,“是。”便和梅君一起退下了。
梅君說:“也不知世子在哪遇見了晴聖女,竟然這麼快就認了她作妹妹。”
紫薇笑道:“我也是剛剛聽說這件事。”
梅君又道:“你發現沒有,世子的眉眼和晴聖女的眉眼還真相像,竟像是一個眸子畫出來的一般。”
紫薇依舊含笑,點了點頭,輕聲言語:“梅君妹妹,好眼力,可這話就你我說說,萬不可被人瞧見了去,免得人家有微言,碎了世子和晴姑娘的身份。”
海峻來到這裡的時候,晴然姑娘已經溫淳而醉了。風哥哥臉上也略有紅暈。
“這晴姑娘,也不知怎的,清晨一早就來找世子喝酒,真沒像個話。”傾如臊辣的心事昭然於心。
海峻還是以前公子跟頭謙虛模樣,一臉秀氣的容貌,深瞳裡淺淺的藍色。“晴姑娘若想上鐵堡礁藏書閣,可以去百合夫人那裡拿長期鑰匙,不必老請我。呵呵!”
晴然說:“是可,不過今天就有勞你了。”
海峻帶晴然掌燈上塔。
等海峻下去後,晴然的酒才醒過來,面容緋紅。懵懵懂懂想到了風前落的囧樣,不禁心頭詫然。風哥哥總說,內藏有浩瀚宇宙,獨處時也能怡然自得。晴然深有體會。披着頭皮下去,狠狠甩了一下頭髮。冰絲耳綴也止不住掛上了髮絲間。長髮凌凌亂亂的,茫茫然起來,在書櫃面前踱步走了一輪,書目刺眼,竟然沒有心怡之著。我無法忘懷那些往事,就如無法忘懷記憶深處那深深的刺痛。淚珠簾然。
一本名爲《璞竺大陸》的神意書入了眼簾。
晴然素手翻書。
那一天,風纏綿你誤入門前。一青衫一竹簪卻一塵不染。
瞳孔裡清澈如星河璀璨。
如今正值瀟湘秋雨季,冬臨湖畔的竹子那麼燦爛。零星的雨點斑駁而下,好似落下晶瑩的淚珠。漫天的雨簾一幕幕,驚起了一灘迴歸的秋雁子。
晴然在鐵窗口放眼望去,只見濛濛秋山燕爾,雨季勃然。
低眉看書。
如果我是蘭君,你是玉君。君,君子之道也。
那一年,你長髮束地。只是一個郡主,蘭兒。而我是管城的將軍。奉王之命遠征西海。君不見,你紅塵淚灑,拋血沙場。低頭,淚含相思。
十年後,不周山倒。你,茫茫汕頭,一穴空夢。我永遠失去了你,蘭兒。
那一年,哪一日,溫柔捲進了空紗。
誰在命運的交錯間。等對的人出現。自此一場緣便一眼萬年。又一年雨垂簾。我獨守窗前。一青傘一銀冠。長髮被吹散。那張我依然思念的臉。曾經的滄海桑田。也化爲一抹雲煙。是非對錯。有誰能夠分辨。
你說任由它弱水三千。只許一人永遠在身邊。怎料無情換悲歡。徒留一聲長嘆。而今深夜早已入秋寒。竹林深處卻燈火闌珊。你執手紅了雙眼。擁我入心間……
她說,風君,再見!我不再是你的蘭妹。北極大帝風君風前落最愛的兩位妃子紫薇和梅君都是十里挑一的大美人。
他是管城的將軍,她是南城的郡主。這是在菩提大陸,又名璞竺大陸,人們皆以君子之道治國安邦,不論男女。兩座城之間隔着一條叫做漠川的河流。
那時候,她叫蘭君,而他是玉君。在一次冬泳比賽中,十六歲的蘭君遇見了十八歲的玉君。十六歲是成年之際,蘭君一身翩翩佳人子,贏得了玉君的喜愛。
那時候,冬泳賽,暢遊漠川,蘭君作爲南城啦啦隊美少女組長,秀長腿,穿泳服,在赫赫掌聲中拋頭露面。氣質美如蘭,才華馥比仙。說的就是蘭君如此清高的女子。
只見玉君憑着自己出色的體格與游泳的技能拿到了全游泳賽的金牌。蘭君作爲最美麗的女生,親自給玉君戴上第一名的桂冠。
“請問姑娘叫什麼名字?”玉君忘不了她如水般純淨的容顏,不禁追她而問。
“只是草野村民,不必相告。”蘭君準備換衣服回家。
第二次見面是在很久以後的南府郡城王家。那時候北方出現了造事者叛變,管城任命玉君爲將軍與南城王府一起相商怎麼平定叛亂。在玉君來的那一天,身爲南府郡主的蘭君親自爲玉君斟茶。她手持長嘴茶壺,身子傾斜,兩足並緊,跪在玉卓身側爲他斟茶。其實父親這樣安排是爲了讓蘭君看看父親爲她選的未來的夫婿。
“你叫什麼名字?好像我們以往見過面。”玉君稍稍開口,面容裡有絲絲不解的神韻。
“我只是南府的一個小丫鬟,少君不必介懷。”蘭君低頭而語,俯身退下。
這樣的相遇未免有些搪塞。而他們真正相遇是在晚秋黃昏的一條大街上。那時候,她十七八歲年紀,玉立亭亭,明眸皓齒,容顏娟好。那一天,她着了一身深蘭色織錦的長裙,驀見面前一張芙蓉秀臉,雙頰暈紅,星眼如波,眼光中又是憐惜,又是羞澀。裙裾上繡着潔白的點點梅花,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
她繞過那條街準備回家去,不巧碰上了一個小偷,偷了她新做的荷包。這時候,玉君剛好路過,見到這種事,路見不平,連忙幫她追到小偷,並施以懲戒,要回荷包。
蘭君接過荷包,數了數裡面的銀兩和裡頭最重要的紫色淚晶石,聽說那顆寶石是人魚公主的滴淚石,母親生她時一併落下的,打孃胎裡給她的,必然十分重要。
“謝謝你。”蘭君拉着身側的丫環閔兒迫不急待趕回家。
“等等,天色將變,要麼我送你一程。”只見天幕黑雲滾滾,似有一場大雨要下,說時遲那時快,這不真下起了雨。
“小姐,要不我們躲躲吧!”丫環閔兒說。
“好。”於是蘭君和玉君來到了一處酒樓,先吃了一些果蔬冷飲,調整了一下情緒。
彼時一刻,驟雨未歇,時候未早,玉君起興又問蘭君:“你長的真好看!你是誰家的姑娘,來自哪裡?在什麼學院讀書,學習何種魔法?你有沒有嘗試過與男孩子談戀愛?”
十七歲花季雨季年華,溫柔美麗善良的女生蘭君,逐字逐句開秀口,對此時此地熱情洋溢的男子漢玉君說:“我家庭和睦,在整個南溪鎮算比較富裕的,南溪鎮四周依山傍水而建,氣候溫暖溼潤,植被茂盛。雖然我是女孩子,我家裡的長輩們也都望子成龍,希望我能在魔法學院裡紮根打下堅實的基礎,但我卻天性懶惰。這些年來我在大陸第一學府聖光學院學習數年,我只學到了一些簡單的理論知識皮毛。我主修水系魔法與空間系魔法學科,對於光系魔法和暗黑系魔法不甚瞭解。”
玉君微笑嘴角兩側酒窩淺淺眉目瞬間婉轉仁慈可喜善眛,開口笑道:“我知道學習水系魔法的女孩子比較多。因爲常言說女人是水做的吧!我習練的是光系魔法,光這種暖暖的能量是一種強大的精神力,這是一種高級的魔法能量,依靠強大的內心做後盾,強行控制手中的光球攻擊敵人可以讓人瞬間斃命。現在我在專業魔法老師的輔導下還剛學到竅門,對於基礎知識我必須每天都要熟記於心,並實修增長見識與法力,提升並儲存內在所有的魔法能量。”
在這個黃昏的酒樓,他們聊了很多。雖然兩人都不是很健談,但彼此相敬如賓,溫文有禮。以後,玉君常來和南城王討論戰事,所以經常見到蘭君。只是一別兩年,不料那次,竟是他們最後一次相見。
那一日,玉君長髮高束,身姿挺拔,烏黑的秀髮服帖的束在碧玉色的鬆玉里,一席金烏色衣裝襯得他魁梧多姿,他坐在那,像是一顆暴風雪中飄搖的虞鬆,不冒風雪。
“這瓶鳶尾花苗送給你,待我回歸之日,我們一起爲它澆水,可好?”頓了頓,又言:“蘭君,今日一別,不知何時纔會再相見。希望蘭兒在閨中等候,等吾凱旋而歸之日,定是娶你之期。”
蘭君端坐在茶几旁的正椅上,一身繡花長裙,衣襟處蘭草點點,修飾自我,清淡自怡。
“小女子不才,能得公子青睞。好!希望少君此去疆場,越戰越勇,爲我國唱響英雄歸歌。我等候那一日之約,你大勝歸來娶我。”蘭君嘴角含笑,臉蛋羞怯,兩頰泛起紅暈,忙別過頭去,不再注視着他。
玉君起身,準備在雨中駕車而行。雨聲簌簌,風聲蕭蕭,一路遭遇劫殺,玉君拔劍輕踏馬背一躍而起,以劍撐地,橫掃千軍。回管城途中,遇八面埋伏,敵方派暗影組織十里追殺玉君。大雨中那一羣身披蓑衣頭戴斗笠的兇狠敵人,齊齊圍上來斬殺玉君。玉君以一敵十,終犯殺戒迴歸故里。
回家後,接到蘭君來信,信中道:君上,妾身聽聞汝途中遇劫,心下擔憂,寬慰終殺敵而歸,望汝照顧自己,以遵諾言,大勝歸來娶我。字,蘭君。
看着玉君送她的鳶尾花開了一個週期,花香神秘而雅緻,詭譎而清素。日夜盼君策馬歸來。然而不多久,叛軍攻破了南城,南城上下不降者皆已殉國。蘭君作爲郡主,賜白綾一條,毒酒一杯。房間裡,殘燭未退。她素面坐在銅鏡前,額發未梳,愁容滿面。長夜寥寥,空月寂寂。嘆自古多情總被無情誤。蘭君別了故人,含恨離去。
待我長髮及腰,東風笑別菡濤。參商一面將報,百里關山人笑。
凜冬月光妖嬈,似媚故國人廖。連裡塞外夜相邀,重陽一日茱萸消。
待我長髮及腰,北方佳麗可好。似曾相識含苞,風花雪月明瞭。
心有茂霜無慌,南柯一夢黃粱。相得益彰斂君郎,紅燈瀾燭歸入帳。
待我長髮及腰,竇娥六月雪飄。三尺白練輕搖,冬夏如夢顛倒。
搗亂錯命勿嬌,昨月流霞難燒。琉璃琺琅誰人要,換我將軍半尺韜。
待我長髮及腰,洞庭湖光尚好,梔子花開獨面,輕羅小扇迷眼。
待我長髮及腰,普羅月影晴好,如今經年已到,昨夜春夢尚好。
待我長髮及腰,美景良辰獨妙,白骨尋訪清剿,魂魄化形爲妙。
待我長髮及腰,伊人歸來可好,我已萬國來朝,不見阮郎一笑。
只記得那一年,風纏綿,哥哥風君推竹門而入,只爲渡她兩儀之惑。感嘆這天地浩大竟是求不得,最後的時光他陪伴她度過了孤苦歲月,恍如採擷隔世煙花。
你永遠都是我的不歸人,我等的那一個不歸人就是你。曾今,你是我最美的哥哥。曾今,我爲你日夜心傷。曾今,最美的煙花下許下最美的諾言。在漫漫時間歲月的等待裡,你雨中撐傘而來,脈脈溫情中,只爲解我情殤之苦。
歌曲《我願意》思念是一種很玄的東西,如影隨形,無聲又無息出沒在心底,轉眼吞沒我在寂默裡,我無力抗拒,特別是夜裡,喔~想你到無法呼吸,恨不能立即,朝你狂奔去,大聲的告訴你,願意爲你,我願意爲你,我願意爲你,忘記我姓名,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懷裡,失去世界也不可惜,我願意爲你,我願意爲你,我願意爲你,被放逐天際,只要你真心拿愛與我回應,什麼都願意,什麼都願意,爲你……
歌曲《一生等你》鋪陳紙筆,情字裡寫滿你,花開十里,翩翩爲你,彈撥琴曲,如同身後站着你,落雨一地,癡癡等你,用這一生一世一期一會的相遇,換有你在身邊的一幕朝夕,就這一字一句一心一意的期許,爲和你屋檐下,聽一場雨。用這亦深亦淺亦近亦遠的距離,爲遺憾和糾纏,添一抹詩意,就這亦苦亦甜亦夢亦幻的緣起,爲和你刀劍下,飲酒歡愉……
一覺醒來後,晴然感覺頭暈暈的,似乎做了好長一場夢,夢中自己回到了居住在江南水鄉時的情景。
那時年幼,陪伴自己的就是每日練習琴棋書畫和刺繡。那時家底還算厚實,稱得上大富人家,她也算是大家閨秀。母親告訴自己只有才貌雙全的女子才能讓那些狀元才子傾心,便能許一個好人家。
江南的別院要說很大也不是很大,亭臺樓閣精緻巧妙,雕花鑲邊的手扶走廊,石子鋪成的小路圍滿各種名貴花草,引得蝴蝶流連忘返,一年四季都花香四溢。
那時候,她沒有兄弟姐妹,沒有叔叔表親,只有母親天天陪伴着她。母親教她刺繡。後來,家裡的生意日漸衰落,父親的脾氣越來越差,最後生意乾脆不管,每日出去花天酒地,一日三餐食不果腹,她和母親只得出去買些繡品回來繡。
那時,她和母親合繡着鴛鴦戲水圖,大牡丹勝景等等的繡品,作爲奢侈品,賣給一些貴富人家,作爲生活省下來的零用錢。
想着,晴然的眼睛有些迷糊,鼻翼有點酸楚,淚水順着臉頰流了下來。
記得母親離別前含恨對她說:“作爲雪國的女人,我曾何福,我又何辜?”
她閉目深思,也想說:“作爲一個孤女,讓我有幸回到故土,那一片一年四季都飄着雪的聖地,看到這麼多美好的景色,遇到這麼多美好的人,我死而無憾矣。”
晴然從睡夢中驚醒,在這個關於曜雪玥星幻雪帝國亙古不變的美麗幻夢中,風哥哥曦風王子靜謐的聲音一直在她耳邊訴說着他與她往日真心不變的情懷:“我們的一生隨着時間在遠行。苒苒,難道我們命中註定不能靠近,我只能把愛你當做秘密嗎?希望在有生之年我與你天涯海角不分開。這種愛而不得的痛苦,什麼時候能跨越?世間萬物相生相長相戀相依,如若能相愛,定用我的溫柔撫平你的心口。海忘了離暗有多遠多危險,魚和鳥相愛,就算能廝守終生,也別忘了他們的愛而不得。”
晴然手腕上戴着一個紫藍色的鏈子,鏈子上開了一朵藍色的小蘭花,四片花瓣,栩栩如生。這件手腕飾物巧奪天工,做的非常精緻美妙。這蘭花手鍊可能是雷卓旭送給她的人生第一份禮物。晴然對此愛惜珍重。
清晨初起,水墨染髮,細雨朦朧,晴然執青傘緩緩來玉蘭別院院子裡採集新鮮的雨露甘霖之水,遠處投來的是玉卓公子雷卓旭殷勤的目光。他一身墨袍加身,上面零星點綴着繁複的不知名花紋,烏黑的髮絲用金冠高高束起,乾淨整齊,冰冷刺骨的寒氣令人冷不丁打了一個寒顫,那種與生俱來的王者氣息絲毫不遜於北方淨土世界第一天王北極大帝風前落。
時光歲月匆匆流逝,在靈域冬臨的日子簡單而快樂。又是一天,推開窗,一縷陽光照進房間,窗外新鮮的空氣涌進房間。
陽光明媚,點綴窗臺,樹影斑駁中烙下星星點點的倩影,晴然欣慰道:今天又是一個晴朗的日子。
銅鏡中映着她身着一襲秀雅襦裙梳好鬢髮,斜插一朵純白玉蘭,那麼恬靜優雅,似乎不曾失童真。
晴然的眼神漸漸黯淡下去,嘴角的微笑漸漸逝去,慢慢低下頭,又想起了過往的事情,憂傷、愁怨籠罩着,心想,去竹心小湖散散步,或許會好一些。
太陽剛剛露出了頭,有清風徐徐吹來,滿湖畔的青翠竹林一起搖動,沙沙竹濤之聲,如天籟之音,讓人心神寧靜,昨夜一場大雨,如將天地之間都洗過一般,清新空氣拂面而來,遠山含黛,山水如畫。
晴然走在竹炭小徑中,一縷陽光直射在墨黑柔順的秀髮上,長髮披在肩頭,膚白如雪的肌膚中透着淡淡的粉色,如深山幽谷中,悄悄綻放的幽美花兒。清風吹起白色的衣袂,更顯明豔動人,清秀出塵。
石徑兩側,高高的修竹微微搖晃着,青綠的竹葉上,還有凝結而成的露珠,靜靜地滑過,悄悄地飛向大地。
石徑幽深,曲曲折折,清晨的亮光從竹林茂密的縫隙間透了進來,竹影輕晃,照着她窈窕身姿。
這時,千里芙幽濃妝豔抹,着鑲金儒裙,慢移蓮步,迎面走來。身旁跟着一身粉衣的櫻芸蝶夢。
“公主,你看,那是……”櫻芸蝶夢輕擡手臂,露出白皙纖細的手,指着晴然道,眼中似有偶遇晴然的暢快笑意。
“晴聖女,早啊!”千里芙幽一雙傲然鳳目,緊緊盯着晴然清秀的面容,眼中有恨其奪走雷卓旭的無盡恨意,那麼糾結痛恨……
晴然微微擡頭,明目動閃的眼睛仰視着比她略高半寸的千里芙幽,臉上露出的笑容親切自然,淡淡地向千里芙幽問好:“公主,早上好。沒想到能在這兒遇見你,真是很榮幸。”
千里芙幽瞧着她紋然不動的眸子“哼”了一聲,鄙夷地說:“晴聖女真是會說話,可我遇到你並不感到榮幸,而是覺得你擾了我清晨漫步的興致。”說着,從晴然身邊走過,擦肩而過時,停了停,低頭在晴然耳邊低語說着:“你憑什麼喜歡他!你根本配不上他!”
晴然清秀而立,靜靜地站着,聽着千里芙幽傲然憤恨的話,臉上的笑容不減,挺了挺腰輕聲說道:“你知道雷卓旭是一個很好的人,而且……”
千里芙幽聽到這話,眼神閃過一絲陰狠,憤然打斷她道:“他好不好,和你有什麼關係?”
晴然扭頭看這近在咫尺的千里芙幽,身體略微前傾,提高了聲音說道:“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千里芙幽看着晴然前傾的身體,微微退後,一雙怒目直直的盯着晴然,聲音中滿是鄙夷和不屑,似怒吼似發泄:“真心相愛?笑話!我以江山爲媒,以天下傾付,你能給他什麼?”
晴然聽了千里芙幽的鄙夷之言,沒有羞愧,沒有退縮,反而更加堅定的信心,“我能給他的,只有永遠愛他,不離不棄的心,他的選擇就是我的選擇。”
“好,晴然,算你厲害,不過我令西方特使靈貓用菩提花的落花與綠葉給你們算過一卦,你和雷卓旭並無合歡之相,我今天來告訴你,是想讓你早有準備,免得受盡心苦。哈哈哈……”千里芙幽字字珠璣,刺得晴然好生心痛,晴然直了直腰,面露微笑,目光側過,擡頭望了望上空,朱脣輕啓,神色堅定地念道:“夢迴幾轉,淚清淌,相離莫相忘,管他歲月盡成憾。”
聽了晴然即興所做之詩句,千里芙幽臉上的笑更加肆意,問一旁嬌羞不曾言語的櫻芸蝶夢,“夢兒,你看晴聖女好高的雅興與性情,竟然只許相思不許合歡,哈哈……”說着,揚長遠去,身影漸漸消失於竹林盡頭。
晴然回神過來,望着千里芙幽英挺窈窕的背影,沉默了片刻,深深嘆了一口氣。
親愛的旭哥哥,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暗戀一個人是什麼感覺?暗戀比明戀辛苦。我相信,你會是我整個青春執着的理由。我的青春,追逐過你我不後悔。我和許諾一樣只會在你與別人打打鬧鬧的時候眼巴巴地看着。第一次喜歡一個人竟然是這種感覺,酸中帶甜,苦中有澀。一顆想靠近的心明明已經忍住,卻在他經過的時候轉頭去看窗外的風景。
我能給他的,只有永遠愛他,不離不棄的心,他的選擇就是我的選擇……
晴然的話又在耳邊響起。千里芙幽坐在空曠的暖閣居室內,舉目蒼白。離開雪宮,離開這個傷心之所吧!透過窗子,她望了望遠方的山巒,那麼青翠綿延,充滿生機,亙古不曾改變。
可天地之廣,她卻不知去哪,人生之闊,她卻不知何去何從。難道眼睜睜地看着與自己相戀數載的男友娶其他女子。不,她心不甘。憑什麼要她退出?憑什麼她不能得到該有的幸福和快樂?她暗暗下定決心,告訴自己,不爭取也一定要破壞。雷卓旭、晴然,你們就等着瞧吧!
她的心絕了情,她的淚已不再流,她只想一手斬斷他們之間的緣份,破壞兩人的幸福,坐等,觀看好戲。
她離開呼倫湖,冬臨島,一路疾馳,穿過一片山水,在那遊玩了一陣,經過芙蓉花海,摘了幾朵金色木芙蓉,佩戴於高聳的髮髻間,便回到高築在青山上的芙蓉暖閣。
剛進暖閣,棉簾一挑,芙幽打了個寒戰。丫鬟們還未跪請問安,櫻芸蝶夢就衣衫不整的急衝衝來報,“公主,冬臨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