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教廷的那幾個神職人員準備出禁招對付‘麒麟’的時候,易塵他們在東京也準備好了。斯凱他們青紫色的頭髮被重新染成了五顏六色的,然後穿上了緊身的牛仔服,手上佩戴了碩大的銀戒指,還有着增加拳頭殺傷力的作用。雖然看起來依然是一副痞子樣子,起碼比他們衣冠不整的時候要好多了。
古隆斯低聲嘀咕了一句:“本來他們就是惡棍,打扮得再正式也不象一個高貴的血族貴族,還不如干脆就打扮成這樣順眼多了。他們穿上最昂貴的禮服,也不過是浪費金錢和資源,哼。”克菲斯他們默默點頭,而斯凱他們則是用一種充滿了幽怨的眼神看向了四個親王。四個老鬼渾身惡寒,匆忙走遠了。
易塵開始調動人手,看到那些高傲的血族高手一個個傻愣愣的聽從自己的調遣,易塵倒也很有點志得意滿的味道,畢竟嘛,這些大公爵級別的傢伙,除了自己家族的家長,是沒人可以指使的。以一個人類的身份同時調派三千多血族高手,估計這件事情在血族歷史上最後會被抹去吧,當然,說不定也會大書特書一把,誰知道呢?
易塵派來的那些流氓、混混、殺手、打手以及全部到齊了,恰利他們六個大頭目來了兩個,易塵把他們全部派了出去,二十多個人一組,每組都有相同人數的血族高手押陣,他們的任務就是去騷擾整個東京。這些流氓對於鬧事是一把好手啊,而血族的人則是預防ju花可能的反擊,說白了他們現在又兼職保鏢了。
菲麗她們已經去逛街了,倒是不用擔心什麼,而易塵他們這一隊人馬,按照易塵的說法就是去賺取一點點費用回來,而德庫拉、古隆斯這五個老鬼純粹就是去消遣的,他們自覺在日本,應該不會有人值得他們出手吧?那麼,身爲血族最重要的幾個人物之一,他們不好好的玩玩怎麼對得起自己呢?
一溜車隊出了宅院,裡面留下了五十餘名大公爵以及相應的人手守護,假如山口組的衝入了這棟院子,日本東京也要開始流傳魔鬼傳說了吧。
在櫻的指點下,車隊朝着涉谷而去。他微笑着指點着涉谷一個十字路口的一條狗的銅像說:“這可是非常有名的東西,易。一條狗每天都在這裡迎接下班的主人,可是某天他主人逝世後,它居然又在這裡等候了八年,所以人們自發的給它建立了這個銅像呢。”
易塵陰冷的說:“這估計也是你們的當權者的需要吧,也許他們就是在告訴你們的老百姓,看啊,你們不能連一條狗都不如,狗還能夠爲主人效忠呢,你們應該徹底的忠誠於我。動物也許有感情,但是我寧願相信那條狗不過是爲了一種習慣在那裡等候,沒有什麼值得誇耀的。倒是利用這種事情大肆宣揚某些高貴的情感的人,很是聰明啊。”
櫻的臉色變了一下:“忠誠的狗?不,我不是。。。哼,我要做自己的主人。”他身上冒出了一道黑光,已經過去老遠了的那條狗的銅像突然就這麼炸裂開來,炸傷了附近經過的十幾個行人。
易塵輕笑起來,低聲說:“這也沒必要呢。櫻,你的心理壓力似乎太大了點,其實很多事情非常簡單的,何必要去理會別人的想法?你害怕ju花的那些下屬日後會指責你麼?天啊,只要你成爲了ju花的大首領,這個歷史還不是由得你書寫麼?你完全可以說在你之前,ju花是多麼腐化、墮落、黑暗的一個組織,有了你之後,ju花是一個多麼純潔、向上、光明、正義、偉大的組合。”
易塵舔舔嘴脣:“很多時候,你不用理會那些下層的人的說法,你有了權力,有了力量,輿論是可以爲你所用的。。。說到這一點,你倒是要向你們的政府學習呢。”
櫻苦笑:“學習他們?學習他們說話不算話,學習他們的出爾反爾,學習他們的小聰明以及腐化麼?易,我真的擔心日後如何統領那些忍者,真的,完全的用暴力是很難剋制他們的。”
易塵輕鬆的說:“哦,誰叫您學習他們的那些不好的東西呢?雖然你們的政府連經濟都搞得一塌糊塗,但是日本政府有一件非常有用得技能,就是睜着眼睛說瞎話呢。沒看到他們在瘋狂的篡改歷史麼?他們可以死不認帳呢,你要學習的就是這個。。。等我們幹掉了ju花的高層,就給他們栽贓,然後把自己美化一下,那些低級忍者難道還會知道上層的事情麼?”
櫻微笑了起來:“易,你似乎在挖苦我,不過,你說的方法非常有效呢。。。嗯,是啊,給他們栽贓扣罪名,最後呢。。。”櫻開始自言自語起來,不過,對於他來說,這種架禍栽贓的事情還是太生疏了一些,一時半會哪裡有好的主意?
契科夫已經對着車窗外指指點點了:“傑斯特,看啊,他媽的好多美人兒啊,日本的美女難道都集中在這裡了?不過,可惜她們都是出來賣身的,哦,天啊,這裡果然是天堂啊。”
易塵看着櫻,已經開始支招了:“好了,好了,櫻,最好玩的辦法就是給風林火山四大家族先栽上罪名,然後我們再慢慢的整治其他的人。你看,風林火山四家,總有一個家長有女兒吧?不管她是美女還是醜女,如果另外一個大家長突然強姦了她,這會引起什麼樣的轟動呢?如果這件新聞又被ju花的下屬們知道會是什麼情況呢?”
櫻愣了一下:“太歹毒了吧?”
易塵冷笑:“那好,我給個不歹毒的辦法,殺光ju花的所有人,包括外圍組織的所有人手,然後你一個人重建ju花,怎麼樣?”
櫻翻了一下眼睛,重重的點頭:“那麼,還是按照您的計劃做吧。水的家長有三個女兒,而且雖然不能算是美女,但是也不是很難看的那種吧。”櫻古怪的眼神瞥向了契科夫,契科夫敏感的吼叫起來:“別想讓我去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櫻,我警告你。。。除非她是超級美女,否則我是不會做這些事情的。”
傑斯特陰笑了幾聲,重重的在他的小腿上踢了一腳。
車隊停了下來,菲爾從後面一輛車內走出,替易塵打開了車門,指點了一下馬路右側的一棟大廈,低聲說:“老闆,就是這裡。”
櫻冷笑起來:“是啊,就是這裡,唔,山口組在涉谷最大的據點就是這兒了,裡面有酒吧、舞廳、桑拿,當然,我們的目標也在裡面。”
易塵緩步下車,大廈的入口處,十幾個黑衣人已經聚集起來,緊張的看着這長長的一排車隊。傑斯特湊近了易塵:“老闆,您慢慢玩,我就不進去了。”
易塵愣了一下:“你要去幹什麼?嗯?難道你和契科夫一樣,都有這種興趣麼?我還以爲你只看看成人錄像就足夠了。”
傑斯特聳聳肩膀,不懷好意的看了看來時乘坐的汽車。易塵翻了個白眼,嘀咕着:“隨便您吧,反正這車是租來的,反正這裡不是倫敦,隨便吧。不過你小心點,我不希望明天報紙上的頭條新聞是‘馬路殺手’,明白麼?要撞人的話,對着交通崗哨撞,嗯?我討厭警察。”
傑斯特興奮的叫嚷了一聲,兩條腿在前的從車窗鑽進了汽車,一手趕開了開車的司機,自己發動了汽車,猛的彈了出去。契科夫羨慕的看着傑斯特駕車遠去,嘀咕着:“老闆,要不我和斯凱他們也去自由活動一下吧?”
易塵堅決的搖搖頭:“不,契科夫,你們現在有任務,給我趕走門口的那羣混蛋。”契科夫眼睛亮了一下,唯恐天下不亂的帶着斯凱他們衝了過去,對着那十幾個看門的山口組成員就是一頓毒打。既然不能象傑斯特一樣溜走自己去玩鬧,那麼就打打人過癮一把也好啊。
古隆斯他們緊跟着易塵走進了大廈,目光陰邪的看着躺在地上呻吟的打手們,發出了陰森的笑聲。櫻施施然的抓着‘殺月’,一腳踢開了一個躺在地上的打手,冷笑着走了進去,同時吩咐到:“給我把他們拉遠點吧,畢竟這個地方日後是我們的地方呢,讓這些無聊的人士停留在這裡,會影響我們的生意的。”
馬上來了十幾個血族侯爵,一個個面帶兇光的看着這些打手,漸漸的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他們低聲商議了一下:“給予他們一個美妙的初擁吧,我們從現在開始就要準備在日本建立自己的勢力呢。”
“當然,不過,不要給予他們太多的力量,沒有必要,只要他們比普通人稍微強一點點就可以了。。。哦,忠誠的傀儡,是我們的至愛啊。”
十幾個打手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的被拖進了大廈,隨後大堂內傳來了彷佛小姑娘看到一條色狼一般的慘嚎,血族在東京的第一批後裔,就此產生了。過了大概十分鐘,已經被牢牢的控制的打手們緩步走到了大門口,繼續他們的工作,如果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到他們的眼睛裡面有着淡淡的紅光,而他們的脖子後面,也被烙上了代表自己所屬家族的小巧的烙印。
血族對於人類後裔,就彷佛人類對於牲畜一般,不過是圈養的生物而已。
易塵他們剛剛推開了一樓大堂的幾個服務生,準備走進電梯的時候,大批的保安已經衝了出來,嘴裡大聲叫嚷着:“八嘎亞路,是櫻那個叛徒,幹掉他們。。。”‘叮、叮、叮’出鞘聲大作,這些身穿統一的黑色制服的保安全部拔出了兩尺餘長的武士刀,衝着櫻他們砍了過來。
櫻長笑:“你們這羣笨蛋,你們難道認爲可以對付我麼?”‘殺月’閃電般的出鞘,帶着一溜黑光朝着最前面的幾個保安劈去,可是那些保安人影一晃,他竟然劈了個空。
櫻大吃一驚,凝神觀看時,卻是古隆斯已經擡起了一根手指,這五十多個保安彷佛被一隻無形的打手抓住一般,脖子扯得老長的,舌頭也吐出老長的被懸在了天上。古隆斯低聲笑着:“哦,親愛的小朋友們,你們應該講究禮貌,我們是來花錢享受的客人,你們對於客人不應該這樣。。。難道你們的父母沒有教導你們要尊重老人麼?何況是我們這樣有地位、有身份的老人。唔,我會讓你們好好的記住這個教訓的。”
‘重壓’,古隆斯輕飄飄的吐出了一個詞,而那些保安身邊的空氣則被一股龐大的力量驅使,彷佛鐵板一般緊緊的壓住了他們,‘喀嚓、喀嚓’聲大做,這些保安身上的骨頭髮出了密集的碎裂聲。
古隆斯手指收了回來,這些倒黴的傢伙馬上從五米多高的空中摔了下來,摔得那個疼啊,慘叫都來不及,就全部暈了過去。他們身上的骨頭都裂開了不少,再這麼摔一下,鐵人都抗不住呢。
德庫拉嘿嘿笑了幾聲,揮揮手說:“讓這個大堂內所有的人都變成我們的後裔吧,這裡,將是我們血族在日本的第一個據點。”
克菲斯雍容的對着櫻鞠躬,詢問到:“哦,親愛的櫻,小朋友,您捨得把這棟大廈送給我們麼?我們將會在這裡建造一個強大的基地,附近都是那些腐化墮落的人羣,生活在黑暗的影子中的生物,是我們最好的食物來源呀。”
櫻恭敬的回了一禮:“諸位的要求,我怎麼會不答應呢?對於朋友,我一向是大方的。請諸位接管大堂吧,當然了,上面的那些娛樂設施要我們享用過了再接管他們,不是麼?”
克菲斯呵呵呵呵的笑起來:“是啊,我們是朋友,放心吧,小朋友,我們血族會全力支持你獲取這個國家地下勢力的統治權的。”
旁邊傳來了幾個前臺接待小姐驚恐到了極點的喊叫聲,幾個侯爵正在瘋狂的瞬息她們的血液,同時劃破了自己的指頭,滴了幾滴血進入她們的嘴,幾個小姐的眼睛閃出了紅光,緊接着,她們的意志被控制住了,她們不再恐懼,而是感到了一種飄飄欲仙的快感,感覺到把自己的血液奉獻給眼前的這幾個男子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情。。。
侯爵們亮出了手指頭上的戒指,體內魔力微微發動,戒指上冒出了紅光,隨後輕輕的在她們的後頸處按了下去。
十三個大公爵站在大堂的中心,揮手把一個保安的身體撕成了碎片,強大的黑暗魔力匯聚了起來,抽取了其中的所有血液,血團在空中翻滾着,漸漸的變成了黑色,漸漸的散發出了黑色的光芒,古隆斯吼叫了一聲,一指頭點出,一道黑光射入了血團,血團彷佛孵化一般化爲了一隻巨大的黑色蝙蝠,隨後融入了地板。
大堂的地板上,出現了一隻翼展足足三十米的巨大蝙蝠,這是經過魔法精練過後的血液融入了大理石後出現的。血紅色的眼睛,嘴角還掛着一滴鮮紅的血漬,看起來活靈活現。
德庫拉滿意的搓搓手:“多麼美麗的裝飾呀,好了,你們慢慢的裝飾大堂,我們上去了,嘿嘿,來幾個人跟着我們就可以了,其他的人手控制住這個大廈的所有通道,只許人進來,不許人出去。。。出去的,必須是我們的後裔。櫻,小朋友,應該有很多地位高貴的人來這裡吧?”
櫻微笑着:“哦,就我所知,東京地區的很多官員,經常在深夜偷偷摸摸的來這裡呢,不過現在時間還早,我們還看不到他們。。。如果他們能夠成爲血族的後裔,對於我們也是很有好處的吧?”
易塵已經打開了電梯的門,彷佛一個侍應生一般站在門邊,鞠躬到:“得了,得了,先生們,樓上請,我們應該去賺取一點點小小的費用了。。。櫻,這裡不限注吧?”
櫻有點尷尬的笑着:“易,這個,賭場是在地下三層呢,不過,這裡多大都敢玩,不限注的。”
易塵面色如常的笑着:“哦,那麼是我犯錯誤了,好了,好了,諸位尊貴的老先生,我們樓下請。。。不,不,不,地下請,啊哈,山口組應該是個非常有錢的組織呢,不過說起來,我們是在從櫻的口袋裡面往外面掏錢呢,畢竟山口組日後是屬於他的嘛。”
櫻好笑的扶着古隆斯他們進入了電梯,搖搖頭說:“得了,得了,易,山口組的資金狀況我也弄不清,如果我接收了山口組,肯定有很多人會攜款潛逃的,不如現在多拿點出來。最起碼現在這裡還是山口木的地盤呢。”
易塵笑着閃進了電梯,吩咐到:“菲爾,你們從旁邊的電梯跟下來。唔,再來幾位大公爵先生,賭場的那些先生們應該是不會樂意看到我們贏得太多吧?我們要用暴力維護我們的合法權益呢。。。菲爾,先生們,一會兒見。”易塵輕輕的按下了閉門鍵,電梯平穩的朝着地下而去。
菲爾點點頭,左右看看到:“好了,我們走。。。唔,古菲思,你留在這裡還是跟隨你們的家長下去呢?”
和菲爾攀上了交情的大公爵古菲思,古隆斯家族一個擁有親王實力的大公爵微笑着搖頭:“不,我要好好的整治一下這裡,我要讓這裡徹底的符合我們血族的審美觀,巴克和你們下去吧。親王不喜歡太多人跟在身邊。”
身材高大,面容冷酷的巴克大公爵點點頭,隨意的指點了七八個大公爵,和菲爾他們分成兩批進了電梯,朝地下而去。
古菲思嘿嘿嘿嘿的笑着,興奮的搓搓手掌,大聲吩咐到:“好了,兄弟們,讓我們用我們的習慣裝飾一下這裡吧,唔,需要大量的血液和黃金。。。血並不稀罕,去外面抓幾個人類就有了,黃金,黃金怎麼辦呢?哦,上帝,親愛的上帝,我真是太愛您了,您能告訴我日本東京最大的銀行金庫在哪裡麼?”
跟隨易塵他們前來的三百多個血族的頂兒尖兒的高手齊聲大笑,上百個侯爵紛紛在濃煙中化身爲吸血蝙蝠,啪啦着金色的翅膀從大堂飛了出去,一路上吱吱叫着:“弄份地圖,弄份地圖,吱吱,我們要找銀行的金庫呢。”真不知道路上的行人看到一羣蝙蝠,抓着一副地圖在天上飛舞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
古菲思看到一羣臨時改行成‘劫匪’的同胞走了,馬上叫嚷起來:“好了,這棟大廈有四十八層,每一層都給我上去兩個人,反抗者,殺掉,其他的人,控制住,我們要給親王們一個舒適的享樂空間,不許任何人發出嘈雜聲,明白麼?其他的諸位,讓我們等待那些貴客的光臨吧。。。控制一個地區,最重要的就是首先控制地方官員。”
經歷過中世紀神魔戰爭的血族們紛紛點頭,滿懷惆悵的回憶到:“那時候,我們第一個控制的是法國巴黎的幾乎所有官員吧?可惡的驅魔儀式讓我們的努力全部白費了,幸好日本的教廷勢力薄弱啊。”
古菲思陰笑着走到了大堂的接待處,喝令那幾個小妞兒後裔到:“滾出我的視線,奴隸們。。。我來接待那些貴客。”幾個後裔慌張的離開了,古菲思一本正經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面色和藹的站在了大堂的接待臺後。其他的血族高手紛紛鼓譟起來,齊聲的譏笑古菲思,更有他的熟人大聲叫嚷着:“古菲思,你會嚇死那些人類的。。。哈哈哈哈哈。。。”
古菲思沉着張臉看着同伴們,不過他的容貌的確是不盡如人意,臉上曾經被‘聖光十字劍’重創過,一道巨大的十字形傷疤深深的烙在臉上,很是恐怖呢。最後,還是從侯爵羣中選舉了幾個超級小白臉,一本正經的充當了接待員的角色。
且不說那羣吸血鬼在上面搗鬼,易塵他們已經來到了地下的賭場。兩名身穿和服的小妞驚訝的阻止了易塵他們:“先生,現在還沒到營業時間,你們能否先去上面的娛樂城休息一下呢?我們這裡要到晚上19:00才正式營業呢。”
易塵陰沉着一張臉,用結結巴巴的日語說:“八嘎亞路,老子趕時間,沒空等待,讓開路,或者。。。”
契科夫操着一口怪強怪調的日語說:“或者我們的老闆讓我纔對付兩位美麗的小姐。。。哦,你們真是漂亮,除了臉上的白粉太多了一些。”斯凱等七個也面帶淫笑的湊了上去,眼看着兩個小姐的臉色都變了,手指頭顫抖着縮進了寬大的袖子。
櫻輕輕的走上前,淺笑着看着兩個小妞兒:“梅子、夕子,你們還在這裡麼?唔,這是我的客人,打開門,讓他們好好的玩玩。事情和你們無關,不要參合在裡面。”
兩個小妞的臉色一下子刷白的,目瞪口呆的看着櫻:“天啊,櫻。。。你,你,你。。。上面下了格殺令。。。”
櫻微笑,然後‘殺月’閃電一般的揮出,在兩個小妞隱藏在袖子裡面的手上輕輕的刺了一劍,‘叮啷啷’一陣響,十幾枚十字鏢落在了地上。櫻搖搖頭說:“你們不過是最低級的忍者,難道你們想對我的這些朋友出手麼?閃開。”
易塵已經絲毫沒有風度的,也不怎麼惜香憐玉的擊出了兩拳,把兩個小妞兒打得離地三尺後落在地上昏迷了過去,隨後一腳踢開了賭場的大門,大聲叫嚷起來:“啊哈,先生們,你們不是已經準備好了麼?爲什麼還不營業呢?”
賭場內正在整理籌碼、賭檯等等器具的工作人員馬上擡頭觀看,易塵他們已經大步的踏了進去,古隆斯迫不及待的吼叫起來:“你們,要麼和我們賭,要麼我就殺了你們。。。你們自己決定吧。”
一箇中年人陰沉着臉從一扇描繪着‘金菊’圖案的大屏風後走了出來,一眼看到了櫻,臉上神色大變:“好,好,櫻,是你帶他們來挑場子的麼?。。。我們這裡沒人是你的對手,難道你要對同門進行屠殺麼?”
櫻淡笑着:“第一,我不是山口組以及林家的人了,這個同門麼,對我不適合呢。第二,我爲什麼要屠殺你們呢?難道我閒的沒事情做麼?我陪同幾個朋友來玩玩而已,你們如果讓他們開心了,自然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如果他們不高興,你們就死定了呢。”
易塵淡笑:“先生們,營業時間到了。。。我想你們未來的新老闆是希望你們全天二十四小時營業的。”
德庫拉嘎嘎的笑起來:“當然,因爲古隆斯他們自己都要來玩牌呢。”德庫拉這個得意啊,每次手下的大公爵玩牌的時候都不理會他,現在好了,現在可以隨意的抓幾個人好好的過癮了。
中年人的手在口袋內動了幾下,櫻大笑起來:“夠了,夠了,山本,你不用通知山口木了,你不明白,來的人越多,山口組的損失就越大啊,你們可以營業了,不就是提前一個小時麼?嗯?今天會和你們公平的賭一場,你們不用害怕我們會使用某些奇怪的東西的。”
山本眼看櫻不懷好意的摩擦着‘殺月’的劍鞘,不由得臉色狂變,急忙吼叫起來:“好,就和你們玩,可是,後面的那些客人,你們不能騷擾他們。”
古隆斯已經迫不及待的坐在了一張賭檯前面,舉起一根手指頭嘀咕着說:“我們是那種兇惡的客人麼?我們是最講道理的,我們爲什麼要騷擾後面的那些客人?唔,他們都是好人,非常好的人,我們不會騷擾他們的。。。啊,這位小姐,您看起來是個莊家,不是麼?來吧,來吧,我們來玩玩。”
一個身穿黑色和服的女子看了看,山本,山本點點頭。於是她站定在賭檯的對面,手上麻利的洗起了牌。
易塵低聲吩咐契科夫:“好了,給你一百萬的本錢。。。契科夫,你的精神力不是很強麼?回去的時候,你起碼要給我五千萬,明白麼?否則我就扣你的紅利。”
契科夫從菲爾手上接過了一口小皮箱,笑得嘴都合不攏了,連連點頭的帶着斯凱他們朝一張骰子桌走去。
賭場的人認命的開始了工作,他們堅信,只要山口組的大隊人馬一來,這些古怪的客人都會被幹掉的,現在陪他們玩玩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東京體育館外面,兩個警察正在聊天:“奇怪呀,今天的球賽怎麼有這麼多外國人來觀看?前輩,您看這事情是否有些不正常呢?足足有將近三千外國人進場,可是這不過是一場普通的J聯賽呀。”
那個前輩一副有經驗的樣子:“哦,最近日本的櫻花又要開放了,這些外國的遊客閒得沒事情作,跑來看球也是正常的嘛。尤其很多人都是英國人,他們可是把足球視爲生活的一部分啊。。。他們買票進場也是好事,起碼給我們大日本的經濟做出了貢獻。我們的任務,就是保證他們的安全,不是麼?”
體育館的入口處,幾個職員正皺着眉頭搗鼓着那臺安檢門,有點鬱悶的互相詢問:“看起來一直都是在正常工作呀,爲什麼我們經過的時候都不報警呢?奇怪了,哪裡出了毛病?希望入場的球迷中沒有暴力分子吧,真是,該死的美國人,賣給我們的安檢產品都這麼不可靠。”他們怎麼能夠發現,安檢門最核心的幾片芯片上,一縷縷黑色的電光正在那裡細微的閃動呢?
就連易塵都沒想到,他分派出去的一半人手不約而同的去了球場吧?自然和他們配對的那些吸血鬼也都只好跟着他們去球場了。畢竟是盛產足球流氓的國度,出來搗亂都本能的想到了足球啊。
球場內,一千多易塵的下屬密密麻麻的站在了一起,敲打着座椅瘋狂的叫囂着。而和他們這些行動組配對的血族高手則是面色冷漠的坐在座椅上,整整齊齊的坐成了一個方陣,加上他們統一的黑漆漆的長袍,統一蒼白的臉色、俊朗的容貌,看上去煞是吸引人的注意力。
全場的球迷聲音倒還不是太大,正如那兩個警察說的,不過就是一場普通的J聯賽,而且還不能決定什麼重要的升降級或者奪冠的問題,所以沒有什麼好激動的,可是這千多號來自英國的爺們卻是竭盡全力的吼叫着,拼命的詛咒着,嚇得附近的日本球迷個個側目,不知道這羣粗魯的人是哪裡來的。
突然,客隊進球了,在場的主場球迷全部發出了嘆息聲。而一個易塵下屬則是‘激動’的吼叫起來:“他們犯規在先,爲什麼還算進球?不公平,不公平啊。。。”他一舉手就拔起了一張塑料座椅,朝着球場丟了出去。
於是乎,這些英國大漢一下子全部激動了起來,紛紛開始破壞看臺上的設施,然後瘋狂的鼓譟着。
日本的球迷據說是世界上最理智的人羣,這次的事情他們最多就是理智的退場就是了,可是當一個球場內坐着千多個血族的侯爵乃至大公爵的時候,你再理智都沒有用處了。三個大公爵協力發出了黑暗魔法‘蠱惑’以及‘震怒’,於是,整個球場的兩萬多名球迷一下子跳起來,瘋狂的吼叫着:“黑哨。。。黑哨。。。”這個在中國聯賽中出現得越來越頻繁的詞,第一次在日本叫嚷了起來。
更加恐怖的力量是一個侯爵展現的,他的黑暗魔力化爲了強大的電流,順着看臺下方的電線衝進了球場的供能系統,頓時整個球場的所有電器都在冒出一陣黑色的電火花後爆炸了,而強大的電流順着電線朝着球場外的線路衝去,‘噼裡啪啦’的連串響聲後,球場附近的十幾個街區變成了一團漆黑。
易塵的手下爲先導,千多個吸血鬼押陣,中間是兩萬多憤怒到了極點的球迷,他們也不管比賽了,潮水一般的衝出了球場。一個英國人大叫起來:“是山口組導演了這次的球賽。”
球迷紛紛吼叫起來:“是山口組乾的,是山口組乾的。。。”他們也不想想,如此平常的一場球賽,人家導演了又有什麼用呢?不過,對於已經被黑暗魔法控制了精神的人來說,現在無法苛求他們還保持清醒的。
千多個血族高手一路走一路施展着同樣的黑暗魔法,於是,當易塵的下屬帶頭衝到山口組的總部的時候,後面已經密密麻麻的跟上了超過十萬人,那是堵塞了好幾條街道的龐大人流啊。
山口木下屬的幾個高級頭目在總部,他們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似乎突然變成了‘過街老鼠’一般的角色,無數百姓瘋狂的衝擊着他們的大樓,圍牆倒塌了,樹木被拔起,花草被踐踏,不敢還手的低級組員被打成了肉餅一般。
幾個ju花的高手突然吼叫起來:“八嘎,有人操縱了這些人,有人在搞鬼。。。全力反擊,把這些人趕走。”
山口組總部的林家好手們出動了,他們輕輕的一掌就可以擊暈一個百姓,他們自信很快就可以控制住局勢的,畢竟他們是ju花的特忍呀。
人羣中混雜的易塵的下屬開火了,他們的武器本來一直就帶在身上,看到了那些山口組的高手出動了,他們紛紛拔出武器打起了黑槍。血花四濺,那些特忍根本就沒有躲閃的機會就被突如其來的襲擊擊倒了,四周都是人,他們怎麼可能躲閃開?偶然有幾個特別厲害的傢伙彈身跳起在了空中,可是空氣中一道道黑色的、肉眼難以看見的能量流激射了過來,當場把他們打成了篩子一般。
等到大批的警察以及山口組的人衝了過來驅散人羣的時候,山口組在東京的總部大樓已經變成了廢墟,留守在總部的五百多個成員全部被毆打至死,當然,其中有些人是中彈身亡的。而這棟大樓的倒塌,是最後一個大公爵隨手丟出的一個大火球造成的。
山口木在自己的後花園接到了總部被襲擊,一切文件檔案都被搶走的消息,他怒罵了一聲:“八嘎亞路。。。”隨後,他馬上緩和了一下語氣,一副無奈的樣子看着風、火、山三家的家主,低聲說:“你們看到了,櫻這次是來勢洶洶啊,我的總部大家也知道,除了一些處理日常事務的成員,還有不少高手把守,可是居然就被輕易的摧毀了。。。櫻如果接管了山口組,下一個目標。。。嘿嘿,大家都知道吧?”
三個家主互相看了看,默默的點點頭,認可了山口木的說法。
山口木馬上說到:“那麼,現在我們就要集中我們的力量,徹底的剷除掉他們的勢力,不是麼?”
話音剛落,一個山口木的助手奔跑了進來:“組長,不好了,我們在涉谷的賭場失去了聯絡,山本君傳回了報警信號,但是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山口木怒吼起來:“八嘎,他們難道去了賭場麼?馬上帶人去看看。。。那裡是個重要的據點,不能讓他們胡來。”的確,那個賭場日進斗金,還是山口木收買、拉攏那些官員的地方,自己還有幾個喜歡的女人在裡面,怎麼能讓櫻破壞那裡呢?
易塵派了三千下屬出門,其中將近一半的人去了球場,其他的人等全部去了山口組控制下的酒吧、舞廳等等地點,然後,他們幾乎同時發動了。那些傢伙操起自動武器對着天花板就是一梭子,把客人全部嚇跑後,就放火把場子燒成個稀爛,最後留下一句話:“我們就是來砸你們山口組的,識趣的滾。”
就在短短兩個小時之內,整個東京,山口組的上百個堂口被砸,相關的產業被破壞得一塌糊塗,就連街上分發紙巾的那些小混混,也全部被不分好歹的毒打了一通,告誡他們馬上脫離黑社會好好做人之後,毒打他們的那些外國大漢才叫囂着走了。
一個警察分局的警車追上了一隊搗亂的人馬,可是在他們追擊的時候,警車前方突然出現了兩個身穿黑色風衣,面色陰冷的古怪傢伙。。。據目擊者說,那兩個黑衣人一擡手就是一團黑色的火球射出,隨後五輛警車全部被轟上了天,那些警察連點屍體碎片都沒有留下來,全部都被融化了。
電視臺的記者把這個當成了神話故事,瘋狂的嘲笑了一下目擊者後,隨意的編寫了一篇恐怖組織襲擊東京的新聞稿子發了上去,隨後也就馬上在電視臺得到了播出。ju花總部馬上震動,無數的高手朝着東京涌來。
而最讓日本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一羣黑衣人在天色還沒漆黑的時候打劫了日本帝國銀行的金庫,銀行外的馬路地面被一股不可思議的力量破出了一個大窟窿,金庫那兩尺厚的合金牆壁被硬生生的融化出了一個直徑三米的窟窿,隨後一大塊一大塊的金磚被搬了出來,直接的堆積在了馬路上。
警察聞訊出動,上千警力包圍了那些面色冷漠,用變態一樣的力氣單手拎着巨大的金磚輕鬆走路的黑衣人。
日本警察歷史上最不可想象的事情發生了,一半的警察突然把槍口對準了自己的同僚扣動了扳機,打得措手不及的同僚死傷慘重後,他們居然駕駛着警車揚長而去。日本媒體發怒了,紛紛的攻擊日本警視廳的人,甚至置疑是不是他們主導了這次的搶劫事件。。。
而這批手上拎着金磚大搖大擺走路的黑衣人,居然還順道拜訪了天皇的皇宮。。。
根據事後天皇的發言人的講法,天皇沉着的應付了這批暴徒,在他們殺死了所有的皇宮護衛後用皇威震懾住了這些暴徒,趕走了他們。
古菲思在大堂內對着一衆同胞狂笑:“哈哈,你們被天皇的神威嚇退了?”
帶隊搶劫的大公爵一臉驚訝:“是麼?可是我怎麼只看到一個嚇得尿了褲子的死老頭子?嗯?難道他就是那神聖、偉大、用神威嚇退了血族貴族的天皇麼?不過,他們皇宮的珍藏還是挺豐富的,看啊,這些珠寶,用來做雕像的眼睛,會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呢。。。”
古菲思他們瘋狂的笑着,絲毫不知道他們的動作給整個日本造成了多麼大的震動。
地下的賭場,易塵溫柔的翻開了一張撲克牌,微笑着說:“對不起,我贏了。。。我剛纔壓了兩千萬,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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