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
小漁的腳傷開始慢慢的好轉,亞斯科這段時間一直都很精心的照顧着她,兩人說話也沒有像以前那麼敵對,這雖然是小漁希望的結果,可是她卻慢慢發現真實的亞斯科是怎麼樣的人。
他細膩溫柔的一面毫不猶豫的被抽離了出來,卻讓小漁有種深深的犯罪感,而且更加奇怪的是亞斯科再也沒有問小漁要那塊水晶掛件,甚至連提都沒有提起。
這卻讓小漁更加好奇起來亞斯科的轉變,面前正小心的吹着開水的他看上去一點也不像自己曾經對她的認知。
是啊!小漁不禁感嘆,自己看人又何曾看對過,石漠,石傲,石野!都是她曾經看錯的例子。她已經不敢再去做出什麼判斷了。
生怕這判斷到時候也之是錯誤的吧。
“開水涼了,吃藥吧!”亞斯科的臉上帶着溫暖的笑意。
小漁接過水杯和藥品,很不習慣的吞了下去。
一雙迷茫的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她輕聲問:“爲什麼這段時間你對我這麼好,也不和我鬥嘴了,還有那塊水晶掛件。”
小漁欲言又止,亞斯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他將小漁房間裡面靠牆的座椅拉了過來,坐在了她的面前,一雙媚眼波瀾的眼睛裡面流出的卻是無盡的哀傷:“我知道你很好奇。那麼我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你。”
小漁一下子提起了精神,她挪動挪動了身子,選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
“嗯,好。”
這一刻來臨的竟然會這麼快,小漁心底即是興奮又是自責,因爲只有自己清楚潛伏到亞斯科身邊到底是爲了什麼,爲了她心裡那份感動和不太清楚的愛情。
亞斯科清了請嗓子,說:“我對你好,是因爲我發現你是個好女孩,是我從來沒好好的去了解你。爲了彌補我之前對你做過的事,也許出了這種方式,我不知道還能怎麼樣?”
“那麼,那塊
水晶……”小漁急切的將話題正面切入。
亞斯科淺淺一笑:“水晶是我爸爸給我,我想你也看到上面我爸爸的名字了。亞歐!”特別是說父親兩個字的時候語氣特別的重。
小漁想了一想,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亞斯科的父母,而且曾經在自己父親面前試探的問着的時候,父親也只是說不清楚。本來她並沒有多想,但是既然今天提起來了,那麼就乾脆問問清楚了。
小漁將身子湊近了一些,追問到:“從來沒聽你提過你父親。”
亞斯科又是一陣冷笑,這笑看起來有種想哭的味道,“因爲,我真正的父親是我最恨的人。”
真正的父親,這倒是讓小漁有些許共鳴,要知道自己也是一樣的。
小漁臉上的疑惑又再次爬上了眼睛,隨着眼睛所釋放的光亮一點點的擴散開來:“可是既然你這麼討厭你父親,爲什麼要這麼寶貝那塊水晶?”
亞斯科的眼眶有些溼潤,爲了顯現一個男人的倔強,亞斯科的眼睛看向天花板:“這塊水晶是小時候收養我的一個叔叔的。但是在我心裡他纔是我的父親。”
小漁看着亞斯科的樣子是那麼悲傷,她真的不能再去了他了,可是自己的努力爲的是什麼,她透徹着。而且很有可能這塊水晶的故事就是他和石氏的矛盾所在。這麼重要的信息他不能去錯過。
小漁假裝很鎮定,可是心裡早就已經波瀾起伏:“原來是這樣,那你爲什麼恨你的父親?難道?難道你親生父親也把你遺棄了嗎?”
小漁不謹慎的措辭被亞斯科捕捉到,他挑眉,雙手靠在了小漁的被子上,急切是的問:“什麼叫也?”
小漁真後悔脫口而出的話,趕緊找了個藉口,這段時間來,撒謊的技術已經煉就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她不慌不忙的說道:“哦,因爲我,因爲我一個好朋友思蔓啊,她的父親生了一對雙胞胎姐妹,但是她父親卻把其中的一個毫不
留情的拋棄了,我想到了這個事情。”
亞斯科被小漁自然的表現矇混了過去,他擼了擼劉海說道:“哦,不是。”
小漁心裡的好奇心已經滿身子裡面竄來竄去了,語速加快了些:“不是?那是怎麼樣?”
小漁發現亞斯科的手緊握,似乎要將所有的力量全部灌進拳頭裡面揉碎掉,那種深深的恨意的瞞騙不過小漁的眼睛的。
亞斯科的拳頭稍稍鬆開了些:“我的親生父親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存在。”
小漁驚叫:“什麼?那怎麼可能啊?”
亞斯科被小漁的反應嚇到了,不過很快就平靜了下來,溫柔的問:“這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你真的願意聽嗎?”
小漁一把抓住亞斯科的手,瞳仁裡的黑亮了起來,那種急切探知的慾望折磨得小漁一分鐘也不想等待:“我當然願意啊,我說過,你要你願意說,我就願意聽。”
亞斯科一驚,他看了看小漁溫暖的小手,自我防範意識一下子被降到了最低。這個秘密在他心裡埋藏了太久太久了,他從來沒有和任何一人去說過,因爲他不相信朋友,一個也不相信,除了自己他不會講自己的秘密。每當午夜,實在憋得難受時候,他就會照照鏡子,對着鏡子裡的自己傾訴一下。
可是不知道怎麼的,當他看到面前的女人那麼急切的眼睛,他深刻的覺得這或許是一種關心,她的手那麼有溫度,她的一雙眼睛在此刻充滿了真摯,似乎在她眼裡,此刻自己是她心裡的主角。唯一的主角。
曾幾何時,他很想去找個人傾訴一下,可是都失敗了,雖然亞歐給他的理論他一刻也不敢忘記,可是人之初性本善。剛開始的亞斯科對於朋友也不是那麼失望的,只是每每覺得有個人可以交心的時候,總會讓他發現對方對他的背叛,一次,兩次之後他也就再也不相信朋友了。
“好,那我告訴你,事情是這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