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葩緊閉雙眼,似乎睜開就會發現自己粉身碎骨,過了一會兒,林奇葩睜開雙眼,卻見自己的手指已經深深嵌入了終黎莫言的手臂中,而大家也都驚呆了,此時樓底下林奇葩聽到有人喊話:“什麼?剛纔進去的不是拆彈專家?拆彈專家剛來?”
林奇葩看着衛生間裡拆彈專家,她問道:“你是誰?”
“是我,丫頭。”說着冒充拆彈專家的月老將頭盔從頭上取了下來,只見月老抱着頭盔嘿嘿壞笑。
林奇葩翻着白眼:“你什麼不玩,玩這個?”
月老聳聳肩:“這樣還挺刺激的。”
“刺激?我們都要死了,你還來一起送死。”林奇葩無奈的嘆氣。
此時月老突然兩眼放光,激動道:“丫頭,沒想到你這麼關心你爺爺。”
“關心你?別妄想了,我是怕一會炸得胳膊腿兒的都飛了起來,你來摻和這不是增加拼屍體的難度麼?”林奇葩想到自己馬上就要身首異處,甚至零件四散。
“丫頭,你臨死前還有什麼願望?”
“願望?那太多了,當明星,開跑車,找個高富帥,最重要的是現在不死。”林奇葩暗殤起來。
“終黎莫言,你呢?一定是想再見到修魚嫿吧?”林奇葩下意識的推了推終黎莫言,此時終黎莫言眼睛一眨不眨的在直勾勾的盯着某一方向。
林奇葩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她看看手錶,早已經過了爆炸的時間,林奇葩再轉頭環顧衆人,才發現,現在所有的人都像是定住了一般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呵呵,丫頭,徐寬放的炸彈確實連拆彈專家也解除不了,不過他萬萬沒想到,我這個神仙是可以把時間永遠定格,現在他們被我定住了,只有你才能和我對話。”月老一個響指,身上的排爆服便消失了。
林奇葩拍着腦袋:“對啊,你是神仙,一定不會讓我們死的。”
“不過這件事情可不能莫名其妙的解決,還需要孟婆幫忙。”說着孟婆便提着一隻籃子走了進來。
“讓他們都嗅嗅孟婆湯,忘記發生的事情。”說着孟婆將湯放在衆人鼻子下面,只見一縷煙氣被吸入衆人鼻中,要不是林奇葩知道孟婆是好人,否則林奇葩還以爲是什麼武俠小說裡練習什麼鬼門神功的害人玩意兒。
林奇葩看看樓下,問道:“那他們呢?”
“
更好說。”說完孟婆將一隻煙花扔進人羣,頓時煙霧四起,警察記者和圍觀的羣衆們都被籠罩在煙霧裡,還有些霧氣飄向了遠方,在地圖上來看,這些霧氣已經把整個地球籠罩。
林奇葩託着下巴道:“剛纔的場面可真感人,他們都要忘記了多可惜啊,愛情親情什麼全沒啦。”
月老搖頭道:“他們只會忘記有些事情的發生過程,最後積澱下的感情還是存在的,這也就是說爲什麼會有人莫名的感覺到自己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情,或者感覺這件事情很熟悉,就像是做了一場夢,但是最終的感情還是在的。”
林奇葩抱着手臂道:“我一直覺得我是古代四大美人之一,難道這種就是你所說的感覺?”
月老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姑娘,你那是有幻想症。”
林奇葩滿臉通紅,還是嘆了口氣:“只要不死就好,管他上輩子是什麼呢。”
月老打了個響指:“孟婆功德圓滿,可以官復原職。”
只見孟婆微笑着點頭,突然變了一身裝扮,黑白相間的頭髮已不再是原來的小卷發,而是整齊的梳到後腦挽成了一個半圓的髮髻,額頭上綁着一條青色的髮帶顯得格外精神,一襲藏青色的長衫在領口隱約露出白色的素衣,一隻手扶着一根紫色柺杖另一隻手捧着一隻飯碗,她是如此的慈祥。
孟婆慢慢的消失在房間,林奇葩不禁打了冷顫,轉頭還想問月老什麼,只見月老彈了彈手指,便消失在房間裡了。
此時衆人都活動了起來,他們拍拍腦袋,四處望着,林奇葩站在一角直想笑,因爲大家的眼神像極了瘋人院裡的病患,每天早上起來都不認識自己的病友。
終黎莫言問道:“我們大家怎麼會在這裡?”
袁康看着佈置成秦王寢宮的房間問道:“這是哪裡?”
袁恆發現自己的手正拉着袁康,便道:“股東大會快開始了,你馬上跟我去開會。”
而徐寬則捂着自己的下體:“奇怪了,怎麼這麼疼?”
徐長看着惠子問道:“你哭過了?”
惠子皺眉道:“幹你什麼事?”
所有的事情只有林奇葩一人知道,再看看樓下,路人都已經散去,有的還說:“開個股東大會,我來湊什麼熱鬧?!”
而新聞上的播報員正念着‘金海岸酒店……’半晌,播報員問道:“導播
,導播,金海岸是什麼情況。”
此時傳來導播的聲音:“不知道啊,怎麼剛纔的錄像帶都被抹掉了。”
似乎所有關注金海岸的人都莫名的感覺奇怪,可是又說不出哪裡奇怪,當然人就是這種動物有時候不求甚解也是一種超脫。
徐寬已經完全忘記了前世的記憶,他拍了拍終黎莫言的肩膀:“我記得我拿過你的一套盔甲說把玩兩天,明天我就派人給你送去。”
終黎莫言起疑道:“真的?”
“當然,現在想想我當時是不是太喜歡了?所以一直沒還給你?”
終黎莫言也不多說,只要徐寬能答應將盔甲奉還就行,袁康看着袁恆道:“我現在不知道爲什麼,竟然恨不起來你了,我能叫你一聲爸爸麼?”
袁恆抱住袁康:“我一直把你當親生兒子。”
袁康緊緊的摟住袁恆:“這種感覺很奇怪,我之前那麼恨你,可是今天真的很奇怪!”
惠子也發覺自己嘴邊有一滴眼淚,剛要拭去,徐長突然拉住惠子,深深的吻了惠子,惠子臉上一紅,道:“那天不是我將蘭蘭推下去的,是她自己踩空了,爲了抓住她我的手還劃傷了。”說着惠子解開襯衣袖口,在她雪白的手臂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
徐長緊緊的抱住惠子:“我愛你,我愛你。”
惠子哭着把下巴伏在徐長的肩膀上:“我願意跟你一起照顧蘭蘭。”
現在只有林奇葩才知道所有事情的過程,而她卻不能說,對於心理藏不住事兒的林奇葩來說,她恨不得拉着每一個人跟他們講剛纔發生的事情。樓下有人喊林奇葩的名字,林奇葩伏在窗臺上,看見方勝俊着急的從車裡跳了下來,林奇葩自言道:“難道方勝俊沒有失憶麼?”
此時林奇葩看見方勝俊不停的打電話,林奇葩趕忙換上電池,這一看不得了,全時通提醒方勝俊打了有三十多個電話:“喂?”
電話終於接通了,方勝俊興奮道:“奇葩,你終於接電話了。”
“恩,剛纔的事情你還記得麼?”
“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想給你打電話,心理很着急,自己就開車來金海岸了,你在金海岸對麼?”方勝俊看來也忘記了剛纔的事情,只是憑着第六感在做事。
林奇葩癟了癟嘴:“爲了你那兩萬塊錢至於這麼追命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