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莫愁,老公,給力些 可可的委屈 150
莫愁和可可跟着旅行團吃飯,這兩天就沒有吃好過。逮到可以自己隨便點餐,又有一個有錢人肯買單,莫愁當然不會放過。
四個丸子大小的小籠包,莫愁一口氣就吃了四個,味道很好,就是太小!
花雕醉雞一上桌,莫愁連“他母親的”都說出來了。
“這他母親的十盤也不夠我吃得啊!”
“他母親的,可可也吃不飽。媽咪,以後咱不來香港了,咱去東北,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嗯嗯,去東北那嘎達找你陳爸爸去!”
聽到陳華強的名字,潘明唯的眼神掠過不悅,潘明唯真的給莫愁要了十盤子花雕醉雞,兩母女也不客氣,開始埋頭大吃,根本就不管周圍人一樣的異樣的目光。
潘明唯也假裝看不見,目光只在兩母女的身上流連。
兩人吃的開心,對潘明唯也和顏悅色了很多。莫愁看到可可牽着潘明唯的手在前面走着,嘴裡嘰嘰喳喳的問這問那,真心的替他們父女感到高興。
這趟香港行,潘明唯在,應該更圓滿吧。
莫愁打了三次車,她和出租車司機說話,司機都是愛答不理的,潘明唯用粵語和司機說話,司機卻很熱情的回答。
上自隨是。“先生,你太太是大陸人。”
“嗯。”
“你長得這麼帥,找個大陸妹做什麼?香港的女人都很正,要什麼樣的沒有。”
潘明唯沒有接話,司機又開始說大陸的食品不行,吃的東西都不放心,還說大陸的橋都塌了,砸死了很多的人,大陸妹都想要嫁給香港人,大陸仔什麼髒活累活都幹……
他們用粵語聊的,莫愁能夠聽懂大部分,莫愁忍無可忍,很大膽的問了一句:“香港人是想要鬧獨立嗎?”
司機倒也不生氣,“香港人不關心政治,我們只關心這個……”司機做了一個捻錢的動作。
“到了!”潘明唯開口讓停在了停車區,付款下車。
下了車,莫愁問道:“那些司機態度不好,是不是因爲我沒有給他們小費?”
“香港出租車不必再付額外小費,只要把車資零頭加成整數給司機就可以了。”
“香港人歧視大陸人。”
“你也看到了,香港的貧富差距很大。低收入者其實過得很辛苦,這幾年香港擁入了大批的打工者,搶了港人的工作,所以有一些人比較排斥大陸人。”
“我想起了我看過的一個新聞。某地政府出臺地方保護政策,禁止外面的酒在本地銷售。本地只能喝一種叫做小炮彈的酒。後來,不合法的禁令被取消,大量的酒涌入了該地,小炮彈銷量大幅度下降。小炮彈酒的經銷商大罵外來酒,該去政府鬧,閒政府允許外地酒在本地銷售。我覺得香港人和賣小炮彈酒的經銷商一樣有問題,不反省自己的酒不好,還怨着怨那。哼!”
潘明唯看着她憤世嫉俗的樣子,勾起了脣角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媽咪,小炮彈酒是什麼酒?”
“不知道,一種酒的外號!”
“那現在還有小炮彈酒嗎?”
“應該早就沒有了吧。”
“你們還去蠟像館玩嘛?如果去,我把票提前買好。”潘明唯岔開這個不越快的話題。
“去去,我要去。”
“你陪可可去吧,我就不進去了。”
“難得來一趟,進去瞧瞧吧。”潘明唯說道。
“是啊,媽咪,你陪可可去嘛。”。
“媽咪有點累了,讓你爹地陪你去。”
“那好吧。”
莫愁是無神論者,但是她又怕鬼,非常的怕鬼。莫愁不敢進蠟像館,是因爲他看過一個恐怖片。有一家大戶人家,人死了之後,就做成蠟像。有一個年輕的女人嫁進來,他的老公就是蠟人。有一幕,讓莫愁到現在都毛骨悚然。蠟人老公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融化了,那個新娘子便用扇子不停地給他扇,蠟人老公身上的蠟就一點點的往下掉……
莫愁坐在蠟像館的外面,總感覺陰風陣陣的。
“喝水嗎?”
“啊……”
打在莫愁肩膀上的手把莫愁嚇了一跳,莫愁回眸便看到了潘明唯,潘明唯疑惑的看着她,“你怎麼了?怎麼嚇成這個樣子?”
“可可呢?”
“在裡面玩呢。”
“你怎麼不陪着她。”
“她想自己玩。”潘明唯其實是想要和莫愁單獨相處,他沒敢把自己的真實想法告訴莫愁,他怕一說出口,莫愁應該就甩袖走人了。
“喝點水吧,你臉色不大好看。”
“謝謝。”
“你離開了沃爾德,打算去哪裡?”潘明唯尋找着話題。
“我去華昌。”
“華昌?”
“嗯,一家家族企業。”
“華昌的老總是不是叫華開澤?”
“嗯。”
潘明唯想起來了,華開澤曾經到沃爾德找過莫愁,想要挖她去華昌,不過後來被莫愁給拒絕了。
潘明唯喝了一口水,目光深邃。
潘明唯身上的氣息一點點的飄進莫愁的鼻子裡,他的氣味她太熟悉,她很喜歡歡愛過後,聞他身上的味道。
連着喝了幾口水,莫愁心裡翻亂了起來。
“你和瑟琳娜打算什麼時候復婚?”
莫愁故意搬出瑟琳娜來刺激自己,只要讓自己難受,她才能夠控制自己不去胡思亂想。
“誰說我要和瑟琳娜復婚?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和瑟琳娜復婚。”潘明唯的聲音很冷。
“亞歷克斯需要父親,瑟琳娜又那麼愛你,我只是覺得你選擇瑟琳娜,對你們都好。”
“可可也需要父親!難道我們也要復婚嗎?”潘明唯望着莫愁的側臉,目光灼熱,莫愁的胸口悶悶的痛着,她選了一個最糟糕的話題。
“媽咪,你看我的蠟人。”
一個小型的蠟人忽然出現在莫愁的面前,蠟人的手碰到了莫愁的鼻子,莫愁瞪圓了驚悚的眸子,躲到了潘明唯的身後,“可可,你把拿東西拿遠一些!”
“爲什麼?”
“讓你拿遠一些,就拿遠一些!”
潘明唯看到抓着他胳膊的手在微微的顫抖,他知道莫愁害怕了,他輕輕的拍了拍莫愁的手,說道:“只不過是一個蠟人而已。”
“我知道是蠟人!”
莫愁緊緊的抓着潘明唯,腦袋躲在他的身後,潘明唯將莫愁從她的身後拉出來,莫愁死活不肯。
“可可,把那個東西給我丟了。”
“我不要!我晚上要把蠟人放在牀頭。”
牀頭?莫愁暗想:這不是讓她每天晚上做惡夢嗎?
潘明唯握着莫愁的手,享受着難得的溫香軟玉,他有多長時間沒有握過她的手了?潘明唯懷念着她的手所帶來的觸感。莫愁沉浸在恐懼中,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被潘明唯給“輕薄”了。
“潘可可!”
“ok!我拿走就是了。”可可看了一眼漂亮的小蠟人,滿臉的困惑和不解,“多漂亮的蠟人啊。”
可可拿着自己的蠟人又進去了。
莫愁見可可拿着那個討厭的東西,她終於肯從潘明唯的身後傳來了,她輕拍着自己的胸口,還處在剛剛的震驚之中。
“怪不得你不進蠟像館,原來你怕蠟人。”
“是啊。怕死了。我一看到那活生生的蠟人,我就覺得超級無敵的恐怖。”
潘明唯搖了搖頭,完全不理解她。
她可以一個人英勇的智鬥歹徒,卻害怕那些根本就不存在的鬼混之類虛無縹緲的東西。
“我要是知道你帶我們來蠟像館,我就不來了。”
“我又不知道你怕這些蠟人。”
“你不知道,你不會問啊!”莫愁衝着潘明唯吼道。
“ok!我錯了!”
莫愁想要喝口水,抽了抽手,發現動不了,她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手居然被潘明唯握着。潘明唯的手包裹着她的手,掌心的溫熱一點點的度給了她。
全部的注意力都匯聚在相握的手上,莫愁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她感覺自己比剛纔更加的冷了。
“你爲什麼握着我的手?”
“剛剛是你握住了我的手。”潘明唯很聰明的撇的一乾二淨。
“對不起,我剛剛太害怕了。”莫愁抽回了自己的手,潘明唯隨即鬆開。
莫愁擰開蓋子,喝了一口水。
可可久久不出來,潘明唯說道:“裡面就那麼好玩嗎?這麼久都不出來?”
莫愁想到了陳華強說起上次可可來香港的事情,她心裡氣潘明唯,隨即冷嘲熱諷道:“當然好玩了。誰像你啊,香港土生土長的,什麼沒見過,什麼沒玩過。我們這種大陸妹,沒見過世面,當然見什麼都是好的。”
“一個司機,你和他生什麼氣?”潘明唯笑道。
“我不是生司機的氣,我是生你的氣!”莫愁可以受委屈,但是她的寶貝女兒不可以,“上次可可來香港,你爺爺爲爲什麼把可可關在家裡面不讓她出來玩?”
“我不讓她出來玩?”
見潘明唯的表情,莫愁知道他也是不知道的,莫愁便把可可在香港受到的委屈告訴了潘明唯,
“你知不知道?你爺爺爲了不讓人知道你有可可這麼一個私生女,把可可關在家裡面,不讓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