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殺人麼?”蘇熙有些吃驚的問道。
葉濤這才發覺自己有些失態了,苦笑道:“難不成你覺得我會去和他談判不成?”
本以爲蘇熙會很反感殺人,尤其是在這種社會主義,講求法律的時代,殺人就給人朦上了一層陰影,不過,蘇熙卻表現的很坦然,道:“那些人本來就不是好人,法律根本就對付不了他們……”
就在葉濤準備說話的時候,帳篷卻突然被撩開了,許哲微微一愣,隨即一臉曖昧的笑了笑,道:“喲呵,不愧是濤哥啊,醒了也不說跟咱們打個招呼,自己反而在這裡情深意濃起來了。”
“啊?濤哥醒了?”張曉天聞聲也一瘸一拐的跑了過來,一臉驚喜的把頭伸進了帳篷,道:“真的,濤哥,你沒事太好了!”
蘇熙尷尬的咳嗽了幾聲,忙道:“你們幾個人聊吧,我去煮水,你們幾個好清洗一下傷口,然後換藥。”
說罷,蘇熙低着頭擠出了帳篷,慌忙的跑開了。
“嘿嘿,濤哥,你絕對是霸氣外漏啊!傷成這樣都不忘了泡妞啊!小弟我佩服,佩服。”許哲嘿笑着鑽進了帳篷,一屁股坐在了葉濤的身旁,笑道。
葉濤白了他一眼,很是認真的說道:“我沒想到這一次會有這樣的危險,連累你們兩個人了。”
“濤哥,怎麼能這麼說呢,要不是你,我恐怕活到七老八十的也未必能有這麼精彩的經歷。”張曉天摸着手中的槍,忍不住的說道。
許哲瞪了他一眼,道:“看吧,濤哥,這丫的殺人殺上癮了。”
“哈哈……”
三個人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這大山之中的封土堆,沒有任何字碑,甚至在茂密的森林中也顯得毫不起眼,若非是刻意尋找,恐怕就算是從這裡路過,也未必能引起別人的注意。
第二天入夜,衆人在整備妥當後,將多餘的物品留在了封土堆外,在蘇熙憑藉着記憶引領下,順利的在西側尋找到了一個比較隱蔽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