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軒轅子卿,你真讓我厭惡
瑤華經不起如此折騰,她氣喘吁吁地怒罵完軒轅子卿之後,她只覺得渾身難受不已,抽氣不止,讓她再一次沒忍住的喊疼。
“夫人,夫人控制情緒!”文普達一看如此,繼續充當他這溫柔的夫君安撫着瑤華,卻在心底暗暗盤算如何讓瑤華失控的更加厲害,進而影響軒轅子卿的判斷力。
“我會治好你,所以你安心的養病吧,文普達!”沉默着的軒轅子卿一看瑤華這般放下這句話之後他便一個轉身就帶着瑤華要離開。
“不要帶我走……我要夫君……我要我的夫君……”雖疼可瑤華還沒昏迷,她聽到了軒轅子卿的話和他的行動,不由的急忙言道。她想掙扎,可是越掙扎她身體帶來的痛楚越加的強,並且她整個人都被包裹在黑色的大髦之內,她的掙扎不過是徒勞罷了。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我要見我的夫君,你放開我!”憤怒、無奈、痛苦的她再次衝着軒轅子卿怒聲喝道。
奈何,她再怎麼掙扎,再怎麼去鬧,軒轅子卿都好似沒聽到沒看到一樣,原路地返回到了原本她所居住的院子,將她安置在牀榻之上之後,他端來了下人再次端上來的藥看向已經耗盡了所有力氣的瑤華依然溫柔地道:“你的夫君你已看好,那你是否能如約的喝下這碗對你來講是治療身體的藥!”
“滾!”這時的瑤華睜着泛紅的淚眸倔強地怒視着軒轅子卿,怒不可遏。現在的軒轅子卿在她看來是那麼的可恨,他先是拆散他們夫婦,還弄傷她的夫君,現在又要她喝下那所謂的藥,他簡直假惺惺的讓她想吐。
“你體內的毒如果不及時控制,只會帶給你更多的痛苦,甚至死亡。如果你還想見到你的夫君,就乖乖的把這碗藥喝下!”軒轅子卿在瑤華憤恨地講出“滾”這個字的時候,他的心再次淌下血,可是爲了她的身體,他還是裝作無事人一樣地溫柔地勸着她喝下這碗藥,甚至忍下了瑤華對於文普達那讓他怒火中燒的稱呼。
雖然這番話在他講出的時候,定會給瑤華帶來一種威脅感,然而,他若是不如此講,她一定不會喝下。壞人他做,好人文普達來當這樣的事,他一點都不計較,他只要她好好的便是滿足。
果然在軒轅子卿此番話落之後,瑤華的眼眸恨意更濃了一些,她被威脅了不是麼。
“你沒下毒吧?”憤恨中的她口氣十分衝地警惕問了句。她本不想喝,本還想繼續想見她的夫君,但是,這個男人若是要她見早在之前她鬧的很厲害的時候就讓她見了,又何必又將她抱回這個房裡。並且,眼下的她也沒有後退的路,只能如此,她可不想因爲她而連累自己的夫君,爲了躲避這個男人意義不知的好意勸藥,瑤華也不得不惡意的去揣測他的想法。
如果他有哭的權利,或者軒轅子卿真的很想在她面前痛哭一場,可是沒有,他甚至被她的話,她的語言,她的神情所刺激的連心疼的滋味都快要被掩蓋。看着這樣警惕卻又恨着自己的瑤華,他在下一刻將手中端着的藥遞到脣邊大口地喝下一口,而後他淺笑地看着她道:“我喝過了,沒毒,如果這藥裡有毒,我會陪你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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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華定定地瞪着軒轅子卿許久,也不知是軒轅子卿的言語刺激到了她,還是爲他如此的做法而思緒微動,過了片刻,她才語氣稍微緩和了些許道:“我喝!”
心中莫名襲來的情愫已經讓她很難受了,她不想再這樣下去,還有腿傷,她要儘快的養好自己,然後找機會和夫君離開這裡,一定要這樣纔是,她不能再過多的接觸這個人,更不能被他的言語所影響,一定要離他遠遠的。
軒轅子卿聽後,那俊眸之中的溫柔更柔了些,他伸手將她攬在懷中,將藥碗遞到她脣邊,要喂她喝下這藥。如果她不是失憶的話,他一定會選擇嘴對嘴地喂下這碗藥,那是他對她的情,他想讓她明白。
然而,如今,他不能像從前那般做,那樣做的話只會讓她更恨他,更排斥他。
“我有手!”瑤華眼如含針地冷瞥了一眼軒轅子卿,而後擡手從他手中拿過了藥碗而後一口飲下。她最討厭喝藥,每次喝藥都是夫君哄了她許久,這一次沒有了夫君的溫存,她也是憋着一股對軒轅子卿的憤怒喝下了這碗藥,這藥苦的讓她緊蹙了眉頭。
“漱口……”軒轅子卿見瑤華果斷迅速的喝下這碗藥之後眉目緊蹙的模樣,心知她是覺得藥苦便接過下人遞過來的水遞給她。
因爲苦,瑤華不會沒事找罪受硬要跟人頂氣的自找苦吃,就隨手接過軒轅子卿遞過來的溫水,輸了漱口,口中的苦澀頓時少了許多,她緊鎖的眉頭便也鬆開了不少。
“我要休息,請你離開。”她在漱完口之後就伸手推了推他,示意讓他離開她的視線,眼中的厭煩之色更是明目張膽毫無掩飾。
軒轅子卿全身一僵,臉上的淺淡笑意也有些難堪,但很快便恢復平常,他柔聲道:“好!”
話落,他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疼她的將她放在牀榻之上,還細心地爲她拉好錦被之後纔對着依舊怒視着他的她淺淺一笑轉身離開。
瑤華見他這次竟會這麼溫順的聽進了她的話而感到詫異,但他的離開讓她稍微放鬆了些許緊繃的神經,和這個男人面對面的相處讓她很排斥,更多的是對他的厭惡和憎恨,一想到他對自己夫君所做的行爲便讓她怒火直升心頭。這個男人在她面前一副模樣,在背後定然是個可恨之人。想着想着,她擡眸望向頭頂的金色紗帳,她應該思考一下以後該如何。
此刻的軒轅子卿腳下的步子有些不穩,頃長的背影顯得是那麼地單薄,可卻沒有任何人,他真的很像一個受了傷獨自舔着傷口的傻瓜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