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華麗的措辭,沒有煙花流星雨之類的襯托,只有一抹斜陽掛在天際。
可她的心已經被深深感動,愛意早就滿瀉。
她的眼睛閃耀着明亮的光彩,還微微的發紅,肯定是被他的話感動了。
一個女人會感動,那就絕對不是無動於衷。
不然,她會冷漠,會硬起心腸,你說什麼都攻破不了她心裡的銅牆鐵壁。
寒政御趁着氣氛不錯,也想問一下困擾了他好些天的問題。
“那一晚,你爲什麼天沒亮就離開了?”
她還沒說,他就主動提起,很好,省了她開口。
“哦,接到你未婚妻的電話。”蔣千雪垂了垂眼眸,淡笑着提起安琪的電話。“叫安琪的女人。”
“安琪??”寒政御一臉懵懂,好幾秒鐘才反應過來,表情驟然變得黑沉。“那個女人話說了什麼?”
“也沒什麼,大概是說我白日做夢,她說的其中一句話概括了她的中心思想,我到頂也只能是你的情~婦。”蔣千雪再說起這件事,已經不像前幾次那麼憤怒了。
可能是因爲確定了寒政御愛的人是她,一下子就有了底氣。
一個男人不愛你,你說得再好聽都是白搭。
“該死的安琪!”寒政御聽到安琪奚落蔣千雪的那句話,氣得俊臉鐵青。
他愛的女人,她一個低賤的女人有什麼資格說是情~婦!
寒魔獸就是這樣,女人只分兩種,那就是蔣千雪,剩下的則是低微的,不值得一提的。
“你是有了未婚妻,才搬走的吧?”蔣千雪憋着笑,故意這樣問,狡黠的眸光偷瞄着寒政御的表情。
“怎麼可能!”寒政御想也不想就否定了,那嚴厲的表情,證明了他的話絕對是真的。“那個什麼安琪就是自作多情,根本就不是我的未婚妻。那麼不要臉的女人,我看都懶得看。”
“那你還帶着她參加漢克的宴會?你不是承認了她,會帶着她招搖過市?”蔣千雪冷睨着寒政御,絲毫沒覺察自己的醋意。
可是,寒魔獸的鼻子很靈,嗅到了酸味。
他得意的揚起帥氣的笑容,說道。“你吃醋?”
“沒有!我又不是小姑娘。”蔣千雪意識到什麼,俏臉微紅,還着急的否定。
可是這種事,你越是否定得快,就於是欲蓋彌彰。
寒政御高興壞了,她是在乎他的,不然纔不會因爲安琪就不高興。
“那個女人,是我父母塞過來的。當時離開了你,有點破罐子破摔,所以就帶出來了一次。我跟那個安琪,前後見過都不夠三次。而且,對那個醜女人,沒有任何不該有的舉動。漢克那次宴會以後,就沒見過了。”
話不多的寒政御很認真,很詳細的解釋了一遍。
他實在不想今晚的良好氣氛被破壞。
他有預感,他和千雪的關係將會在今晚恢復到從前。
安琪這個路人甲,當然不能成爲障礙。
“今晚,我還見到她呢。不過,她倒是很會裝,沒有跑過來挑釁什麼的。”蔣千雪說起安琪,眸光冷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