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櫻,你還要去哪裡?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安宴大步追上前,一把拽住樂櫻的胳膊不鬆手。
“滾開,我不需要你多管閒事。”
樂櫻極度不耐煩地蹙了蹙眉。
“樂櫻,你受了傷需要儘快治療。”
安宴握住樂櫻的大手不由自主地收攏。
“樂櫻,雖然我不知道在你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作爲朋友,我絕對不會視而不見。”
安宴口氣裡的堅決惹得樂櫻眉間的煩擾更盛。
“安宴,誰跟你是朋友,可笑至極。”
樂櫻毫不領情地掙脫開安宴的禁錮,繼續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安宴的臉色瞬間黑得堪比鍋底。
“樂櫻,你就非得這麼固執,連別人對你的關心都統統拒之門外。”
安宴鍥而不捨地緊隨其上,不容抗拒地再次拉住樂櫻。
“安宴,你煩不煩,不要像塊牛皮糖那樣一直粘着我,行不行?”
樂櫻不依不饒地開始掙扎,奈何這一次安宴說什麼都不會再放手。
“安宴,你放開我,你知不知道現在的你真的很讓我討厭,你這樣糾纏不休只會給我帶來困擾。”
樂櫻下意識地伸出另一隻空閒的小手胡亂地拍打在安宴的身上,整個人處於一種極度暴躁的狀態。
“你這人臉皮怎麼會這麼厚,我都說了不讓你管,你還不鬆手。”
安宴紋絲不動地站在原地,任由她手勁一點都不輕地砸在他的身上。
“你以爲你誰啊,憑什麼管我,我不稀罕,一點都不稀罕。”
樂櫻費力地轉過頭,嘶聲力竭地衝着旁邊的安宴大吼。
“你給我滾,滾,滾!”
連着三聲震耳欲聾的尖叫,體力完全透支的樂櫻終於不堪重負地軟倒下去,嚇得安宴連忙伸出手將樂櫻擁入懷中,緊緊地將她的身子壓在他的胸膛上。
不再遲疑。
安宴快速地將樂櫻打橫抱起,三步並作兩步地回到了車上。
見狀,傻傻站在大雨中淋得渾身溼透的小廖趕緊走向轎車的駕駛位。
“少爺,我們現在去醫院嗎?”
儘管心中明白當務之急便是將這位貌似與少爺認識的小姐送去治療,但是小廖依舊恭敬地請示道。
聞言,安宴沉吟了片刻。
他小心翼翼地摟了摟懷中臉色一片慘白的小女人,銳利的眸光快速地掃過她的手和腳上的幾處傷口,還好都只是皮外傷。
心中快速地權衡了一番。
最終,安宴只是低沉着嗓音吩咐了幾句。
轎車便繼續往之前的目的地行駛。
剛剛一到別墅大門口,安宴便一刻不停地抱起樂櫻快速地走了進去。
就連管家想要從安宴的手中接過樂櫻,他都冷着臉搖頭拒絕。
即使安宴的一隻胳膊還纏着厚厚的繃帶,他依然固執地不假手於他人地將樂櫻抱上了二樓他的臥室。
小心翼翼地將樂櫻放在了房間中央的大牀上,冷得渾身發抖的樂櫻無意識地往被窩裡鑽。
安宴趕緊扯過一旁的蠶絲被緊緊地裹在樂櫻的身上。
“吳叔,你趕緊給邵醫生打個電話讓他立馬趕過來。”
亦步亦趨跟在安宴身後的管家一得令便馬不停蹄地跑出去辦事。
安宴的目光自始自終都沒有離開過樂櫻。
一想到此刻樂櫻的身上還穿着溼衣服,安宴就擔心得蹙緊了眉頭。
遲疑了片刻。
安宴終究還是扯開了蠶絲被,大手慢慢地伸向樂櫻身上的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