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不要打了,她是不會來的。”一側的女人淡淡地開口,精緻的妝給她的五官加分,令女人看起來雖然不是傾國傾城的容貌,但卻若是嬌嫩動人。
這個女人,就是楚若麗。
楚若麗今年24歲,留學歸國後在楚氏當了ceo秘書,手腕過人,目光了得,很受楚雲長的寵愛。
而次子楚明庭今年21歲,剛剛讀大二,他對商界的事一無所知,但是提到簡烙心,卻是瞭解得了如指掌。
因爲奶奶將百分之十五的股份都交給了那個從來沒見過面的表姐,令他對簡烙心有着重重的怨氣。
“爹地,姐姐說得對,那個死丫頭怎麼可能敢來?這可是鴻門宴啊!”
楚明庭冷笑着說。
楚雲長的妻子,則簡烙心的舅母周惠珍也搖頭,“兒子得對,打也沒有用,她都關機了,就是刻意避開你而已!”
“沒想到那丫頭竟然這般精靈,不過……我收到了風聲,說那丫頭跟段凌希在一起!”楚雲長擔憂地說。
楚若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爹地,你怎麼捕風捉影了?段凌希那種人,會看上那種毛都沒長齊的女高中生?”
“是啊,爹地,段凌希是什麼人物?那丫頭只不過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女高中生而已。就算真看上她,玩一段時間就會膩了,一隻花瓶要找替身,那簡直比吃飯還要簡單!”
楚明庭冷笑着說,他上了大二,就知道那些富家之子,找女人通常是玩玩。
要結婚的話,一般是門當戶對的千金纔好。而簡烙心的生母早早逝世,在家中再怎麼得寵,也不符合豪門擇妻的標準。
“你們說得對,是我多慮了。畢竟簡氏這幾年連連虧損,段氏這麼大的企業,怎麼看得上簡氏?要找妻子,也要找大企業的總裁千金才行。”楚雲長笑着說,“先不要提這事了,那丫頭我自然會有解決的辦法,吃飯吧!”
等了這麼久,大家都餓了,簡烙心不可能來了。
“爹地,明天我去會會她,看她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楚若麗不屑地說。
“若麗,不要浪費你的時間。”周惠珍搖頭,不同意她的主動。
“媽咪,讓爹地去的話豈不是更浪費時間?我畢竟是女孩子,和同性比較好打交道。再不濟,我向男同學打聽一下簡烙心這個人呀,你說對不對,動手之前先要摸清她的喜好嘛!”
楚若麗自信又傲慢,楚雲長卻連連頷首,“若麗果然是喝過洋墨水的人,腦子比較靈活,就按你的話去做吧!”
周惠珍見狀,也不再好說什麼,只有由着楚若麗了。
“若麗,記得不要太過於逼迫她,畢竟現在我們主要是和她打好關係,畢竟那些股份,等她二十五歲之手纔會有權動用的。”楚雲長交待着楚若麗。
“行啦,爹地,我做事很分寸的,你不用擔心。”楚若麗輕笑着說,眼中盡是自信的神色。
楚雲長冷笑一聲,“我們楚家的東西,憑什麼要給一個外人?你們爺爺真是沒用,那個老女人在楚家呆了那麼多年,居然沒有將她的股份給拿過來。”
周惠珍的眼中亦是厭惡,“你也不要操心這個了,若麗出手,不會有什麼意外的。”
楚雲長樂呵呵地笑,對於這個大女兒,他的確是自信滿滿,畢竟楚若麗年紀輕輕,就在國外談了好多的大單子,爲楚氏開闢不少的渠道。
這一家子的狼子野心,簡直讓人不忍直視,世界就是有這樣的人,明明是別人的東西,卻老覺得是自己應該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