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有所動作,李佳人卻好像突然想起什麼,很鄭重的按住他的頭,直視笑道:“你說你不喜歡追求刺激而喜歡平淡的生活,可是爲什麼你除了喜歡我之外,還喜歡詩音呢?詩音也就算了,貌似鷹之野望姐妹,你的心思也動了,對吧?不要抵賴,你說,好好給我說,不說不許你睡覺。”
山雲直感覺頭疼,曉得妹子們個個都是腦尖成精的存在,姑奶奶們沒有一個是好伺候的。不過,好在山雲也不是一般人,此時回到道:“這個麼?就好像我想歸隱田園,有人把我的田園燒了,我想過安靜日子,卻被逼着要去征服世界一樣。世界總是在我的背後輕輕的推我一把,很多事情我無可奈何,又無法逃避。比如說詩音,你也知道她視我爲知己,我怎能視她爲無物?而且她又是那麼美麗,那麼賢惠,討做老婆也是容易生養的類型......”
李佳人止住了山雲的話頭,道:“停停停,詩音的事也就算了,我也知道詩音的好處,像她這樣的女神級的存在向你這樣猥瑣的男人拋出橄欖枝,你哪裡能夠拒絕得了,我也認了。可是,那個鷹之野望呢?她可是又兇又詭異,而且喜歡扮男人,不好那個啥生養啥的,你怎麼回去招惹她呢?”
山雲排三江推四海的拜服在李佳人腳下,道:“絕代美人兒,這你可要說良心話了,我也沒有想要招惹那個兇婆娘,避都避不及啊,可是她卻硬是要找上門來,完全不放過我,我有什麼辦法?要不,你去求求她,讓她不要來找我麻煩?”
鷹之野望雖猛,李佳人也不賴,她白了一眼懷裡的男子道:“要不是你色膽包天,居然去親母老虎,那母老虎會如此動怒,以至於弄成現在這個不死不休的局面?你倒好,不自我檢討,倒是怪起別人來了。”
山雲辯解道:“你也知道,我沒怎麼招惹她,她平白無故的就陰我一下,要不是小爺我骨頭夠硬,現在你哪裡還能夠和我說話,早就被那女人一口吞進肚子裡,變成傀儡,完全沒有自由和尊嚴了。所以,那時候我佔着便宜,當然要給她留下點紀念咯!再說,那時候能有比強吻她更解氣的法子麼?”
李佳人雖然兇猛,但也不至於悍不講理,她無奈點點頭,道:“說起來,你那麼做我們所有人都覺得很解氣,畢竟我也看不慣那女人蠻橫的作風。”
“那不就得了,我這一切都是被逼的,不是我想要找刺激,而是刺激找到我頭上,我是無可奈何呀!”
李佳人警醒道:“按你這麼說,以後你和這女人要是不打不相識,成了相好,我就只能在旁邊看着咯?”
山雲訕訕的笑道:“介個,絕代美人兒,以後的事情誰說得定呢?有時候,你知道,我是真沒有辦法......不過,你也知道,我可是純潔的好男人,而且是久經考驗的大男子,防線沒有那麼薄弱的。”
這番解釋總算是讓李佳人心裡稍微舒服一點。同時,她心裡好像想到什麼,臉上一紅,用細弱蚊鳴的聲音說道:“其實,我想跟你商量個事。”
山雲一邊偷偷的試着絕代佳人胸肌的彈性,一邊應道:“什麼事?”
李佳人臉上掛上一絲紅霞,扭捏道:“你知道的,思夜,天真這些孩子,真的好可愛。”
山雲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山峰之間,並不怎麼在意李佳人話裡的意思,回答道:“當然可愛啦,將夜的娃娃,沒有不可愛的理由。”
“我也想要......哦!”
“想要什麼?”山雲還是漫不經心的答着,鼻孔裡已經在細細的品着女人一副領子飄來的處子之香。
山雲的回答,在李佳人眼裡純然是調戲她的混蛋話。但是她卻不得不硬着頭皮回答,因爲那個啥......形勢比人強,而且女人再強悍,一個人也造不出娃兒來。
所以,她做了個“孩子”的口型,卻沒有發出聲音。
山雲這會兒全然明白了,心中暗喜,想來某人比自己還急。當即,他就不着急了,說道:“你說什麼?我聽不見呢!”
這真是混賬話,李佳人捏了捏拳頭,咬了咬牙,不過胸口傳來的酥麻膩癢的感覺,卻讓她全身木有力氣。她喘着氣道,“魂淡,你剛剛對鷹之野望那隻母老虎的浪蕩勁兒到哪裡去了?現在居然給我裝純潔。再給我裝聾作啞,我就咬死你。”
“咬我?來呀,我也咬你,看誰咬得過誰!”
不一會兒,兩人還真咬上了。
“嗚......你還真咬啊,還說別人是母老虎,你就是家裡最大的那隻!”
......
“別用力呀,真用力的話,我這張臉皮都會被你給撕爛了。要知道,我還得憑這張帥氣的臉在這一代混呢!”
......
“這叫我怎麼見人......你真是個瘋婆娘,吾的節操呀,明天得化妝出門了......”
......
在山雲的脖子上蓋上一串鋼印之後,李佳人不再咬,而改爲啃!
這啃着啃着,某人自然把什麼節操呀,矜持呀都拋了一地,想要接受20多年可恥的處男生涯,把貞操雙手奉上。
不過,就在最關鍵的時候,李佳人起身坐在山雲的腰上理了理凌亂的長髮,嫣然一笑,道:“好啦,今天就到這裡吧!我感覺好累,先回去睡了。”
山雲正是上不上下不下的時候,哪裡肯依。可是,李佳人的殺手鐗在此時又用了出來,立刻秒殺了一切,讓山雲垂頭喪氣,無力的抽回了雙手。
李佳人發達的胸肌變成結實的平滑肌,喉結凸起,甚至很快就長出點點鬍鬚。雖然,他俊俏的模樣,玉樹臨風的氣質足以迷倒萬千少女,但是此刻卻再次雷到了山雲。
因爲山雲對男人真不感興趣。
“嗚嗚嗚......你又來這手,要來就來,要停就停,簡直是視我爲無物呀!還有沒有天理?”
李佳人捏着山雲鬱悶的小臉,道:“誰叫你這個傢伙故意在我面前裝,送上門給你吃的你不要,現在就讓你嘗一嘗吃不到的滋味。嘎嘎......別以爲你長了一對翅膀就是天使,沒人可以制服得了你這個鳥人,鷹之野望奈何不了你,詩音姐姐不奈你何,現在我就讓你無可奈何,魂淡,服不服?”
山雲還真感覺無可奈何,不得不佩服李佳人這一手急剎車的功夫。當即俯首稱臣道:“服,我真服了,絕代美人兒,再給我一個機會吧?”
“服了,你服了什麼呢?”李佳人彷彿手指牛鞭的女酋長,正在訓練不聽話的牛犢子。
“我徹底領悟了,是男人就該狂野,而不應該假裝清純,純潔是種罪過,讓我們徹底墮落吧?”
“哦,那你覺得作爲一個男人,如果刺激找上門來,他應該怎麼做?是狂野還是墮落?”李佳人繞着彎兒又轉到這件事情上。
山雲不得不暗自佩服自己的眼光,想來自己看上的女人都有很多把刷子,隨便都能夠把自己洗洗刷刷一通,讓自己毫無脾氣。
他現在就很沒有脾氣的說道:“在這種體現男人立場的關鍵時刻,男人怎麼能夠墮落?平時積攢的純潔和剩下不多的清純都應該用在這種時候,男人應該毫不猶豫的拒絕任何誘惑。”
李佳人點點頭,道:“嗯,詩音姐姐還等着我回去一起鬨思夜睡覺呢!你繼續好好深刻的反省自己喲。對了,明天出門前不準把你脖子和臉上的東西弄掉,那麼好看的花應該多開幾天,你說是吧?”
說完,送了山雲一個飛吻,她就和沒事的小麻雀一樣飛走了。
留下一陣頭大的山雲,深刻的反省自己,作爲一名職業帥哥,他一直以爲自己已經很懂女人。但是殘酷的事實讓他發現,自己對女人的瞭解只是一點半點。女人是上天派來拯救男人的天使,同時也是深淵派來折磨男人的惡魔。嗚呼,女人真是一種讓人愛恨不能的強大生物。剛纔就因爲自己小小的矜持加上小小的開小差,結果他就看到女人由天使變成惡魔的全歷程。
不過,反省來反省去,他覺得自己沒什麼可反省的。山雲卻是笑出聲來,因爲他越來越發現女人的可愛之處,竟然是自己以前從未看見過的風景。每個女人都是一道獨特的風景線,不是麼?
這樣一番折騰,他白天雖然大動干戈,現在卻一時半會兒還睡不着,習慣性的給自己點了根菸,推開屬於自己屋子的窗,仰望漫天星斗,俯瞰黑夜中的萬里黃沙,他突然覺得人生竟然如此豐滿,撫摸起來如此誘人,這生活越過越有意思了。
玄此時鬱悶的從山雲的識海里跳出來,道:“山雲老大,剛剛你爲什麼要關我的禁閉?現在明明什麼都沒有發生,你這不是坑我麼!”
山雲給烏龜大人點上一根菸,然後致歉道:“玄,莫生氣喲,說起來,今天要不是有小玄子你,我可就被鷹之野望變成太監了。”
“小事小事,等過段時間,給我弄點極品晶石和晶礦就行了,冬天來了,我的食物儲備卻嚴重不足啊......龜無遠慮,必有近憂。”玄用肥肥的龜爪夾着煙,吧嗒吧嗒的抽了起來,然後摸了摸龜.頭,好像突然想起什麼,說道:“對了,你說起那個兇猛的女人,我倒是完了告訴你,她回去之後又來了一次,不過你關閉了識海,所以沒有感知到。”
“啊?那個女人又回來過一次?這簡直是視約定如無物,應該打屁股!”山雲懊惱道。
玄將一件紫色披風叫給山雲道:“這次你倒是錯怪了她,她只是專程來還你披風的。”
“哦......這樣,一件破披風而已,有必要換麼?”
玄似乎不好意思,弱弱的笑道:“那個,有件事情要告訴山雲老大你,其實,剛纔她在識海空間中還呆了一段時間。”
“啊?這豈不是說我剛剛說的話,她都聽見了?”山雲無奈苦笑,隨即又釋然道:“不過,我已經把識海世界封閉了,她應該什麼都聽不到。還好還好,要是被她什麼都聽到,吾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英明神武的形象就全都付之東流了。果然,做什麼事都要謹慎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