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殿下,祝你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凌殿下。\wWW、Qb5、coM//”
年輕的女孩還是高貴的婦人,或是優雅的聖爵們都禮貌的表達了自己的祝福。
他們祝福的對象是個小男孩,他是十四歲的凌辰。華菲特!這位年輕的神話之子,也面帶羞澀的微笑,面對形形色色的貴族們。
讓他感到高興的原因,不僅僅是生日這麼簡單,他已經得到消息,父親將特地從前線趕回來爲他慶祝生日,而青梅竹馬,被喻爲蒼穹寶石的傾夜公主也將結束戰場上的聖紋歷練。
“有一年沒看見他們了,好想見他們呀。”年少的凌辰嘻嘻一笑,純真在他臉上是如此明顯。
站在他旁邊的是女僕溫絲,十九歲的女孩已經進入了花季,依舊忠心守候在自家少爺的身邊。
凌辰所說的“他們”讓女僕會心一笑。
“不知道他們會給我帶來什麼禮物呢?”凌辰坐在椅子裡看着宴會上的客人,一些人手上閃耀的聖紋在他清澈的眼睛閃爍,他低頭看了看自己右手黯淡的圖紋,抓了抓頭髮,“要是我也能這樣就好了。”
宴會不知不覺進行了大半,凌辰所期待的兩個人卻遲遲沒有登場。
焦慮不安的他走到了路法皇帝前,疑惑問道:“路法叔叔,我父親他們還沒有回來嗎?”
“七天前就已經得到消息你父親回來了,我想快了。”路法摸了摸凌辰腦袋。
華麗的大門突然被推開,兩個女騎士攙扶着一位狼狽的少女,闖進了這個熱鬧的殿堂。
她們焦急悲傷的樣子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但是沒有誰敢說三道四。
因爲那名少女是神聖帝國的公主,蒼穹大陸的寶石——紫菲蘭!
察覺到混亂的凌辰和溫絲對看了一眼,也不安的走了過去。
“對不起,對不起……”年僅十四歲的紫菲蘭撲進了父親的懷裡,一個勁的道歉着。
所有人譁然,不明白髮生什麼事情。
兩位女騎士紛紛單跪,她們的臉上還殘留着因爲緊急狀況還沒來得及清洗的血污。
“屬下們該死沒能保護好公主!”女騎士低下頭,嘶啞的悲泣道。
“告訴吾到底怎麼了。”路法喝道。
“神話軍團第一軍團長“與神相似者”晨星。華菲特在與墮落神族一戰裡戰死!”
如雷般沉重的話語,在所有人內心掀起了難以壓制的波濤,在場的每個人,都因爲聽到這句話而驚愕失措。
“你說我父親怎麼了?”凌辰衝了出來,對着女騎士大聲質問道。
“你父親爲了保護公主而戰死了!”女騎士的頭埋得更低。
“不會的,他不是已經回來參加我的生日了嗎?你們在騙我,一定是這樣的!”凌辰倉皇不定的眼神向所有人瞟着,他希望他們可以告訴自己這是一個玩笑。
但是紫菲蘭痛哭着說出的話,完全擊碎了凌辰的期待。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因爲我,晨星叔叔纔會這樣……對不起……”
七天前,在局部戰裡,紫菲蘭的聖紋也鍛鏈得差不多了,晨星已決定從陰影之界撤退。
就在他準備撤出時,因爲騎士的大意,導致傾夜公主誤入了陷阱,爲了保護她,晨星。華菲特也中了墮落之皇的圈套。
最終在援救紫菲蘭成功逃脫陷阱後,與神相似者則失去了機會,在和墮落之皇、殺戮之王和審判之王的最終決戰裡,力竭戰死!
“神話”華菲特家族,被喻爲命運王座最有希望成爲仙級聖紋師的男人,閃耀的晨星從此隕落!
生日會場轉眼間成爲了哀悼的場所,“光之領袖”路法都難以接受這個打擊。
“紫菲蘭,紫菲蘭……”凌辰不斷的自語着,每一次說着紫菲蘭的名字,冷漠就增加一分。
“爲什麼你會在那個時候獨自離開?爲什麼││”凌辰慢慢逼近,眼睛十分駭人。溫文爾雅的殿下,在這個時候就像是隨時會發狂的野獸。
“我只是想……啊……”
紫菲蘭走上前慌張的想要辯解,凌辰卻突然衝了過來,一把掐住了傾夜公主天鵝般脖頸,讓她的解釋化爲嗚咽,“如果不是因爲你,我父親他會死嗎!就是因爲你……你的自作主張害死了他,你害死了他││”
“凌……辰……”紫菲蘭沒有反抗,她只是這麼看着這個恨他的人,水晶般的眼眸已經聚滿了淚水。
假如可以平息他的痛苦,她願意這麼做。
傾夜公主閉上了眼睛任由窒息感侵入,可是馬上咽喉的壓力突然消失,她重新恢復呼吸,聽到了一聲慘叫。
“你住手!你這個廢物,竟敢傷害我姐姐!”十二歲的希斯望怒火中燒,聖紋之光刃刺穿了凌辰的身軀,這是沒有絲毫留情的一劍。
鮮血灑在了會場,但沒有結束。衆人還沒有回過神,多道各色各樣的攻擊形態已經朝凌辰招呼了過來,直到十四歲的殿下離開紫菲蘭身邊到了一個安全距離。而這時,傷痕累累的凌辰只能以痛苦的嗚咽傳遞自己對紫菲蘭的仇恨和不甘心。
“你們幹什麼!”溫絲一怒之下完全忘記了所謂的禮節,女僕毫不留情的對攻擊少爺的聖紋師展開了報復。
一個打得最歡的聖紋師被她擊倒,不過馬上那個傢伙的父親對女僕展開了還擊。
溫絲根本無力招架聖紋師的攻擊,剎那間,女僕也倒在了地上,血痕在她雪白上的肌膚顯得很明顯也很恐怖。
“溫絲!”凌辰看見女僕倒在了血泊,一時心如刀絞。
“哼。一個女僕也敢對阿爾貝利家族放肆!”攻擊的人冷漠的嘲笑。
“住手,住手!你們住手!”紫菲蘭驚恐的阻止,“凌辰……”
纖纖玉手剛落下,啪的就被凌辰打開。
凌辰擡起頭,恨之入骨的盯着這張迷戀的容顏,“滾開,一切都是因爲你……”
“凌辰,你再對我姐姐無禮我可不客氣了!”希斯望大聲叫道。
附和他的還有那些剛剛長大的聖紋師們,他們的嫉妒一迸而發。
“你們都在做些什麼!”一聲雷霆,頓時小聖紋師們嚇得退到了自己父母身邊。
路法的眼神此刻是平靜,無比的平靜。
希斯望一時有些不太敢注視父親的眼睛。
“父皇,他侮辱姐姐,我……”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將希斯望打的眼冒金星。
“父皇!”希斯望不可置信的看着向自己打來的皇帝。
“晨星。華菲特纔剛剛戰死,你們就開始胡作非爲了嗎?”路法冷冷的說。
其他聖紋師在路法的眼神下,也毫不猶豫地對自己剛剛多事的孩子打起了耳光。
清脆的耳光聲頓時宛若哀歌。
“凌辰……”路法想要安慰這個受傷的少年。
“滾!”凌辰毫不買皇帝的帳。他拖起滿是傷痕的身軀朝着溫絲移步過去,眼睛裡充滿了悲傷和痛苦。
在場的幾百名貴族就這麼注視着他們,紫菲蘭想要說什麼,但一看見凌辰那冷漠的眼睛,就再也說不出話來。
“溫絲,你還好嗎?”凌辰半跪着關心的問道。
“嗯,對不起少爺,溫絲沒能保護好你,還要你來幫我。”女僕蒼白一笑,她艱難地站了起來。
十九歲女孩將手搭在十四歲少年肩上,看起來不是那麼協調,卻讓所有人沉默。
看着他們離開的背影悲傷而孤單,紫菲蘭想要上去說什麼,肩膀陡然一沉,路法寬闊的雙掌安撫着女兒柔弱的肩膀。
“華菲特不需要其他人的同情!”父親語重心長的告訴她:“神話也不是因爲別人憐憫才得來的!”
“我傷害了他!他恨我……而我……”紫菲蘭撲在父親的懷裡,蒼穹最美的寶石,在這個夜晚,哭了。
這段悲傷的記憶還沒有結束,回憶又跳到了另外一個場景。
“殿下,真感謝你可以做我們的練習對象啊。”
神聖學院後山,一羣學生圍住了一名少年,其中四個少年站在四個方向,把中間的少年推過來推過去。
每個人的手中都射出一道光,這束光不會造成殺傷,卻有足夠撼人的力量將目標推開。
每當那個少年被這道光推到另一個地方時,另一個人就會故技重施,在這些光的推動下,他就像是在暴風雨裡的蝴蝶——堅強卻只能任其擺佈。
“殿下,簡直是感激涕零呢。”帶頭的傢伙正是當時只有十四歲的德瑟羅,他看着尊貴的殿下,變成手裡可隨意揉捏的玩具,大是享受。
其他人發出了一陣會心的大笑。
手上的聖紋閃耀流光,他們是聖紋師!
凌辰被夾在中間十分難堪,可是他絕對不會在這羣傢伙面前表現出一絲軟弱。凌辰不服輸的面孔也激起了他們更大的羞辱。
凌辰也試圖控制住自己,無奈擁有神經遲鈍症的他面對聖紋師的手,根本就是一隻只配被貓玩弄的老鼠。
凌辰突然一個踉蹌,往前差點摔倒,德瑟羅“好心”接住了他,在他耳邊發出了嘲笑。
“殿下,我還記得一年前你親愛的女僕對我的羞辱,從今往後我會加倍還你,我會讓你爲此而後悔的。”說完,他再次用力,聖紋光芒將凌辰推了到另外一個人身邊。
看着他無能出醜的姿態,他們一陣大笑。
“德瑟羅,我也加入一個!”
“人家也想陪殿下玩玩。”
旁觀的少年少女,以譏誚的姿態紛紛加入這場單調的遊戲中,他們樂此不疲的享受這份逾越的優越感。
“瞧瞧這就是我們的殿下,華菲特的神話之子啊。”
“真是佩服華菲特的臉皮啊,失去願望的聖紋師也敢待在聖紋系!”
“你這個聖紋師的恥辱,居然也可以得到公主的歡心,還被人尊稱爲神話之子,華菲特殿下!哼,現在你的報應來了。”
“哈哈!”
聖紋師們這些譏諷嘲罵的話,每一個字都像釘子一樣釘進凌辰心裡。
“你的夢魘纔剛剛開始,就讓聖紋師來告訴你,我們是怎麼對待敵人的。”
他們揚長而去,晚落的夕陽渲染了這片樹林。
凌辰精疲力竭的趴在地上,身體也不知是因爲憤怒還是恥辱顫抖不停。
月亮掛到了樹梢,凌辰才勉強起身,拖着沉重的身體慢慢挪動腳步。
自從一年前,偉大的“與神相似者”戰死後,華菲特的家族的神話光環,就徹底變了味道。尤其是死紋殿下更是受到來自各方面的嘲笑,他們將他稱之爲——華菲特的恥辱!
大街兩旁,過往的路人都對這名看起來受傷的少年投來異樣的眼光,凌辰下意識的將一隻手插進口袋,可這也不能避免其他人會心的那種譏誚神態。
低下頭的凌辰沒有在意周圍的景色,一個不小心卻突然撞了一個人,四肢正無力的凌辰就這樣往後一仰,摔了個四腳朝天。
路人終於忍不住,轟然大笑。
“你沒事吧?”被撞的少女急忙合上書關心詢問,不過她沒有凌辰這麼狼狽就是了。
“哼。”凌辰低下頭冷冷甩開她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這個地方。
“哈,雪吟兒你看見了沒?剛纔凌殿下把自己撞倒了。”若秋跑到少女旁,嘻嘻笑道。
被撞的少女將書拿開,正是雪吟兒。
“凌辰?”原先的關心瞬間被厭惡取代,“原來是他這個死紋殿下。”
月光透過天窗射進小屋,蜷縮在陰影下的人手拿着一張魔印照,神奇的魔法清晰在畫面上留下了一個溫柔母親的痕跡。
當月光照到他的臉蛋時,那一雙飽含落寞的眼睛正在發呆。
“媽媽,爲什麼他們要這麼對我?”少年自言自語,有些茫然、憤怒,也有些悲傷。
他眼角忽然看見了右手的圖紋,漠然的瞳孔驟然燃燒出火焰,左手的指甲像是貓爪不知痛楚的抓着圖紋,嘴裡還不斷詛咒着:“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圖案立刻被一層血跡斑斑所取代。
“少爺!”門突然被撞開,女僕溫絲闖了進來。當她看着自家少爺歇斯底里地虐待自己時,心如刀割。
“快停下來,少爺!”力氣佔優勢的女僕很快就制住了凌辰。
“爲什麼!”凌辰突然擡起頭,死氣沉沉的眼凝視着她,“就連溫絲你也在羞辱我嗎?滾開,快給我滾開!”
“少爺,請不要這樣。”溫絲傷心的說,“溫絲不想看到少爺痛苦。”
“快給我走開,我不需要你看到。”凌辰大喊道。
溫絲突然抱住了他,儼然泣不成聲。
“爲什麼你還要留下來,溫絲!你想看我的笑話嗎?”凌辰使勁的掙扎,發現徒勞無功後,他只能大聲喊道:“我不需要你的同情,華菲特不需要你來憐憫!你們以爲這樣就能打垮我嗎?我不會認輸的……”
凌辰歇斯底里的叫了起來,誰也無法阻止他內心的發泄。
就在這時,溫絲的脣瓣突然緊貼凌辰的嘴脣,並緊緊地擁抱住他!剎那間,一股奇妙的感覺向凌辰襲來,比閃電還要突然,還明亮。
少女的眼睛在夜色裡閃爍星光,女僕似乎想傳遞什麼,吻變得很激烈。
溫絲,爲什麼?
凌辰的眼睛再次變成了金色,卻帶着一絲迷茫。
當你覺得悲傷的時候,我想讓你變得快樂!
女僕的衣服緩慢剝落,露出裡面潔白的**;雪白的肌膚在月光下,帶着一絲晶瑩的光澤,溫絲緩緩靠近了凌辰,水一般柔情的眼眸閃爍波光凝視着他。
“溫絲的少爺!”女僕呢喃,嘴脣再次靠近。
“爲什麼你不離開?我只會給你帶來屈辱。”凌辰低低的問道。
“除非少爺你殺了我,不然溫絲永遠都不會離開少爺的身邊!永遠都不會!”溫絲用堅定的微笑來表達自己的信念,“這是溫絲的誓言……一生的誓言……”她低聲耳語。
爲什麼?
“因爲我……”再沒有回答前,溫絲就已經吻住了凌辰。
凌辰迎合着她,嘴脣探索了溫絲身體的每一寸柔軟的肌膚,感受她每一個變化,從水一樣的清冷到火一般的灼熱。
來自喉嚨的淺淺呻吟,預示這個迷離的夜晚纔剛剛開始,而漫天的星光和一抹殘月,則見證了這羞澀的一夜……
凌辰悠悠地睜開了眼睛,竟發現自己眼裡全是淚水。
他笑了下,將其抹乾,起身發現自己並不在家裡。
“晨光哥哥,你剛纔爲什麼哭啊?”一個純真的聲音在凌辰耳旁響起。
凌辰嚇了跳,這纔看見水晶蹲在旁邊眨了眨眼睛。
“哥哥做了一個夢。”凌辰笑着眨下眼。
“是噩夢嗎?你哭了呀。”
“以前是噩夢,”凌辰微笑着說:“現在想起來,那就是一個很美的夢。”
水晶似懂非懂的應了聲,凌辰這才發現自己上半身都是**的,而衣服被整齊疊放在旁邊,已經全乾了,他隨手拿過來,“你姐姐呢?”
“她在那裡。”水晶指着河邊。
凌辰穿好了衣服後,抱着水晶走到了迪梅里身旁,她正在清洗自己,卻望着河水出神。
“迪梅里,多謝你昨天救了我。”凌辰放下水晶,也用水清洗了一下自己的臉。
“啊。”迪梅里嚇了跳,看見凌辰後才拍拍胸口。
“我應該感謝你纔對。”迪梅里臉紅的說。
“還是不要互相感謝了,等我們離開這裡再說吧。”凌辰嘆了口氣。
“嗯。”迪梅里點頭。
迪梅里心不在焉的樣子讓凌辰覺得奇怪,他突然想起了昨天迪梅里對他的那個吻,一時也沒再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
昨天身體的嚴重負荷,到現在還讓凌辰覺得口乾舌燥,他隨手製出了一個杯子裝滿河水解渴。
“晨光哥哥,水晶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不好?”水晶蹲在凌辰身邊,美麗的眼睛看着他。
凌辰點頭示意。
“姐姐昨天好壞,她在你睡覺時把你衣服全脫光了。”
噗的一下,凌辰把水全噴出來,差點沒給嗆死。
他緩和了下,“那是因爲哥哥的衣服溼了需要弄乾,穿溼衣服睡覺會生病的。”凌辰覺得自己找的原因很對。
“哦。”水晶果然乖巧的點頭。
凌辰心滿意足再次喝水。
“難怪姐姐自己也要脫光衣服。”十足的純真表情出現在水晶臉上。
凌辰再次將到口腔的水給一口噴出,這一次水嗆到鼻塞。
“水晶你不要亂說。”聽到這話的迪梅里臉漲得通紅。
“這是因爲沒穿衣服就要取暖,以免生病。”凌辰看着迪梅里,他覺得應該是這樣的原因。迪梅里很勤快的點頭贊同他的話。
“凌辰,你不要誤會了,就是這樣。你昨天好像病得很厲害,一直說什麼夢話。”雖然這麼說,迪梅里臉上仍帶着一絲紅暈。
解釋完這一句,迪梅里對水晶低吼了一聲,“水晶,昨天不是要你不要偷看的嗎!”
“可是晨光哥哥的聲音很吵呀……”水晶無辜的說。
凌辰這一次差點吐血,冷汗涔涔往額頭冒,昨天水晶到底看到些什麼了?
迪梅里騰地一下臉紅到了耳根,她衝過去一把抱住妹妹,“不許再說了,姐姐我要生氣了。”說着兩姐妹說了一些悄悄話,迪梅里這才放過了水晶。
不過當她擡起頭來,碰到了凌辰的眼光,一下子又面紅耳赤,“你不要誤會了,我們還在逃亡啊,我怎麼會趁你虛弱時做出那種下流的事。”
我什麼都沒說啊。凌辰在心底默默唸叨。
“無論發生了什麼,總之幸好你幫我平息了內心惡魔般的願望,否則我就死定了。”凌辰安慰着她,笑了笑。
“這是我應該做的。”迪梅里聲若蚊鳴。
雖然很不對勁,凌辰也放棄了探究,現在最重要的是離開這個地方,不然到頭來仍舊是功虧一簣。
想起昨天的一幕,凌辰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聖紋,皺着眉。
昨天的聖紋力量,隱約有點古怪。
他搖搖頭,不再去想,看着遠方升起的黎明,他回頭對兩姐妹說道,“那些獸人差不多是時候該往後搜索了,現在,我們快走吧。”
遠方,是一片前途未卜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