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爲車上的司機也發現了,可是高速時不允許停車的。可是衆人還是把頭都伸到外面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龍州的人,總是喜歡看熱鬧。無論哪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都會以最快的速度圍了上去。
只見他們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縱身抓住旁邊一輛大貨車車身上粗壯的攬貨繩。只看其右手一用力,身體彷彿鴻毛一般飄向了貨車的頂部。而在少年剛到貨車頂部時,一輛黑色的轎車已經趕到貨車身後。讓衆人看得不得不爲司機高超的車技而驚歎,要知道這可是隨時要面對追尾的危險。就在黑色轎車靠近貨車車尾的時候。
隊長對着幾個人說道:“司機你在車上咬住我們,如果我們能夠拖住他們最好,若果託不住,你只要遠遠的跟在這小子身後就行了。記住一切爲了家族的榮譽。”
其他幾個人聽到隊長的話,動作一致的做了個特殊的禮儀一起同聲道:“一切爲了家族的榮譽。”
說完汽車的車門就這樣打開了,要知道現在可是在告訴路上,這樣打開車門可是非常危險的行爲。可是幾個人卻絲毫不在意,單手一拍車身頂部。想車尾的攬貨繩抓去,動作一致,顯然是受到過特殊的訓練。
而此時一些路過的客車還有無憂乘坐的那倆車裡人們都在議論着,
甲道:“這是在拍戲嗎?哇塞又是什麼大片要上映了,可以看到這麼真實的戲,真實幸運啊!”
乙回道:“不是吧!我感覺不像,你沒有看到沒有攝像頭啊!不過人可以達到這種程度嗎?龍州果真是臥虎藏龍啊!”
此時的身穿露臍裝的美女看着貨車頂部站在那裡從容自若面帶和藹笑容的無憂,她明顯感覺到自己心跳在加速,因爲她是知道這絕對是真實的。因爲它從公車上和無憂相遇,沒理由拍戲自己發現不了,一開始自己還以爲他和自己一樣是討厭豪門家裡的生活出來散心的呢?這時身穿露臍裝的美女突然想到父親經常無意間說道的,這個世界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
難道這個小子就是一些特殊的存在,看着無憂那隨風起舞的白髮,身穿露臍裝的美女突然笑道:“沒看出來,這個小子還是蠻帥的嗎!”
看着爬上來的四個人,無憂絲毫沒有懼色,而且不符合年齡的感嘆道:“我現在只想有個自由身,你們又何苦又咄咄逼人呢!”
隊長看着眼前的少年,絲毫不敢怠慢道:“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你還是交出長孫的人頭,不然你是不可能活着逃出去的。”
無憂沉吟着道:“是誰告訴你我取走了,你們家族端木賜的人頭的。”
隊長看着眼前臉上總是洋溢着讓人舒心溫和笑容的少年,心中聯想到他是一個可以取走長孫人頭的殺手時,心中總感覺毛毛的。“我們要做的就是留住你,雖然你可以打敗我們。可是我們只要拖住你一段時間,你一樣還是逃不掉,還是不要徒勞了。”
無憂突然收回了溫和的笑容,臉上面無表情道:“我本想低調,可是你們逼我的。拖住我似乎你們太自負了,就憑你們還不配。”
隊長在無憂說話的時候,已經帶着匕首衝了上去,非常凌厲乾脆的一擊。沒有絲毫的滯澀,顯然浸淫匕首已經很久,在配合着內勁,一般的鐵皮捱上一下也要刺穿,而且在隊長衝上去的時候,其他三人也從其他三面圍合上來。
無憂暗中運轉蛇紋在手上,以比隊長快N被的速度穩準的抓住了隊長的匕首。身體像一旁側了一點,“撒手!”只見匕首以更快的速度射向無憂身後的那個人。隊長大驚,剛纔只從無憂抓匕首這一招就可以看出其速度和力量。再看看無憂的年齡,心中大呼不可能,小小年紀怎麼可能內外兼修。
正當隊長稍微走神的時候,匕首的突然出現出乎後面的那個人的意料。雖然已經盡力去躲閃,可是匕首太快了,還是刺中了左胸腔。稍差一點便刺中心臟,空中不住的咳嗽起來。一灘一灘的吐血,顯然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你是內外兼修?”隊長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因爲這是他們在練氣的時候反覆被警告的事情,那就是不可以內外兼修,雖然各有所長。可是兩者同時兼修,那麼所取得的成就將有限。
無憂平靜的說道:“可以說是吧!”
聽着無憂那平靜的聲音,隊長已經毅然決定撤退“退!”隊長甩出自己的備用匕首,自己的身影則和其他隊友一樣爆退。
無憂平靜的臉上突然露出了與以前溫和笑容截然不同的冷笑:“既然來了,說走就走,豈不是很不給我面子。還是都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