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兩個熟睡的小傢伙,無憂心裡竟有點不捨。爲了以後可以平靜的生活,無憂不得不忍住暫時的不捨。
“湯爺爺麻煩你了,防止意外兩個小傢伙你就先帶着離開。在這個世界上他們就是我人生的意義,你放心他們已經失去了父親和母親,我不會讓他們在失去我這唯一可以保護他們的哥哥。”
湯書看着無憂不捨的眼神道:“恩!雖然帶着他們有點麻煩,可是我想有我在身邊。我想可以傷到他們的人還是很少的。你做完事情後,就到神農架的萬獸村吧!這是地圖。希望你一切順利,走吧!兩個小傢伙要是醒了你又走不掉了。”
無憂亦不是羅嗦之人,和湯書說了聲便離開了。看着無憂離去的背影,湯書嘆了一口氣。該面對的終究還是要面對的,雖然無憂很是堅強,可是一年以前的那次毫無懸殊的失敗還是在無憂心裡留下一定的影響。
直到無憂的背影完全消失,湯書也開始準備帶着兩個小傢伙離開了這個即將成爲是非之地的城市。不過看着眼前的山水,湯書搖了搖頭嘆道:“梁園雖好,終非久留之地啊!可憐了這裡的好山好水了。”
今天的無憂穿的是一身黑色的休閒服,或許是因爲在基地裡生活的原因,無憂總是對黑色有特殊的偏愛。踏入校園,無憂專門走一些人流稀少的地方。來到以前的教學樓,無憂心中有點說不出的感覺。因爲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年,所以當初的人已經不再現在的班級了。
隨便攔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同學。無憂保持着臉上隨和的笑容問道:“同學,請問一下前年的八年級甲班,今年在那棟教學樓。”
看着眼前攔住自己面前的男生,女孩子明顯不善於和男生打交道。笑臉頓時變的紅撲撲的,把頭埋在懷裡的書本間,伸出一隻抱書的手指了指對面的教學樓道:“三樓205”聲音猶如輕柔,毫不嬌柔造作。
還沒等無憂開口道謝,女生已經跑走了。無憂看着自己又看了看逃跑的女生暗道:“難道我的的殺氣還沒收斂,竟讓一位普通人就可以察覺。”不對呀,這段時間來無憂一直以來都是聽從湯書的教導,修煉心神,可以說無憂現在對自身氣勢的掌握還是入門了的。心中納悶不已,可是無憂現在當然不會多花心思在這上面糾纏。
來到對面樓層三樓的205,無憂果然發現了久違的身影。此時端木賜的周圍圍着一羣男生和女生,不得不說端木賜是很吸引人的,無論是家世還是外表,都是值得這些混混巴結和一些女學生犯花癡的。
無憂現在正在用自己的心神感受着端木賜這一年以來到底達到什麼層次了。現實的世界彷彿不復存在,在心神的感觸下。世界好像是一片黑暗,有的只是強弱的波動。很強,無憂感覺的到,現在站在和端木賜差不多的層次無憂才感覺到一年以前自己是多麼的不自量力。怪不得當初他是那麼的蔑視自己,無憂不得不承認他端木賜有這個實力。
可是作爲一個窮人家的孩子來說其實內心深處是最忌諱別人的侮辱,這或許是窮人最後的骨氣了,這是他們的底線。更何況無憂一直以來在基地裡都是從沒有受過失敗的滋味的殺手NO.1。雖然無憂已經打算過自由的生活,可是一個人內心深處的尊嚴是要維護的。既然別人侮辱過你,那麼即使拼了命你也要找會這份尊嚴。無論是富貴貧賤,最起碼的是你自己要看得起自己,如果你開始變放低姿態,那麼你的人生也將因爲這一個污點而變的如跗骨之蛆。
一個人的尊嚴就要用鮮血來捍衛,大到一個國家,小到個人。尤其是一個男人。如果你見到強權猶如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那麼不用別人去鄙視你,靜下心來,你自己是否鄙視過自己,你手否感覺到心中不安,猶如一根芒刺插在心間。無憂想到當時的一招,頓時整個人的血液有些沸騰。
來到高年級的教室,無憂如入無人之境,使得那些在社會上混的小混混頓時叫囂起來。更是有一個小混混走上前來,吐了一口濃痰,“小子,你是那班的,來到這裡囂張。你是皮癢癢了吧!”
無憂看了看身邊的把頭做根根豎立的青年,閃電般扎住青年伸出的一根中指。向下一用力,頓時響起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聲音。“會叫的狗,不會咬人。”無憂平淡的說完這句話後,用剛纔青年同樣的手勢,指向了被衆人圍在中間的端木賜。一種無聲的宣戰,使得整個班裡的所有的男生人都看不下去了。
頓時所有的男生就要衝上來疼貶無憂一頓,可是卻被端木賜阻止了。“你們不是他的對手,他是衝着我來的。給我十五分鐘的時間,我會在上課之前回來的。”這是一種自信。身爲三大隱世家的繼承人,現在端木賜遠沒有表面上的平靜,他和憤怒。這就是出於世家的尊嚴。無論如何他不能讓這個侮辱自己的小子好過。
來到學校後面的小樹林裡
“你是誰,知道挑釁我的後果是什麼嗎?”端木賜彷彿高人一等的問道。
無憂本不想很討厭這種感覺,不過任務容不得他有絲毫馬虎:“我爲一年以前的一招之恥而來,很抱歉,我的恥辱要用鮮血來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