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最然是一年的開始,可是去年的冷意,卻仍然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溫暖。
在無憂自己的世界中彷彿只有黑與白這兩種顏色,無憂整個衣櫃中只有兩種顏色的衣服。扎頭的髮帶亦是如此。無憂穿着從來都是那麼的單薄,不知是無憂強健的體魄不畏懼這種寒冷,還是現在的無憂已經習慣了這種讓人心中顫慄的冷。
今天是年祭,是一年之中最隆重的一個節日,也是比較熱鬧的日子。所有的大人都在忙碌着,好像有忙不完的事情,也有使不完的幹勁,唯有那些不懂家事的小兒童在也一起三五成羣的玩鬧着。彷彿是受到了這個種年間氣氛的感染,一個個小孩子玩的也特別的瘋。
無憂看着嬉鬧的孩童,臉上路出會心的笑容。孩童時期是快樂的,至少不會有太多的心思。也不會爲明天的明天而發愁,看着和一羣孩子相處融洽的弟弟妹妹。此時兩個小傢伙,表現出來的大有唐朝李後主的一面。此間樂,不思蜀耶。
這天正午,年祭開始了。
在那天湯書帶無憂來的那個廟堂前,擺放着一個碩大的案臺。案臺之上放着牛頭羊頭豬頭之類 的祭品,那些瞎鬧的小孩子,也在大人的怒視之下變得平靜下來。所有人在廟前都變得嚴肅起來,今天的年祭無非是按照傳統。懷念着已逝的亡者,祈求着今年可以風調雨順。
湯書站在前面主持着這個年祭,顯然這個職位非他莫屬,因爲一貫都是德高望重的人才可以的站在前面。整個年祭的過程非常的繁瑣,不過整個過程當中沒有一個人表現出一絲的不耐煩。
直到天色已經漸漸黑了下去,知道這個時候,一身白色祭服的湯書站到了祭臺之前道:“我們星夜家族,自上一任族長死了之後。一直像一個喪家之犬一樣,我們龜縮在這裡,不敢出世。當時一戰,爲了族人的安全,我們族長和長老更是幾乎戰死。而今天我卻活着的站在這裡,這讓我感覺到了恥辱。”
湯書只是一個開頭已經讓下面老一輩人眼睛紅紅的,年輕一輩則熱血沸騰的恨不得殺出去報仇。
看着下面有點躁動的人羣,湯書平了平自己的手道:“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再守護着族長之子,希望有一天可以回到族中來,可是如今開來時不可能的了。不過老天還是眷顧我們星夜家族的。我沒有把星夜家族的最後血脈也葬送了,大家應該知道,它能夠一個人在端木世家的追擊下回來時多麼的不容易。我想這一點已經證明了他的才智和勇氣足矣但當我星夜家的族長。”
在湯書話說完之後,下面每個人的表情各異。有點贊同有的反對,有的中立。湯書好像早就知道會有這樣情況一樣。要知道每個人都會有那麼一點野心,家族已經好久沒有選出家主,誰若是坐上了家主之位就等於掌握了家族的大權。就是再衷心的人,事隔這麼多年。那份衷心也已經隨風漸漸逝去,唯有的那一絲理智也被野心所控制。
“我們忠於的是星夜家族,而不是某個人,何況他還是懦夫之子。更何況還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正經的女人,要知道當時他只是個乞丐。怎麼會有正經家裡的女人跟他那個懦夫的父親,既然不是正經家裡出身的女人,我們星夜家族雖然現在已經沒落了,可是還是丟不起這個人。”說話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長的也算是五官端正。唯有那雙丹鳳眼有點不協調。
就在這個青年剛說出來的時候,下面的一些人也附和起來。“你小子母親是不是以前做過什麼肉體買賣,我要是你也沒有臉回來了。”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平窮的老百姓平時的葷段子或許會讓你倍感親切,而平常一副道貌岸然知書達理的謙謙君子說起粗話來卻是那麼讓人心中堵得慌。君子和農夫有時在道德上也不見的差有多遠。甚至農夫可能還直率的可愛一點。
湯書也是冷着臉,剛要呵斥那個出言不遜,就憑剛纔對自己族人說出那個大逆不道的話,湯書就有權利把他逐出族裡,而且這個人還是未來的族長。
正在湯書上前想呵斥那個族人的時候,無憂出乎衆人意料的攔住了湯書。
下面起鬨的衆人也就更囂張起來,雖然他們知道族裡的規矩,可是他們也是有後臺的,更何況無憂現在還沒有被族裡承認。心中想到這裡對無憂的這一舉動更加的鄙夷,暗道不愧是懦夫的兒子。更父親一樣沒出息,一個毛頭小子還想到族裡來掌握大權。
就在下面人囂張的大笑起來的時候,無憂平靜的來到衆人前面,指着剛纔出言侮辱自己父母的兩個人道:“你,你出來一下。”
看着無憂乳臭未乾,還把自己當做一盤菜,在衆人面前對自己指指點點的。兩個人大怒,站到前面道:“爺今天就站出來了,你能怎麼着吧!”
無憂舉起手中那代表族長權威的“指間繞”聲音不見絲毫憤怒的道:“其實我對這個族長沒有絲毫的興趣。”
兩個人大喜,心想不愧是懦夫的兒子,同時也在爲欺負弱小而心中產生點點的負罪感,“自己是不是太邪惡了啊,”可是更多的的快感已經把那一點的負罪感所壓下。正想讓這個小子交出族長之物。
沒想到無憂話題一轉道“但是……”“啪!”“啪!”兩聲清脆的響聲,自兩個人的臉上傳到衆人的耳中。“誰都不可以侮辱我的父母。”
(今天晚上有課,回來雖然累的要死,聽到舍友的呼聲,我更是忍不住想睡覺,可是一想到還有支持自己的書友,在這中動力的支持下,我一氣寫到午夜。寫這些瑣事,不是爲了別的,只是想告訴諸位書友,你們的支持是小魚一直以來的動力。鮮花還在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