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混混將甩棍狠狠打在一旁燒烤架上,然後指着一大羣學生喊道:“你們要幹什麼?”
魁梧男生站出來,先是鄙夷的看了張小凡一眼,接着衝李玉嬌跟莉莉絲喊道:“你們放心,今天有我們在,這羣混蛋不敢欺負你們。”
領頭混混冷笑,“你這是要打抱不平?”
魁梧男人這才無比裝逼道:“是,我告訴你們,不管你們多有錢,有多大來路,今天那邊的美女都是我們朋友,你們敢碰他,別怪我們不客氣。”
“對,別怪我們不客氣!”
“趕盡滾蛋!”
“滾!”
後面一大羣學生跟着大喊大叫。
劉勇烈轉過身,扯了一下西裝領口大喊道:“都特麼的給老子閉嘴!”
“一羣什麼狗東西,居然還敢過來跟老子過不去,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知道得罪我的後果是什麼嗎?”
魁梧男生覺得該他裝逼的時候到了,這時候要是認慫,那今後別說在美人兒面前留個好印象,恐怕都要被認成跟張小凡一個德行,膽小如鼠。
他們都是京都大學的高材生,誰都不是二傻子,閉着眼睛都能看出來,這劉勇烈絕對不是一般人,說不得就是京都什麼大企業家的公子哥。
他們這麼一大羣學生,肯定是得罪不起對方的,但事到如今,得罪不起也已經得罪,他們只能硬着頭皮上。
反正他們人多,魁梧男人還真不信,這公子哥再大的能耐,還能同時報復他們這麼多人。
魁梧男生信封法不責衆,膽子就大了起來,喊道:“管你是誰,居然跑來這裡欺負人,我們就不能坐視不管!”
“你要是不走,那別怪我們,一會兒將你踹着跑出去。”
劉勇烈出生到現在,面對過挑戰,可都不是這些窮學生。
他冷笑一聲,“不知者不畏,該死,該打,老五,給我狠狠的打!”
“好的!”領頭漢子獰笑一聲,揮舞一下手裡甩棍,一馬當先衝上去。
很快看着兩棒子人就打在一起,老五這羣混混訓練有素,反觀魁梧男生這羣學生,養尊處優,根本就沒有多少人精通打架鬥毆,所以十幾個混混打幾十個學生並不吃力。
劉紹勇看着一羣人打在一起,再看看莉莉絲跟站在一旁的李玉嬌,咬咬牙道:“小凡,我們真的不插手?”
張小凡添了一塊木炭進去,然後將旁邊的肉都丟進保溫箱內,“有人喜歡裝逼,我們湊什麼熱鬧,別人看了還以爲我們要跟他們搶英雄救美的好機會。”
“可我看他們不行啊,這就要堅持不住了。”劉紹勇焦急道。
“那也不關我們事情,他們要多管閒事,我們也沒逼着他們!”張小凡依舊不鹹不淡。
李玉嬌走到張小凡旁邊,身出小手扯住張小凡衣領,哭道:“你這麼冷血,好歹大家是朋友,你當真要看着我被劉勇烈帶走?”
張小凡卻不卑不亢道:“他有這麼大的膽子,說直白一些,還不是你家裡人同意,要不然法治社會,你還有身份有背景的,誰敢做這種事情?”
“呵呵,小兄弟說的不錯,不過我更加欣賞你的聰明。”
劉勇烈擡手指着後面打成一片的人,譏諷道:“你們是學生,那就要有學生的姿態,看看後面那羣傻逼,自以爲很英雄,可結果就是要被打的很慘。”
“我的人都是精挑細選的,你們四個要是多管閒事,連你們一起收拾也不費力氣,所以做人吧,還是老實一點好,沒錯!”
張小凡頭不擡,眼不跳,當沒聽到。
南東跟劉紹勇三個人聽這話就有些憋不住火氣。
這傻逼真以爲自己很厲害,小凡不出手,出手他這羣人算什麼。
很快戰鬥接近尾聲,魁梧男生一羣人被打的抱頭鼠竄,一個個滿臉是血,沒骨氣一些的已經開始大喊着求饒。
劉勇烈卻很享受這種長面,雙手背後,指點江山道:“這就是現實,不自量力的人總歸不會有好下場。”
“打,給我狠狠的打,打斷他們的腿。”
“我早提醒過他們,他們卻還這麼不知死活,不打斷他們腿腳,還以爲我劉勇烈跟他們開玩笑。”
“小凡,在不管管,郊遊就成了大型去醫院包場的活動了。”
劉紹勇實在是看不下去,焦慮的大喊一聲。
張小凡敲打加下烤架站起來,伸手一把扯住劉勇烈,“老兄,我們是學生,沒必要下手這麼狠吧?”
“正義感爆棚了?”
劉勇烈冷笑一聲,擡手按在張小凡肩膀上,“衝動是魔鬼,他們的下場就在你眼前,你也想要這個下場?”
“無冤無仇,沒必要做得這麼絕,打架也有打架的底線。”張小凡淡淡道。
劉勇烈一把推開他,要咬手指,戲謔道:“看來你小子也不老實啊,我收回之前說的話,你不是一個聰明人。”
他轉頭望着李玉嬌,“看看,這就是你不聽話的下場,接下來,我會讓我的人將你新認識這幾個小朋友的腿也給打斷,到時候……啊……”
劉勇烈正得意,可他話沒說完,直接被張小凡一腳踹出去,狠狠摔在地上,瞬間滿臉是血,疼的滿地打滾。
張小凡活動幾下脖子,一臉不耐煩道:“廢話可真多,好言好語跟你談,你當聽不懂,真以爲自己是什麼銅頭鐵骨,不怕捱揍啊!”
“你特麼敢動我!”
劉勇烈爬起來,擦了一把臉,面目猙獰怒吼一聲。
“打你很費勁?”
張小凡不屑道:“這麼大的人,居然連最起碼的規矩都不懂,今天我也給你上一課。”
說完話,張小凡就跟一隻老鷹一般,猛然撲進人羣中。
打魁梧男生一大羣人毫不費力的十幾個混混,在面對張小凡的時候卻現得力不從心,最後變成毫無還手之力。
最開始劉勇烈看張小凡衝進去,覺得張小凡死定了,他一會兒還要這小子更加不得好死,將這小混蛋打城植物人最合適。
可隨着他看下去,越來越心境,最後一顆心都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