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怎麼可能呢。夏末,你忘了,曾經我對你是多麼的好。你怎麼可以那麼狠心的要和我離婚呢?”
蘇洛的氣息遊走於我的脖頸間,甚至伸出舌尖輕輕地舔着我的耳垂。
他是我的丈夫,對我身體的敏感處很是清楚,我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渾身的顫抖和顫慄。
曾經會覺得這樣的蘇洛是多麼的令人心醉,可是這一刻,當我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之後,我卻覺得噁心。
“你滾開!別碰我!”
我努力的想要掙扎,卻發現整個身子被蘇洛禁錮在懷裡,他身上好像有一種香味,能讓我渾身痠軟無力,只能任由着他爲所欲爲。
“放開?你現在還是我老婆。夏末,不會是你和蕭冥上了兩次牀,就要爲他守身如玉了吧?”
蘇洛說着,整隻手已經滑向了我的胸口,開始接着我的襯衣鈕釦。
我的心頓時就慌了,亂了。
“蘇洛,你放開我!你別忘了,你已經把我賣給了蕭冥!你現在這麼對我,不怕我身上的屍毒嗎?”
我的話讓蘇洛的手微微一頓,然後他的氣息有些混亂,好像是生氣了,也好像是因爲別的因素,總之他能停止對我的侵犯,我就覺得謝天謝地了。
“我差點忘了,蕭冥不單是隻鬼。失策啊失策!我本來以爲他只是一隻鬼,可以拿他來試試你的身體承受程度,卻沒想到他變成了貓驚屍。不過你連貓驚屍碰過都能安全無恙,這也說明我這四年來的努力沒有白費。夏末,你合格了。”
蘇洛沒有放開我,卻是抱着我,雙手開始蹂躪我的身軀,讓我覺得難堪,覺得羞辱。
“你給我住手!我在你眼裡到底算什麼?”
“算什麼?夏末,你只是我選中的一個器皿,懂嗎?爲了能夠將你名正言順的留在身邊,我這纔給了你一場婚禮。你應該覺得滿足了。這輩子,你要的愛情,要的婚禮,我都滿足你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聽着蘇洛這麼無恥的話,我簡直快要咬碎了我的一口銀牙。
“能把這麼不要臉的行爲說的這麼理直氣壯地,蘇洛,你也是個人才!這裡的人呢?還有剛纔對面跳舞場地上的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讓劉海帶我來這裡又想幹什麼?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別和我假惺惺的演戲了,我看着噁心!”
我努力的用指甲扣着自己的手心,希望自己可以藉由着疼痛回覆一點力氣。我不相信剛纔所見到的一切都是幻覺,更不相信秦雪會無緣無故的失蹤。
這一切肯定是蘇洛鬧得把戲。
“呦,跟着蕭冥沒幾天,人倒是聰明瞭不少。”
蘇洛陰陽怪氣的說着,卻還是放開了我。
突然間失去依靠的我,整個人跌倒在地上,可是地面上那陰寒的氣息卻讓我心驚不已。
這絕對不是普通的地面!
看着我的神情,蘇洛笑的有些開心,“不錯嘛,現在的反應也挺靈敏的,看來你對你現在的身體適應能力挺強。不怕告訴你,這裡已經不是你所進入的酒吧了,只是相同磁場的兩個空間而已。酒吧裡的人現在看不到你,同樣的你也看不到他們。這裡是我的天下。怎麼樣?覺得如何?”住斤撲圾。
我看着眼前的蘇洛,依然一身白衣白褲,依然笑得如沐春風,可是那張臉卻讓我覺得陌生的可怕。
“你到底是人是鬼?蘇洛,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爲什麼?我真想告訴你爲什麼,真的,夏末。從認識你到結婚,到現在,我無時無刻都想告訴你爲什麼,可是你總是那麼善良,那麼單純。你對我那種全然信賴的眼神,讓我每一次都覺得糾結你知道嗎?”
蘇洛突然蹲下了身子,修長的手指拂過我的臉,他的眼底有一抹複雜的情緒閃爍着。
“蘇洛……”
我看着他,突然能夠感受到他心裡的掙扎和痛苦。
“告訴我,到底什麼原因讓你變成這樣?蕭冥說四年來我被人餵食了陰寒之物,那東西是死嬰的心臟,是你做的嗎?”
“是!”
蘇洛沒有任何的猶豫,他的回答讓我的心口再次疼了一下。
“爲什麼?”
“因爲你是夏雨峰的女兒!因爲你爸爸欠了我們蘇家一家四口人的命!自古以來,父債女償有錯嗎?”
蘇洛說道這裡的時候,眼底劃過一絲陰狠和悲傷,讓他整個人都變得冷漠起來。
父債女償?
“我爸爸到底怎麼得罪了你們蘇家?是因爲商場上的事情嗎?蘇洛,你告訴我!不管怎麼說,我們相處了這麼多年,你就算是讓我死,也要讓我死得瞑目吧。”
“我不會讓你死的,我會讓你好好的活着,讓你爸爸看着你是怎麼在我手裡好好地活着的。夏末,你乖乖地呆在這裡,等你爸爸來了,你什麼都明白了。”
蘇洛說完,站起身子就要離開。
“蕭冥呢?你爲什麼要殺了蕭冥?難道只是因爲秦雪嗎?如果你是爲了報仇才娶我,你根本不會爲了一個女人殺人,除非那個人對你有着很大的威脅或者仇恨。你到底爲什麼殺了蕭冥?你把他藏哪兒去了?”
我情急之下的怒喊卻引起了蘇洛的憤怒,他猛地回過頭來,一把握住了我的下巴,冷冷的看着我說:“蕭冥蕭冥,你現在滿腦子都是他是不是?我和你四年的感情,居然抵不過他和你上過一次牀麼?夏末,原來你也只不過是個人儘可夫的女人!”
“啪”的一聲,蘇洛一巴掌將我甩在地上。
劇烈的疼痛和言語上的侮辱讓我氣得忘記了疼痛,回過頭來瞪着他,卻抑制不住眼角的淚水。
這就是我愛了四年的男人,即便早已經看清了他的真面目,即便已經決定不再愛了,可是那爲他跳動了四年的心臟怎麼可能說收就收?
“蘇洛,你別忘了,是你親手把你的老婆送到了別的男人牀上!你現在憑什麼這麼指責我?憑什麼?”
“憑我現在還是你丈夫!起碼法律上我還是你男人!我可以把你扔到他的牀上去,但是我不允許你心裡想着他!你懂嗎?你不是想知道蕭冥怎麼樣了嗎?好,我讓你看看,看看你惦記的男人現在怎麼樣了!”
蘇洛彷彿被踩到了痛處一般,抓着我的長髮將我拉向了二樓的樓梯口。